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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我並不能救活任何人,只是我猜想萬開元並未死,所以急救罷了。”姚雨菲說道。
“你如何會猜想萬開元並未死的?”縣令問道。
“回大人,我剛進來時,看到萬開元滿臉是血一動不動,又聽旁人說他死了,也以為他死了,但當我再看到他的傷口還有流血時,我就猜想他未死,因為,死人是不會流血的,故而請大人讓我再驗一遍,我細細一驗,果然發現他還有極微弱的呼息、脈博以及心跳,所以,立刻急救加強他的呼息與心跳,堅持到大夫來,看來,我堵贏了。”姚雨菲慢慢將分析說來。
“大膽阿福,你家老爺明明未死,你卻說他死了,要壯告孟長蘇謀殺你家老爺,該當何罪?”縣令對著那下人罵道。
“大人饒命,小人也是看老爺滿臉血一動不動了,嚇了半死,試了鼻息,沒,沒氣了才……才……大人饒命。”阿福連連磕頭求饒。
“大人,正是深夜發寒,人受了冷,感知不如平常靈活細膩,加上萬開元的情形,常人看了難免受驚,再加上他呼息極微不仔細是感覺不到的,所以,也怪不得阿福。”姚雨菲淡定無波的說道,收到阿福抱以感激的眼神,隨後再問道:“阿福,請你再把你所知的事件經過說一遍。”
“是。”阿福點頭道,慢慢說道:“今天,我又陪老爺去看蘇公子的戲,看完戲後,老爺又去後臺找蘇公子,後臺的人一直不讓我們進,老爺讓我跟阿來把看門的人拖開,我們就把看門的人抱著讓他攔不住老爺,老爺就進去了,後來我們聽到老爺跟蘇公子的爭吵聲,還有摔東西的聲音,我們就跑進去看,還沒跑進去就聽到老爺的慘叫聲,我們推門卻發現門被從裡面拴上了,我們撞開門時就看到老爺已經滿頭是血倒在地上不動了,我當時害怕極了,試了一下發現老爺沒氣了,就報了官,阿來回去通知夫人少爺,後來就被帶到縣衙,老爺還沒開審,你就來了。”
“那麼,蘇公子,又請你說一遍事情的經過。”姚雨菲給了孟長蘇一個肯定的眼神,示意他淡說無訪。
“今日散戲後,我在換衣服,聽到有吵鬧聲便穿好衣裝備出去看看,剛起身就見萬開元私自闖入我的房內,我問他為何私闖,他讓我跟他去他家為他唱戲,我說我只在綃紅館唱戲,他若想看來看便是,他不依便拉扯我,非讓我去不可,我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他就撲過來拖我想將我拖出去,我不依就推了他一把,把他推摔在地上,把他手擦破了皮,他一氣就舉起椅子向我砸來,我的肩被椅子砸中,椅子都砸壞了摔在地上,他還不消氣還撲上來撕扯我的衣服,我一氣之用力一推,誰知他一下頭就撞到桌角上,正好撞到太陽穴,他大叫一聲就倒在地上了,鮮血不斷的流,然後我就聽到有人撞門聲,他一會就不動了,當門撞開時他已經那樣了。”孟長蘇輕描淡寫豪無感情的道來,在姚雨菲聽來,裡面肯定還有很多細節是沒有說出來的。
“好你個孟長蘇,有家萬開元只是請你唱個戲,你不去就不去嘛!還出手傷人,差點要人性命,依法,我就判你個……”縣令聽完就草草判定,被姚雨菲快速打斷道:“大人,您英明神武,清政兼節,是不會草率斷案的,您斷案定是讓所有人都心悅誠服的,所以,這個案子,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的,對吧?”
“呵呵……那是當然!”縣令被姚雨菲一通恭維,判定的話硬是說不下去了。
“大人,萬開元是在孟長蘇的房間受的傷,對吧?”姚雨菲問道。
“對啊!”縣令說道。
“那麼,阿福,你家老爺在進入孟長蘇房間前可有收到孟長蘇的邀請?”姚雨菲問阿福道。
“沒有。”
“那麼,你們有沒有受到阻撓進入孟長蘇的房間?”
“有,那個看門的被我跟阿來控制了,老爺才進入的。”
“大人,依我朝法律,萬開元完全屬於強行私闖民宅,依我朝法典,強行私闖民宅者,可當來人為入侵者,可擊退,可送官,送官可收押兩月至半年,可對?”姚雨菲雨氣成穩的說道。
“呃……是,沒錯!”縣令點道。
“大人,萬開元在孟長蘇房內受傷,門外的人聽到爭吵聲打鬥聲與孟長蘇所說基本吻和,看孟長蘇所說是真是假,只需看他兩人的傷即可,對嗎?”
“對,去,快去看他們兩人身上所有的傷。”縣令差人立刻到隔間檢視萬開元身上的傷,又命人當堂檢視孟長蘇的傷,果然,他肩上大五塊青紫,手膀都明顯腫脹起來了,去驗萬開元傷的差役回來報:“大人,萬開元除太陽穴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