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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怎麼樣?”
大夫對孟長蘇一笑並不回答,起身走向小廳桌子,孟長蘇與姚雨菲皆是一愣,姚雨菲想莫非是小謝故意安排的,有問題別在孟長蘇面前說?隨即跟著大夫走到小廳,只見大夫從隨身藥箱中取出紙筆,運筆如飛在紙上寫著,隨即遞給姚雨菲,姚雨菲一看,字如其人,清雋公整,俊秀玲瓏,紙上寫著:“我天生不能言語,望夫人代為轉達我的歉意。”姚雨菲一驚,想不到這個大夫年紀輕輕竟是個啞吧,替他感到無比惋惜。
“大夫,他怎麼樣?”姚雨菲平復驚訝後問道。
大夫執筆寫道:無礙,調理數日便可。
“如此便謝過大夫了。”姚雨菲道謝。
大夫淺笑著搖頭,示意姚雨菲不必客氣。
不一會大夫便隨小謝離去,直到離去,小謝也未曾發過一言。待他們都走後,孟長蘇才幽幽問姚雨菲:“雨菲,可是我的病……”
姚雨菲搖頭淺笑道:“長蘇,你的病並無大礙,也不是我們要避開你,實乃大夫口不能言。”
“口不能言?”孟長蘇驚道。
姚雨菲點點頭感慨道:“天生的,真讓人無奈。”
孟長蘇陷入沉思,自己豈非不是差一點成了啞巴嗎?得留如今嗓音也算幸運了吧?
一連好幾日都平平靜靜,那人似乎不再來了,而孟長蘇也能下床了,姚雨菲便向小謝辭行,小謝設宴送行,寨中凡有點身份的兄弟都參與宴席,當日與姚雨菲等眾人攀談的數人皆在席上,只是明瞭姚雨菲等身人份,少了調笑多了尊重,更多是幾人各自喝酒攀談;一身青衣的大夫也在宴內,只他獨自一人坐在一角,帶著淺淺的笑不時與人喝上一杯,卻不與人攀談,凡有人偶與他說上幾句,他也只是淺笑著搖頭或點頭,看起來有些獨單,妙蓮正坐在他身側與旁人也無交流,也著實獨單,不時與他對飲一杯。姚雨菲與小謝喝了送別酒,而且喝了很多,都醉倒了。
妙蓮隨孟長蘇一起扶了姚雨菲回房,小謝也微醉由兄弟們扶回房去了。
姚雨菲一進房間便倒頭大睡,妙蓮離去都不知道。
深夜,一個黑影悄悄翻窗進入房內,慢慢走到床前,挑起簾帳,突然一凜冷然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火光自床內發出,姚雨菲睜著清明的雙眼看著來人,哪還有半分醉意?孟長蘇吹著火折點亮蠟燭,房內瞬間明亮起來,來人竟是一個滿頭灰髮的老者,身形清瘦,滿眼憂傷,姚雨菲想不到來人竟是如此老人,正要發話卻被孟長蘇吃驚的聲音打斷:“師父?”
孟長蘇一聲“師父”完全驚住了姚雨菲,萬萬想不通他師父為何要以此種方式出現在他們面前。
“小孟……”來人正是孟長蘇師父許忘情,他那雙憂傷的眼一直盯著孟長蘇略顯蒼白的臉,竟不顧架在脖子上的劍顫抖著手去撫孟長蘇的臉,劍在他脖子上劃出細長的傷口,鮮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他也無知不覺一般,姚雨菲一愣忙轍了劍,孟長蘇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陌生的師父,任那顫抖的手即將撫自己的臉頰,“別碰他。”突然一聲怒吼從窗外傳來,伴著一粒石子打到許忘情那隻顫抖著將要撫上孟長蘇臉頰的手,將他的手生生打偏,他握著受傷的手,驚慌的看向窗邊,小謝從窗外一躍進了房間,冷著一張臉橫在孟長蘇與他之間“我就知道你今晚定會來。”。
姚雨菲下地走到許忘情面前,問道:“那晚也是你?”
許忘情深深望著孟長蘇,緩緩點頭:“是我,我只是想見見小孟……”
“你不配。”小謝怒道,許忘情被小謝一吼立刻垂下頭不語。
孟長蘇與姚雨菲不明所已,這到底是怎麼了,師父要見徒兒竟還得偷偷摸摸,更還有別人指責為師的不配的。
“小謝哥,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何師父……”孟長蘇問道。
小謝扭頭對孟長蘇說道:“小孟,你只要記住這個人根本不配你叫他師父。”
“這……這是為何啊?”孟長蘇十分不解。
小謝對許忘情冷冷命令道:“回去,別再出現在小孟面前。”
許忘情不為所動,小謝突然一把將他推向房門處,許忘情被推得幾個拙劣,差點摔倒,孟長蘇擔心的叫道:“小謝哥……師父……”
許忘情聽到這一聲極輕的“師父”一把推開小謝又奔回房內,撲向床前,姚雨菲忙攔在中間,許忘情慾推開姚雨菲,姚雨菲隨手一掃便將他掃得後退幾步撞到牆上,許忘情突然悲痛大喊:“我只是想見見小孟而已,為什麼?為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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