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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確實,姚雨菲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她短短三年,內力卻能渾厚如廝,其實這還得感謝那洞中雪魚,那洞中之魚乃世間罕物,幽居洞中,不見天日,身如雪白顧姚雨菲叫它雪魚,習武之人若常食之,事半功倍,還可使內力以一抵十,所以,姚雨菲短短三年功夫,卻有三十年內力便是如此,再加上她師父傾囊相授,不但武藝高超,更是內力驚人,只是她實戰太少,所以越上江湖老手仍覺吃力。
姚雨菲突然滿身殺氣,白綾一抖,如長劍長眼一般直直往歐陽春風刺去,歐陽春風忙手執酒葫蘆迎上,可一對上那豪無保留的內力,而且招招皆殺,歐陽春風內力不如姚雨菲,好在實踐經驗強,雖東躲西藏上串下跳也可勉強避過姚雨菲的攻擊,可時間一長,內力不濟便開始累得氣喘吁吁,在他一個躲避時,突然後腦一疼,回頭一看,孟長蘇正蹲在馬車一側,藉著馬車做掩護,手執石子,身旁還放了好幾顆石子,妙蓮在他身邊蹲下,將手中的一捧石子放下,歐陽春一看,頭大了,大叫:“以多欺少,勝之不武啊!”
姚雨菲看他們躲在車旁,歐陽春風就算再放暗器也不易擊中,再看孟長蘇手執石子的樣子倍覺英氣瀟灑,仿如曾經他執石擊蛇救她於蛇口,對上他的眼會心一笑,對歐陽春風說:“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有何不可?”
歐陽春風無言以對,尷尬的笑笑,確實他剛剛還暗器傷人來著。
姚雨菲硬吃了歐陽春風一掌卻不見受傷之態,反而越來越輕鬆一般,打鬥中衣裙飄舞,靈動如蝶,彷彿是在跳舞一般,孟長蘇痴痴的看著,算算她已好久沒跳過舞了,妙蓮也是一臉驚羨的欣賞著,她出身青樓又是花魁,什麼樣的舞沒見過,眼前這打鬥中的舞姿卻是從未見過的,更為英氣也更為靈動,歐陽春風可就沒時間來欣賞她的“舞姿”了,被她攻得筋疲力盡,形勢於他極為不利,本來他所學便雜而不堅,內力平平,能在江湖坐牢殺手的行當,憑的不是武功多高超而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此刻越漸不濟的內力讓歐陽春風想快點結束打鬥,他一手將酒葫蘆向姚雨菲砸出去,一手從身上摸出一物灑向空中,空中立刻被他灑的出粉末佔據讓人看不清裡面狀況,姚雨菲怕此物有毒忙避開不敢冒然進入,而歐陽春風卻一閃身進了其中,馬上又由其中攻出,進去的是一人,而出來的卻如很多人,個個以不同的招勢攻向姚雨菲,面對突然多出的眾多身影,姚雨菲也有些吃驚,面對漫天的酒葫蘆、鐵鏈、眾多身影,應對得有些吃力,有寡不敵眾之勢,面對這些遠近不一的攻擊,不得不拔出腰間軟劍應對,不知是受傷了還是之前的傷口裂開,衣服上漸漸出現了血跡,孟長蘇看著心痛如麻,抓起石子不斷扔向那些晃影,可石子每每砸中的目標卻是透身而過,都只是一道道殘影,心下是又急又慌,卻無計可施。
姚雨菲看見砸殘影的石子,瞬間大悟,閉上眼感受著歐陽春風的運動軌跡,果然,當人擯棄了眼前繁雜後,心下便清明瞭,無論你看到多少個歐陽春風,可實際上始終只有一個,不管看著的近身有多少攻擊,閉上眼後空氣卻並沒有一絲波動,不!有,有一個破空之聲正由遠及近攻來,原來真身在此,姚雨菲心下暗笑,靜靜等候真身的到來……
孟長蘇看著姚雨菲突然不動了,看著她周身都攻擊而來的武器擔心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他看到的都是繁雜晃動的殘影,而那由遠而近手持匕首直刺而來的人掩在其中,無人能發現,有多少人就是死在這迷天幻影之下啊!直到一首水水光射進孟長蘇眼中,他才看見有一把匕首亮晃晃直直向姚雨菲刺來,與其他幻影都不相同的真實讓他瞬間心底一片冰涼,可那匕首已經離姚雨菲不遠了,而姚雨菲仍是靜靜站著一動不動,她還沒發現嗎?孟長蘇突然一扶馬車站起向姚雨菲奔去,這也許是他此身的第一次奔跑,他大叫著:“小心”大步邁出腿向姚雨菲奔去,然而發出來的聲音卻細小如蚊,只有近身的妙蓮勉強聽到,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從未邁出過這麼大的步伐,然而,理想是完美的,現實是殘酷的,他畢竟沒有一雙健全的腿,他僅僅第一步邁出落地還沒站穩第二步便急切奔出,在第二步落地前人已經重重摔在地上,他自己的眼卻從未離開過那已經距姚雨菲不到一尺的匕首,來不及了嗎?心下納喊著:“不要!雨菲,小心匕首……”看著那越來越近的匕首,心中的恨意滔天……李錦雲,為什麼不放過我?萬開元,為什麼要害我?榮安,為什麼要得到我?我為什麼要有一雙小腳?
孟長蘇絕望的看著那匕首一寸寸接近姚雨菲,歐陽春風帶著勝利的笑容看著一寸寸接近的匕首,這不到三寸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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