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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那也是離她最近的地方……
姚雨菲靜靜的看著孟長蘇,無需多言,僅從他那雙堅定的眼中明白了一切,禁不住內心感動,含笑撲入他懷中,得夫如此,夫婦何求?
人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而這個男人,沒有健壯的體魄,沒有宏亮的桑音,可他有一顆生死相隨的真心,有一份至死不渝的深情;這便是她的丈夫,是她跨越千年唯一的丈夫。
孟長蘇輕輕擁著她,片刻後才說道:“快讓我幫你把傷口包紮了。”
姚雨菲將他抱得更緊,無比依念這個並不十分溫暖的懷抱,搖搖頭依念地說:“再抱一會兒……”
孟長蘇吸吸氣,慢慢摟緊懷中的妻子,如同擁抱著全世界一般,他的妻子給他帶來的太多太多,無論是幸福還是磨難,他都感謝上天。
作者有話要說:
☆、劫殺不斷
六十九劫殺不斷
醫館內……
殺手躺在床上昏迷未醒,傷口已經包上厚厚的紗布,仍有一塊血跡顯現於紗布之上,身旁放著他的劍,劍下壓著一張銀票。
此時,通往京城的大道上,妙蓮一身素衣正努力駕著馬車,車箱內,一身白衣的孟長蘇正靠著車箱坐著,姚雨菲換了他送的那身羅裙依在他懷中睡得正酣。突然馬車停了下來,妙蓮的聲音傳來:“夫人,有個人在樹上喝酒……”
有個人在樹上喝酒罷了,與你停車有何干系?孟長蘇有些不解,輕輕將姚雨菲放於車內,出車檢視,只見一個身著黃衫男子正斜躺在一棵樹上喝酒,本在樹上喝酒與他們何干?只因那隻棵樹位於道旁卻橫跨於大道之上,再者那喝酒之人還一臉笑意的盯著他們的馬車,明顯是衝著他們而來的。男子見孟長蘇出來,先是一愣,不知思愎些啥,隨即飛身下樹,來到馬車前,定定打量著孟長蘇。
孟長蘇也不甘示弱的打量起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約莫而立之年,不修邊幅,臉上鬍渣遮了半張臉,盡顯滄桑,只那帶笑的桃花眼未見半點滄桑之態看不出思緒,雖是笑著卻仍帶著強烈的來者不善之意。兩個男人就這麼相互打量了片刻後,黃衫男人笑著問道:“你就是孟長蘇?”
孟長蘇明白果然是衝著他們來的,回道:“區區在下,何勞尊駕識得?”
黃衫男人得到肯定後,轉而又打量起駕車的妙蓮來,雖是粗布素衣,輕裝簡飾卻仍掩不住那嬌美的容貌,一雙標準三寸金蓮著弓底粉鞋尤為顯眼,黃衫男人定眼看了又看,最後搖搖頭說道:“公子身旁之位可是姚雨菲?似乎不像啦!聽說姚雨菲乃天足行商之女流,樣貌靈慧,可眼下這位,非但貌美如花,還纏得如此小足,瞧著楚楚憐動,觀之心儀,莫不是公子看不慣那姚雨菲轉而娶了這個嬌楚依人的美人?”
“住口,何方狂徒,休要胡說,奴家乃公子夫人所救,更是送奴還家,此恩此德銘記於心,何敢再生妄想?且公子與夫人天般地配,豈由得你妄言?”妙蓮已經搶在孟長蘇回答之前怒言解釋。
黃衫男人無謂一笑,聳聳肩,喝了一口酒,還假裝哭喪著臉對孟長蘇問道:“我就說不像嘛!看來你們還成親了啊!唉……看來有人又要哭了……”
孟長蘇看這男子似乎玩性不淺,不想與他多費唇舌,便直接問道:“不知尊駕此來所謂何事?”
黃衫男子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一拍腦門:“啊!忘了自我介紹了,嗯嗯……”他清了清嗓子,介紹道:“我呢?就是人稱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學富五車、才高八斗、酒過千蹲不醉,群戰三天不倒的笑面羅剎——歐陽春風。”可當他自信滿滿的自我介紹完後,看著眼前完全不知所已的兩人,突然感覺很挫敗,而且很生氣,他用十來年時間才在江湖中打拼起來的名氣居然在兩個完全沒有武功的二人面前豪無威懾力,更可氣的是孟長蘇此時竟向妙蓮還問了一句:“歐陽春風是做什麼的?”
妙蓮誠實的搖頭:“未曾聽聞。”
歐陽春風大氣,狂飲一口笑道:“歐陽春風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手,今日就是來取你性命的。”說罷一掌劈向妙蓮,妙蓮驚撥出聲,就在歐陽春風即將一掌拍到妙蓮身上時,一條白綾從車箱內擊向歐陽春風面門,歐陽春風撤掌回擊,對上白綾,頓覺內力驚人,五臟翻滾,一個翻身落於馬車前方,謹慎的注視著車箱,還以為有何等高人在車箱內。只見一隻素手輕輕挑起車簾,隨後是寬大的衣襬,衣襬上還繡有雀尾,隨後垂落的飄帶舞動,車簾慢慢挑高一個高挑的倩影從車內緩緩出來,站在馬車上,一身微香肩的藍色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