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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不落的公主顯得很開心,大臣們也說著道喜的話。然而月不落的王子也有話說了,他用月不落的語言道:“我也瞧上了一位年輕俊美的女君,想要將她帶回我的國度,做我的妻子。”
說完,他便有意無意地看了人群中的郝澄一眼,作為國家的第二繼承人,他是不會願意用妻主這個詞的。
郝澄懂月不落的語言,不用翻譯就懂他在說些什麼。他話音一落,她就不自覺睜大了眼,手心冰涼。她還真沒有想到,那月不落帝國的破王子真這麼不知廉恥,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在朝堂上說這種話。
可七帝卿是皇帝的親生兒子,他都這麼輕易被皇帝給賣了。她不過是一個小臣子,又不是皇帝的心頭寶,那她呢?
第97章 87。7。11|
譯官如實地翻譯了王子的話,文武百官沒想到這位王子會這麼主動,面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震驚。
晉國的皇帝又笑吟吟:“不知王子心儀何人,我可為你賜婚。”
那王子指了指郝澄的反向,然後念出了郝澄的名字。這還是郝澄親自教給他的發音,不過王子念得不是很準,月不落帝國的人舌頭都是翹起來的,發聲總有種卷著舌頭說話的感覺。
在聽到對方口中這個名字的時候,郝澄的血液都凝固了,等到皇帝說了不行之後,她手腳才回了暖。
譯官為王子殿下翻譯:“郝澄已經有家世,自然是不能隨王子殿下回去做妻主的。”
所有的大臣都看向了郝澄的位置,她們似乎是驚訝郝澄的豔福,有些臣子甚至三兩個的竊竊私語起來。
月不落的王子便提出了一個交易:“我並不介意,也可以允許她將自己的丈夫一同帶往月不落。為此,我可以以月不落帝國和晉國十年不戰的合約做交換。”他嘴上說的十分大度,那是因為,只要郝澄敢真的把江孟真帶過去,不等到船靠岸,江孟真就會一屍兩命。
在展示月不落帝國的珍奇異寶的同時,她們還展現了自己的軍事實力。那些軍艦已經說明了她們的強大。晉國雖然和月不落帝國隔得遠,但如果能夠有這樣的合約和強大的盟友,無意是一件對兩國都極好的事。
比起兩國和平,兒女私情和一些微小的利益就算不得什麼了,她毫不懷疑,以此為交易,皇帝一定會同意的。而作為臣子,是不能抗旨的。如果抗旨,基本上只有死路一條。
在這一瞬間,郝澄的呼吸都要止住了,她的血液不是凝固了,而是在倒流,似乎所有的血都匯聚在腦部,一旦皇帝說好,她怕是自己會忍不住激動地站出去,拒絕這位王子殿下的好意。
郝澄捏緊了拳頭,打定了主意,在譯官翻譯後,皇帝說出那個好字之前,她就站出去,總能夠給出合適的理由的。
郝澄這麼想著,就聽得那個黑髮黑眸的晉國譯官將那位王子的話翻譯了一遍,她面上的表情突然就變得很微妙。
皇帝身邊的譯官隔得比較遠,她聽得不是太清楚,但看口型,她和這位王子殿下身邊的人說的是一樣的話。
作為兩國交流的譯官,竟然篡改人家話的意思,雖然把晉國話翻譯成月不落語言是會有誤差,但這意思也差得太遠了,這譯官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因為這份驚嚇,她一時間忘了上前,就聽得皇帝皺著眉道:“不可以,我拒絕這樣的交易。”
月不落的這位王子本是成竹在胸,結果卻得到了皇帝陛下的拒絕。他一時愣住,試探性地又問了一遍,這次皇帝當然還是說不。
這是郝澄頭一次覺得皇帝的聲音這麼悅耳動聽,那決絕的一聲不,多麼的霸氣,多麼的令人沉醉,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嘛。
王子也是要面子的,何況這是他的婚姻大事。在大事上,他很是能忍,倒也沒發作。只是在之後的國宴上表現得不那麼有興致,若有所思地看了郝澄一會,他便提前退場了。
郝澄哪裡還管這什麼節目,她的心思也不在這上面,等到宴會一結束,她便坐上回家的馬車,還吩咐馬車婦道:“儘量快些趕路,越快越好,走最近的路,不要撞到路上的行人。”
平常的馬車為了穩,其實走得比較慢。郝澄這麼一吩咐,馬車婦就應了一聲:“好的主家。”然後揚手重重地往馬臀上抽了一鞭子,那馬兒吃痛,撒開蹄子就瘋了一般地跑。
一路顛得郝澄膽汁都快吐出來了,這馬車裡隨著車身跳動的小物件就如同她跳動得厲害的心臟,起起伏伏。
一下了馬車,她先是扶著車轍昏天暗地的狂吐了一頓,也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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