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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現了一回寶寶吵著要奶公不要爹孃的事情後,郝敏擱在廂房裡的小床就在她和江孟真的廂房裡落了窩。一到晚上,這小魔星就鬧騰。等江孟真哄完她,他累得要死不說,郝澄一時間也沒有了那方面的興質。
江孟真本來就因為這事情對郝澄有幾分歉疚,更何況他們兩個是名正言順的妻夫,這做這些事情,那也是情之所至沒什麼好羞赧的。
再加上他也十分懷念郝澄的身體,當場也就半推半就的應了。
郝澄這邊和自家夫郎甜甜蜜蜜地聯絡感情,那邊李師爺回了自己的住處,一路陰沉著一張臉關上了屋子的門,等到門閂落下來發出卡嗒聲響,她當下就忍不住,長袖一揮,桌子上的東西便噼裡啪啦地掉了一地。
在她屋內的許袁卻嘲諷她道:“哎呀呀,咱們的李師爺可真是好大的火。”
她話音剛落,李旬便惡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現在是春風得意了,也不想想當時是誰撈了你一把。若沒有我,你哪裡會在知州大人面前露臉,更別說是修這路了。”
面對好友的諷刺,許袁不以為然:“這些東西和我又沒有什麼關係,倒是你,才應當操心才是,郝大人那裡對你生疑了,這機會可不會輕易地給第二次。”
李師爺吐了口氣,面容在陰影和光明的分界線處顯得有些陰鬱:“不用提醒,這個我自然知道。人這兩天我肯定會找齊的,你儘管放心。”
許袁的語氣便多了幾分意味深長:”希望你說到做到。”
第112章 107。07。31
因著修路和金礦的事,郝澄忙碌的為官生涯又重新走上軌道。那些個心思浮動的地方官員雖然有野心,但大部分都十分弱。畢竟這雲州城是個窮地方,要真的是有本事的,早就脫離了這麼個地方混到上頭去了。
郝澄打了兩棒子,又給了這些人一捧甜棗,規章制度制定的教人鑽不了什麼空子,這些也便收了心思,安安分分地在她手底下做事。畢竟郝澄家裡頭有錢,還十分大方,只要事情做得好,她是絕不吝嗇獎勵的。
因著修路招人的事情,這滿雲州的百姓都知道自個頂上來了個新的父母官,郝澄刻意讓人半修路的事情弄得不小,一是為了宣揚江孟真的善名,二是為了多些人知道,這有些人在修路上動的手腳也能少些。
郝澄在官府勤勤懇懇,兩個人在雲州城的宅子前頭卻是停了輛馬車,從裡頭走出一位容貌妍麗的嬌客來。
府上的下人不知道這客人是何等身份,只知道這客人報了名頭,江孟真是親自出來接的。
來人是位漂亮的嬌客,雪膚紅唇,腰似楊柳,雖然身著女裝,眉眼間也透著女子的英氣,但他脖子間隱隱有小巧的喉結,掩藏在髮間的圓潤耳朵上也有小小孔洞,旁人稍稍觀察得仔細些,便知這是位俊俏的郎君。
他身穿女裝下了馬車,卻不要做女子的車婦來扶,而是踩在穩穩的人肉板凳上,再踏下更矮一些的真小木凳,最後穩穩當當的踩在地上。他因做的是女子打扮,便未施粉戴釵,一頭青絲僅用一頂小小的紫金冠束著,那意氣風發的樣子,使他顯得格外俊俏。
江孟真和郝澄在府上也不講太多規矩,這做派,一出場便把這在雲州城招的幾個下人給鎮住了。
江孟真帶來的這些下人倒是司空見慣了的樣子,一個個安安分分地坐著自己的事情,面上沒什麼羨慕之色,眼睛也不隨便亂飄。
他的樣貌很是年輕,按理說這種年輕的小公子向來是江孟真的忌諱,但江孟真對他十分客氣,一見了他,便含笑將他迎了過來,姿態相當親熱。顧忌著對方身上穿的是女裝,他倒沒有用手去攙著他。
對方卻有些不高興了,瞪了他一眼,開口便是脆生生的男兒音:“怎麼,你這是嫌棄我了?”
兩個男人寒暄了一會,江孟真便挽著這嬌客的手進了屋子,竹晚給侍奉上了茶水,江孟真便擺了擺手,示意竹晚將下人都清出去,哥兩個要說些體己話。
門一關上,先前那笑吟吟的小公子便收斂了那副嬌弱姿態,雖然嘴角還有淺淺梨渦,嘴上卻是諷刺:“我瞧你這副樣子,倒是真安心窩在這麼個小小地方,為你家妻主洗手作羹湯來。
江孟真道:“人各有志,咱們這麼些時日不見,你可別這麼挖苦我。”
小公子嗤笑:“還用得著我挖苦你,看你住的這地方寒磣的,整個宅子還不如我一個花園大。”
江孟真含笑:“帝卿住的地方,自然是瓊樓玉宇,不能同我們這等小民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