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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白皙的胸口。
那褻衣皺皺巴巴的,簡直就好像是他剛經受了一番蹂/躪,事後當著糟/蹋他的禽獸哭一樣。
這要是突然有人闖進來,她的名聲肯定全毀了。看到江孟真眼淚珠子往下掉,郝澄就感覺自己的氣焰頓時萎了。
那片露出來的瓷白肌膚實在是辣眼睛,她忙不迭地湊過去,迅速地把對方的衣衫攏好,才跌回椅子上,有氣無力地道:“好好說話,你莫要再哭了。你說吧,我身上到底有什麼讓你圖謀的?我都給你還不成嗎?”
明明被糾纏的是她,她都為了他背井離鄉,房子都不要了。雖然吧,那房子也不值幾個錢,怎麼看該哭的人都是她。他哭啥呀,她都沒哭。
“我不姓孟。”江孟真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題,反而說了句聽起來牛馬不相干的話。
郝澄保持沉默,並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
江孟真止住眼淚,仰頭瞧她,沙啞著嗓音道:“但我也不算騙了你,我姓江,名孟真,子皿孟,真誠的真。”
郝澄滿頭黑線,這麼取假名字,未免也太不走心。而且她喚他假名字的全名,不就等於親切的喊他孟真。
“那江孟真,江公子,郝某有什麼地方值得您這麼煞費苦心的。”
說錢財吧,她全部的身價還抵不上江孟真的那把金葉子,隨便出行都能帶這麼多錢,而且江孟真的肌膚,連那種比較柔軟布料的衣物,都能輕易磨破他細嫩的肌膚。
想來對方肯定是大富人家養出來的千金公子,圖她的財肯定不可能。
江孟真定定看著她:“你方才說,我想要什麼,你都能給我,是這樣嗎?”
方才她是說了類似的話沒錯,但對方這麼問,郝澄還是立馬起了警戒心:“你要我的全部家產也不行,傷害身體髮膚的也不行。”
原諒她一時腦洞大開,有些狗血武俠裡,有些人就圖謀人家胳膊腿,甚至是眼睛,或者一張臉。
江孟真卻從床上起來,湊了過來,郝澄很清楚,他的武力值不高,要爭鬥,他肯定打不贏自己。
但饒是如此,她還是下意識地抓住椅子的把手,甚至緊張得屏住了呼吸。
江孟真和她靠得越發近,她甚至能夠看到對方的瞳孔裡清晰的倒映著一個小小的她。
郝澄的手從握住把手改成拳,如果江孟真一有威脅到她的動作,她立馬反過來將人制住。
但江孟真的動作還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他將手指抵在她的唇上,一字一句地道:“我要你,你肯給嗎?”
他的眼裡只她一個,眸中波光瀲灩,好似細碎的星光。
男人的聲音沙啞,像是美酒一般讓人微醺。椅子哐噹一聲翻到在地上,郝澄砰得關上房門,落荒而逃。
第029章
江孟真看著因為郝澄用了大力氣關上的木門,他下意識地用先前觸碰了郝澄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
對方嫣紅的唇瓣和他想象的一般溫熱柔軟,只是可惜,他方才擱在上頭的僅僅只是他的手指。
方才被郝澄壓在身下質問的時候,他也想明白了某些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花了心思,追到這個地方來,絕不僅僅是簡單的想要報復,或者說不甘心這樣的理由。
若是如此,他完全可以藉助自己的利益,甭管郝澄逃到天涯海角,他都能讓人把她抓回來,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他選擇曲折的路,煞費苦心大費周章,不過是因為有那麼幾分心動。
興許是因為郝澄救了他,興許是因為那碗暖人心肺的面,又興許是因為那段時間的相處。
總之心動便是心動,為了這份心動,即便相隔千里,他還能惦記著她,為她牽腸掛肚。
這還是頭一次江孟真動了旖旎心思,儘管他活了二十八歲,但第一次的婚姻就是他那位繼父算計下的產物。
這種感情不受他控制,於他而言,稀奇而又珍貴。於他而言,他的感情還未那麼炙熱,但這輩子他可能也不會動第二次心。
那第一次動心的物件,他自然得牢牢的抓住,免得未來孤獨終老一輩子。
更何況,他所求的東西,向來沒有求不到的。既然他要郝澄,就不會因為她的拒絕,而輕易把她放走。
郝澄不知道江孟真是什麼心思,在受到衝擊的那一瞬間,她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奪門而出,衝出廂房。
院子裡的王陽瞧見她,慌忙大聲問了一句,還一路小跑過來:“主子,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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