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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親王對他有沒有不該有的想法他不知曉,但這天底下誰不知曉英親王君狠毒又善妒,偏偏人陰毒也就罷了,腦子還不好使。他擔心郝澄受了他的牽連,被那英親王君給盯上。
郝澄在明州城不能夠得到他足夠多的庇護,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在郝澄沒有來京城與他成婚之前,他也不願意過早的將她暴露出來。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即便是兩情相悅,也沒什麼值得炫耀的,畢竟私相授受可不是什麼好名聲。
眼瞅著離郝澄參加科舉考試的時間越來越近,江孟真想要見到她的心也越發迫切。他原本還想再等待些時日,結果接到來自白管事的一封急信,當下也等不下去,吩咐了下人便要往明州城趕。
這次隨侍的有江孟真的貼身心腹竹青,在顛簸的馬車中,他出於為主子分憂的心思,鼓起勇氣問了一句:“主子看了那信便是愁眉苦臉,可否與奴說說,也好讓我給您分憂解難。”
原本江孟真忙的是處理魏家家產的事情,閒暇之餘他還得準備自己的嫁妝。畢竟即便郝澄金榜題名之後提親,這婚事也得定在八月。
那是黃道吉日,又讓他有相對充分的時間把一切都打理好。鳳冠霞帔他交給了府上人準備,只能做的比他第一次成婚時更好。
嫁衣他做不來,但上頭的他是堅持要親自繡的,因為晉國有個說法,新嫁郎穿著自己親手繡的嫁衣,日子才能和和美美。
和魏亞楠的那場婚事他未曾期待過,和郝澄的這一回,他親自動手,不過是為求個吉利圓滿。
不過他在針線活方面顯然不是很拿手,手指上被戳了好些個針眼,最近才勉勉強強地能繡出兩隻醜得不行的水鴨子。
江孟真將信摺好,又嘆了口氣:“她總是報喜不報憂,若不是白管事寫信告訴我,我都不曾知曉她竟被人蹬鼻子上臉,欺負到她頭上去了。”
他頓了頓,又道:“她向來為人和善,不與人計較,我若是不來,豈不是任憑她被人欺負了。”
江孟真口中的她自然指的是郝澄了,竹青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不過看江孟真神情,他只順著他的話連聲應是,還順帶著將欺負到郝澄頭上去的那幾人給罵了一頓。
郝澄為江孟真近日來都沒有給她按時回信正苦惱著,第三次又跑到郵驛的地方問那負責送信的娘子:“宋二娘子,麻煩今日再看看,真的沒有我的信送過來嗎?按理說早幾日就該到的。”
那郵驛人員被她催得都煩了:“沒有,沒有,說了多少次了沒有。真有我肯定第一時間給你送過去,你這三天都來了多少次啊,我還有差事呢,走走走!”
宋二娘子態度還算是溫和了,郝澄十分不捨地走出去,一步三回頭地看一眼那放信的地方,臨到門口還忍不住回過頭叮囑一番:“等到了你一定要及時通知我啊!”
她那哀怨的小眼神簡直了,宋二搓了搓自己手上的雞皮疙瘩,不耐煩地應了聲:“知道了知道了,到了一定送,我耳朵都快聽得起繭子了。”
出了郵驛的門,她還有幾分失落,並不知道自個即將收到一個大驚喜。
臨到回府的路上,酒樓那邊又來人了。郝澄瞧了一眼奔過來的人,面上露出幾分驚訝:“怎麼這次是你過來,直接讓小二孃通知不就行了。”
酒樓裡的小二孃跑得還快些,白管事年紀不小,沒跑幾步路便喘得厲害。
白管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這酒樓裡小二孃脫不開身,我正好在附近,便過來通知您了。”
郝澄放下推開院門的手,轉過身面向她:“這次又怎麼了。”
白管事看了她一眼,吞吞吐吐道:“自然是那個煞神又來了。”
喬榆自從宣佈要和郝澄槓上後,便老是來尋她的麻煩。喬木得知大致的前後因果,便央著她多擔待點。
她這個時候又放下身段來主動要求和好了:“小魚兒他心裡難受,要是他樂意朝我們兩個發洩,我和大姐也是無所謂的。我知道你不容易,他要是造成什麼損失,全從我那當初的份子錢里扣。扣完了,這酒樓便是你的。不過名義上我喬家還是罩著的,總之姐妹一場,你看在我份上,就哄他這麼一回。”
在喬木看來,喬榆能夠分散精力簡直是大好事。他若是不折騰郝澄,便只能折騰自己。男兒家為個情情愛愛簡直能發瘋,前段時間喬榆為了那白面書生要死要活的,這種家醜她當然不能為郝澄這個外人道。
好不容易喬榆能夠找到新樂子,不再折騰他自個的身心,整個喬家上下都鬆了口氣。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