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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金的事情她們自然會解決。結果那人哆哆嗦嗦的交代:“那房子早已經賣了,房主是一個姓江的人,當初說是從京城來的,如今房契也不在我這裡。”
喬木面色鐵青,把那原本的房主唬得大氣都不敢吭一聲,她吃了閉門羹的隔日,郝澄的如意酒樓便有人來鬧事的,說是吃了如意酒樓的東西,害死了她們家的人。
結果鬧事的當場便被拆穿了,當時的場景當然沒那麼容易解決,甚至可以說的上是一波三折。不過這事情也被瞞著,郝澄聽董雪說了幾句,在晚膳時候問起,江孟真只輕描淡寫地帶了過去:“只是些小麻煩,白管事都把事情解決了,不值得你分心。你還有三日便要考試了,安心讀書便是。”
他都這麼說了,郝澄也不會刻意去打聽,又連著看了三日的書,把江孟真給她的資料來回翻了幾遍,便準備要赴考場。
江孟真只送她到了門口,站在高高的臺階上叮囑道:“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儘管安心去考試。”她的東西,他總會護住的。不管是酒樓,還是郝澄該得的名次。明州城的城主而已,不過是五品的官員,還沒那個本事在他的手下毀了郝澄的前途。
郝澄點點頭,趁著四下沒人,微微踮起腳尖,直接親上去,討要了一個幸運之吻:“我這麼幸運,肯定能過的。”
吻完了,郝澄也知足了,腳步極其輕快地上了馬車,朝江孟真揮了揮手,便擱下了車簾。
江孟真被那一吻吻得還有些暈乎乎的,回過神來,郝澄的馬車已經在馬車婦的駕馭下離開了十多米的距離。
他走了兩步,儘管郝澄看不見,也一直微笑著目送她離開。自己的心儀之人,自然是怎麼看怎麼順眼的。等到郝澄的馬車離開了他的視線,他才轉身上走向那輛早已停在側門的馬車。
江孟真收斂了面上的脈脈溫情,被人攙扶著上了馬車,便鑽進車中擱下了車簾,他的語氣也比先前和郝澄對話時冷了許多,像極了九伏天屋簷下掛著的冰渣子,他命令道:“行車,去布節度使府。”
第045章
明州城雖然是類似京都的省城,但並不直接歸皇帝管,而是有地方上節度使直接領轄,而且兵權和政權也是分開的。
喬山作為明州城的城主,是調動不了地方上軍隊,想要出兵,必須寫摺子向上級申請,等到批准下來,才可以藉助軍隊。
明州城的節度使府邸就在城郊十公里處,駐紮的軍隊也在府邸周邊安營紮寨,一般隔十天會進城大批次的採購東西,生活不如明州城的百姓便利,條件也相較明州城的百姓要清苦許多。
江孟真的馬車行至軍隊前便被攔了下來,身著兵甲的兵士刀劍抵在被拉停的馬上:“軍營重地,閒人勿入!”
趕車的車婦從懷中掏出一塊牌子,出示給攔住她的官兵看:“我家主人要見布節度使,還不前去通報。”
她沒有給官兵銀子,但姿態擺得很高,一點討好打點官兵的意願也沒有。京城裡來的貴人大多數都是這種脾氣,因為向來只有她們被巴結的份。
但偶爾也有眼高於頂,不知天高地厚的。那兵士接過牌子,只客客氣氣道:“勞煩稍等,我這就進去通報。”
她進去的時候走只是快走,出來的時候一路小跑,面上還帶了幾分笑,雙手捧著牌子還給了車婦:“方才慢待您了,還請貴客莫與小的計較,大人說了,您裡面請!”
她比了個手勢,攔住馬車的刀劍便被兩邊的兵士收了回去。從頭到尾,江孟真一直安然坐在車內,連車簾都沒有被掀開過。
在江孟真的馬車徐徐駛入節度使府的時候,郝澄的馬車也順利抵達了她要考試的場所。
晉國的科舉制度已算比較完善,科目分明經科和進士科。也分州試、省市和殿試。
其實郝澄更願意走偏記憶數算的明經科,因為容易。不過原主選的是常科,她不是很好更改,想著常科前途更廣,升官快,她也咬咬牙硬著頭皮上了。
江孟真先前和郝澄講過,她作為秀才,已經是有功名在身,過了省試就能獲得舉人功名。隨後進京城,進行殿試。殿試上皇帝會選前三甲。晉國進士百里選一,各地省試能選出大約兩千人進京,
三場考試差不多是從一年考到頭,每三年一次,因為涉及到做官選拔人才,朝廷極其重視,若有舞弊者,懲處的力度也是極嚴。
而且她記憶裡關於古代小說考試環境都非常殘酷,冬天還好一些,夏天那就是吃喝拉撒都在一個小房子裡,臭氣熏天、蒼蠅到處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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