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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個人後,也被打落了手中的棍子一起帶走。
喬山看了這不爭氣的正女一樣,瞪著她罵了一聲:“混賬東西,誰讓你衝上來的!”
喬樹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句:“娘!”
喬山也是嘆了口氣,也不看她,便連著她一起被拽著帶走。
這下喬家三個女人,就只剩下喬木一個能夠做主心骨的。喬正君看著自家的次女:“喬木,你平日裡腦子活泛,最能拿主意,快想想辦法,怎麼把你娘和你姐姐給救出來啊!”
喬木道:“咱們先準備一筆錢,先探聽出咱們是得罪了誰。”
喬父遲疑道:“可是方才,那官兵把你孃的錢都直接推了,這法子行嗎?”
喬木解釋:“那是明面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那人當然不敢收錢。咱們準備好一千兩的銀票,私下裡給,只是探聽訊息,對方不會不說的。”
喬榆咬住嘴唇:“我和你一起去。”
喬木看來振作起來的弟弟一眼,搖頭拒絕:“你就不用去了,那地方亂,都是些軍痞要是欺負了你,又得讓孃親瞎擔心了。”
她隱隱覺得這場禍事是自個闖下來的,不過怕爹親責怪,沒下定論之前也沒敢說。
喬木當即便拿了銀票,等到沒人的時候,才追上去塞了錢財。後者看了她一眼,把錢收了下來:“你娘自然是得罪了人,據說是我們大人的貴客,那人對我家大人有救命之恩。而且你家也確實是犯了錯。看在你們這麼識趣,就提醒一句,解鈴還須繫鈴人。”
除此之外,那人便不願再多透露一句。
喬木回想了一番,她近期對考場上動的手,也就那麼一件。可郝澄不過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還是偏遠的小山村來的,又怎麼會和節度使搭上線的。
她翻身上馬,一路疾馳,又去了負責此次郝澄考場的監考官處,把當時的場景全盤問出來,心下更是拔涼一片。
那節度使的貴客不是旁人,正是郝澄不久後要迎娶入門的正君。據說當初郝澄被接出來的時候樣子狼狽極了,要不是郝澄謹慎,差點還被毒死。
喬木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若是隻是她吩咐做下來的事情,那還可以賠禮道歉,求人家寬宏大量,一笑抿恩仇。但偏偏她怎麼這麼倒黴,竟然攤上方家那夥人要算計方餘。
她當場抽了身下的馬一鞭子,駿馬吃痛,撒開蹄子便狂奔起來。
等到喬木回了府,喬父和喬榆都圍了上來詢問情況。她頓了頓:“這次是我的錯,才牽連了母親。”
她沉下臉色,眸色中多了幾分陰狠:“總之這次咱們是受了方府的牽連,我先命人將方家人抓起來。到時候再領人去請罪。無論如何,我都會把母親和姐姐換出來!”
喬榆盯著她的眼睛;“二姐,你告訴我,咱們得罪的人是誰?”
喬木面色變了又變,最後還是說了出來:“是郝澄,準確的說,是她不日便要迎娶的正君。”
找到了人,喬木當夜也無法再安睡,當天晚上便去了郝澄的住處,結果被拒了。她在隔壁的院落裡睡了一晚上,但整夜都是睜著眼,怎麼都睡不著。
第二日的時候,郝澄府上的董雪出來買些東西,喬木連忙迎了上去:“董公子,麻煩您通報一句……”
董雪不耐地打斷她的話:“董某隻是一個下人,當不起喬女君的公子之說。”
喬木眸色閃了閃,畢竟是有求於人,到底是隱忍下來。又在府門前杵了許久,腿都站得無比痠麻,這府上的人還是不肯見她。
到底還是老實人王陽出來的時候不大忍心,提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具體是發生了什麼,但昨日家主回來便受寒發燒了,你若是有事尋我們家主,勞煩請過幾日再來。”
郝澄因為受寒又受了驚嚇,發了一日的燒,等到第二日的時候,她身體好轉了些,但還是必須喝那些又苦又黑又難聞的中藥。
她本是不想喝的,可江孟真親手喂到她嘴邊,她便是怕吃藥,也癟著嘴,委委屈屈把那一大碗藥汁喝了下去。
在這種時候,她就分外想念現代的板藍根沖劑和小藥丸了。板藍根多好喝啊,不像這中藥,喝完感覺整個人都要昇華了。
江孟真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笑著伸手在她嘴裡塞了個酸甜的蜜餞:“你不是還想去救那什麼方餘,等你快些好起來,我便幫你把她撈出來。”
雖說郝澄因為生病,黏人撒嬌的樣子也很可愛,但他終究是希望她快些恢復的。畢竟生病身體難受,他光是看她病懨懨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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