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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著女裝的嬌小少年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表兄思慮多了,我對錶嫂一點想法也無。既然你都知道,我也不藏著掖著。那葉子確實是我有意放上去的,我也認得昨日之人是表嫂。但我並非對錶嫂有意,而是對錶兄您。”
江孟真語氣依舊十分冷硬:“我對男子無意。”
少年轟然砸下來一個大雷:“那如果我不是男子呢?”
江孟真當場愣怔了:“你犯不著和我開這種玩笑,你若不是男子,我對你更加無意。”
郝澄已經比他小了十歲了,若是他當初嫁給的是個優秀的女子,指不定生的孩子都比自己這位表弟大了。別說他現在已經有妻主,就算沒有,他也不會對這麼個少年產生什麼旖旎心思。
十三帝卿卻是站起身來,當著江孟真的面撕掉了他脖頸處的喉結貼,又解了上衣下來,扯了胸前的束胸,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
她現在才發育沒有多長時間,胸部剛剛鼓起來,像是兩個奶香小饅頭。這個時代雖然是男子生育,但若是女子吃了乳果之後便能喂小孩母乳。
服食母乳的小孩會比較聰慧,只是因為哺乳會影響到女子的身體和作息。絕大多數貴族家裡都僱用身體各方面機能都很不錯的乳母。
皇室中少見女子親自餵養孩子的,所以胸一般不是很大,但並不代表她們沒有。
比如說謝槿像她用了束胸之後,胸前便平坦一片,旁人根本瞧不出來。
但她扯了那束胸後,兩個不是很鼓的小饅頭就呈現在江孟真面前,男子不可能會有這麼鼓的胸脯,她當然只能是女子。
他忙撇過眼睛去,對方見狀卻嘴角微揚,手伸向自己的褲腰帶:“我倒不介意褪去全身的衣物讓表兄驗明正身,不過想來表兄不願意。當然你若是開口,我可以解下褲子。”
江孟真低聲呵斥道:“放肆,你還不把自己的衣服給穿起來!”
後者露出個有些失望的表情,但很快地穿好衣物,這才出聲讓江孟真把臉轉回來:“我全身都裹得嚴嚴實實的,既然表兄相信了我是女子,那咱們便接著談正事。”
“我與你有何正事要談?”江孟真是驚異表弟變表妹一事,也隱隱能夠猜到對方為何突然在自己面前暴露是女子身份的秘密。
但他還是決定,就當自個今天什麼都沒有聽見,並不願意,這麼輕易就趟進宮中那灘無比汙濁的渾水中去。
少年,不,準確的說是少女才是,她苦笑道:“我為了什麼而來,今日又是為何在表兄的面前暴露這個秘密,這些表兄應當一清二楚,何必揣著明白當糊塗?”
江孟真譏笑道:“你在宮中做了十年多的帝卿,自然還是繼續做下去比較好。欺君是大罪,江某可承擔不起這樣的罪過。”
對方定定地看著他:“我知道表兄想的是清楚明白,可是你也別忘了,我的父君和逝去的舅父是一父同胞的兄弟,便是你不想牽連進來,為著你自個的小家,也是不得不為我一起隱瞞這個秘密不是?”
欺君是大罪,但若是犯罪的人最後成了這天底下最尊貴的人,誰還敢有那個膽子去和她計較當時是不是欺君了。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只要輿論掌握得當,後世誰還能知道這其中的曲折齷齪到底是是何等模樣。
謝槿頓了頓,一雙桃花眼波光瀲灩,她又道:“林家如今看著風光,但這風光底下就是油鍋架著,維繫在母皇身上,一旦現任倒下來了,和林家爭鋒相對的鄭家上位,那林家的日子定然不好過。表兄的身上畢竟還有四分之一是林家的血,沒了林家,你多少還是會受牽連。但如果……”
江孟真打斷她的話:“表弟不過是帝卿,平日裡又是再小心不過,舅舅只得了你這麼一個孩子。他日不管是哪位皇女上位,都不會對一個帝卿多做為難。若是你敗了,受牽連的則是整個林家。”
他又不傻,謝槿話說的是好聽,但帝卿又不會威脅到皇女們的皇位,誰會為了一個帝卿去找整個林家的麻煩。
而且林家本來就是用來制衡朝廷的,看起來確實風光,權利也很大,但底子卻虛得很,遠不及那些底蘊深厚、勢力錯綜複雜的世家大族。一個只忠於皇帝的家族,只要當今的聖上不糊塗,挑選繼承人的眼光不差,林家至少能夠穩穩當當地繼續風光下去。
江孟真起了身:“既然表弟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我便先回去了。今日過來,我只是為了還表弟東西,還希望你能記清楚,曉得分寸。”他把表弟兩字咬得特別重,便是在明示對方,今日之事他權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