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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乾二淨,她才能甘這個心。
郝澄出來的時候,是夕陽西下,落霞漫天。她回來的時候,夜色已暗,月從柳梢頭爬到了蒼穹之上,幾點零星的星子散落在月亮旁邊,淺銀色的光輝撒下來,將郝澄的影子拉得很長,也把路上的行人襯得越發落寞。
儘管小小地教訓了剽竊者一番,但於錦還是憑著抄她的東西獲得了大名聲,而且還賺得金銀滿缽,事情還不算得到解決。
如果直接憑著權勢讓於錦承認抄襲,免不了有世人會惡意揣測她純粹以權勢壓人,這回為她的創作之路添上汙點,而為了這麼一個人渣來犧牲自己的前途,並不在值得。
等郝澄滿懷著陰鬱回了家,一個纖瘦修長的人影正站在門口等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郝澄突然就覺得酸酸地,她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直衝衝地衝到了懷裡。江孟真一下子沒有防備,就被自家妻主給壓到了牆上。
“怎麼了?”他柔聲地詢問。
因為這個溫柔的聲音,郝澄的委屈和被喜歡的作者抄襲的難受一下子湧上心頭。她眼睛有點泛酸,但因為融入這個世界的緣故,強忍著沒有掉眼淚,只是聲音有些哽咽,還有些委屈:“沒什麼。”
委委屈屈的一句沒什麼,又激發了江孟真的實在不多的父性,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小妻主柔軟的發頂,無奈地嘆了一句:“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
第82章 56。6。10|
作者有話要說: 即便是妻夫,這在外頭也是不好太親密的,所以郝澄和江孟真只是溫情脈脈地相擁了一會,等著郝澄心緒平復了,兩個人便進了府門。她們肩膀之間隔了二十公分的距離,看著只是湊得近一些,但那寬大的袖子下面遮掩的手卻相交緊握在一起,姿態極其親密。
郝澄進來之後,江孟真自然提及了她與於錦見面的事:“你和她見到了,她怎麼說?”
郝澄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端起茶杯潤了潤喉嚨,清苦的味道,回味過後,舌尖又有一點點的甜。
茶的溫度把握的剛剛好,這種醇香的味道也只有她家夫郎能夠泡得出來。郝澄心靜了幾分,將茶杯放下,她醞釀了一下情緒,道:“她是承認自己抄了,只是我們沒有證據,倒也不能教她如何。”
郝澄學舌了一番,沒有刻意的添油加醋,但因為心中憤懣,倒還是把於錦說得惡劣了幾分。
江孟真直接拿過她飲過的茶杯喝了一口,蹙了蹙眉:“那你準備怎麼辦?”
他倒不是沒有對付於錦的法子,實際上於錦不過是一介布衣,雖然能夠寫兩個話本子,但沒有到太出名的地步。都說民不與官鬥,就算不動用他的那些勢力,憑著郝澄的身份,也足夠輕易碾壓於錦。
不過郝澄的意思是,並不想以勢壓人。他也不想在自家妻主面前表現得太過強勢,偶爾柔弱一些,也要讓郝澄自個做主。
郝澄嘆了口氣:“我原本,是想著把那於錦扒光了扔街上去,不過我畢竟剛剛上任沒多久,在朝廷根基還不穩。那於錦雖說是讀書人,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她要是和我們纏上,雖然說解決也不算是大問題,但多少是麻煩,為了這麼個人,弄髒了自己的手,實在是不划算。”
江孟真沒說別的,只附和道:“妻主說的是,為了這麼個人,確實不值得。”
郝澄又揉了揉額角:“不怕夫郎笑話,我這個人,心眼比較小,而且還記仇,凡是誰招惹了我,我定然要報復回去,否則的話,這心氣難平。”
誰坑了她,她要麼當場,要麼隨後就報復回去。報復完了,把事情和人都忘了,自此兩不相干。她不會去主動坑害別人,但若是別人坑了她,她也不樂意吃這個啞巴虧、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郝澄都是這麼個性子,只不過上輩子沒有這麼森嚴的階級制度,這輩子她處處有顧慮,行事也不能太亂了規矩、
江孟真唇角微彎,笑道:“妻主這是直率,真性情。”
郝澄都快讓自己夫郎誇得怪不好意思了,她也不說什麼性格上的話,只問江孟真:“京城中有沒有能夠鑑別字跡新舊程度的?”沒辦法,這個世界又沒有什麼電子通訊工具
江孟真遲疑了一下,應道:“有是有,只是那位老先生脾氣不是很好。。”
她要的就是脾氣不好,有個性:“那,那位老先生在城中名氣如何,公允度如何?”她要的可不是什麼用點錢就能輕易收買的人。
江孟真道:“那人名氣挺大,至少在文人圈子裡是極其有名氣的。不過妻主要這個人來,是為了鑑別你和那於錦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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