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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犯沒有理智可言,他們找到了一個無比殘酷的報復方式,那就是當著小男孩的面殺死他的父母。
小男孩就被綁在桌前,眼睜睜看著那夥人為父母注射藥物,藥物會讓他們在經歷折磨時還保持清醒,他們會清醒見識到死亡的過程。
“洲洲,你不要怕……”
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的母親依舊笑著對他說這些話。
太陽生了落,落了升。
歷經七十二小時後,他們永遠離開了,小男孩與父母的屍體共存了24小時。
再然後,威風凜凜的女軍人帶著部隊殺入狼窩,剿滅匪徒,更救下了小男孩,爆炸那一刻,對方把他死死護在了身下,從那天起,女人失去了作為母親的能力。
被救下的小男孩跟在了女軍人身邊。
他整日夢魘,常把自己關在衣櫃裡不出來,女軍人很頭痛,為他找尋最好的心理醫生,每時每刻陪伴在他身邊,帶他走出那可怕的困境。
對於女軍人來說,小男孩是戰友的孩子;對小男孩來說,女軍人卻是他僅剩的依靠。
她嚴厲,有趣,不溫柔,生日時送的禮物永遠都是洋娃娃,他不喜歡,但從不拒絕。
小男孩慢慢長大了,他沒有小時候可愛了,變得沉默暴躁,三天兩頭逃課打架,然而他的學習成績名列前茅,讓老師們無話可說。
母親從不認為男孩子打架是錯,甚至教育他該出拳就出拳。
再後來……
女軍人有了新家庭。
對於突然鑽出來的養父,男孩是排斥的,但他沒有資格阻撓母親的幸福,能做的只有祝福。然而沒多久,養父便離開了人世。
林隨州語調緩慢,眼神冷靜如水,他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神色之中沒有絲毫波動。
江糖內心震愕的說不出一句話。
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她只把林隨州看做是乙女遊戲中的一個反派,一個沒存在多久就打出GG的紙片人不值得她動情。可是此刻,她覺得自己錯了。
林隨州不是什麼反派,不是什麼炮灰,他是一個人,活生生的在她身邊的人。他沒有劇情中那麼不堪,他理應得到更好的。
“江糖,我真的很想念她。”林隨州低下頭,一滴淚掉在了手背。
“你、你還有我。”江糖不知如何安慰,伸出手把他抱在了懷裡,“你還有淺淺,有初一,有梁深,你以後會有孫子孫女,你……你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你不要哭了,你哭的話……我也會想哭。”
“我沒有哭。”林隨州抬頭,“感冒眼眶酸,控制不住。”
江糖癟癟嘴,伸手在他臉上狠狠抹了把,又親了親他的嘴,“好吧,我信你。”
林隨州唇角勾起,掌心輕輕推了她一把:“不要親,會傳染的。”
江糖挺胸抬頭,一臉驕傲:“老孃體質好,不怕傳染。”
他低低一笑,笑過之後,眼神中又是濃濃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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