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話題順利轉移,晚餐在愉快融洽的氣氛中結束了。
唯一沒有付“加工費”就吃了晚餐的謝東萬在晚餐結束後主動攬過了洗碗收拾的工作。
等到唐娜舒舒服服地穿著小恐龍睡衣躺上床後,她發現虞澤正在炕的對面牆邊支簡易單人床。
“蛋蛋。”她對著他的背影喊。
“這裡沒有人叫蛋蛋。”虞澤頭也不回地說。
“魚魚。”唐娜又喊。
虞澤終於停下手中的工作,轉頭看向炕上的唐娜“你就不能好好叫我的名字嗎?”
“叫名字不親熱,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會叫愛稱。”唐娜說。
虞澤無語地看著唐娜“……”蛋蛋、粑粑、餅餅、魚魚?這是哪門子的愛稱?
“你睡在那裡會冷的。”唐娜說,她裹著被子在炕上從頭滾到尾,又從尾滾向頭,最後停下時,她已經把自己裹成了一隻大蠶蛹。
她仰躺在炕上,金色的柔順發絲從炕上傾瀉而下,像是一條燦爛的光帶。
“看見沒?”她問。
虞澤“……大蠶蛹?”
“你才是大蠶蛹!你這愚——”唐娜咳了一聲,剛剛高昂起來的聲音變成了嬌嗔“魚魚!”
“那你想讓我看什麼?”
“床上還有很多地方可以睡啊!”唐娜眨巴著大眼睛說“你可以上來睡。”
“算了。”虞澤繼續開啟他的簡易摺疊床。
唐娜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可是我想要你在旁邊陪著我。”
虞澤回頭,看見她瞬間悲傷下來的圓臉。
她低聲說“我想家了。”
虞澤一時分不清她說的是謊話還是真話,不由鬆開了手裡的摺疊床。
她定定地看著他,似哭未哭,雪青色的大眼睛裡彷彿有水光盪漾。
最後熄燈的時候,虞澤還是和唐娜躺在了同一張炕上。
窯洞裡的兩個攝影師都出去了,只剩下牆角的攝像頭在默默注視著他們。
虞澤給她捏好被角,看著她在黑暗中依然清澈溼潤的眼睛,輕聲說“睡。”
“我想要我的小點心。”唐娜在被子裡小聲說“你要把它贏回來,明天不吃就過期了。”
“好。”
“我睡不著。”
“……你閉上眼睛才能睡著。”
“你給我唱歌。”唐娜說。
在黑暗中,虞澤看著她閃著狡黠光芒的眼睛,他知道她這麼做的原因。
儘管知道她的行為最終是為了她自身,虞澤還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了一絲感動。
為他忙前忙後,將他的事等同於自身的事,為他籌措謀劃,為他好的——她是第一人。
“……你想聽什麼?”他在黑夜裡輕聲問。
“我想聽你最喜歡的歌。”唐娜說。
虞澤醞釀了一會,開口輕聲哼唱。
唐娜聽著他低沉清澈的聲音緩緩響起,像是一汪夏日的清涼寒潭,在黑夜中靜靜淌過,讓燥熱的窯洞空氣也變得涼爽溼潤起來。
“我要你拍著我的肩膀。”她看著虞澤。
虞澤沒有停止輕唱,他伸手落在她的肩膀,有節奏地緩緩輕拍著。
唐娜的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她的倦意比平常來得都快,彷彿這裡是個比平常都還要讓她安心的地方。
終於,她抵擋不住濃濃睡意,眼睫完全落下,她捕捉到的最後一絲光芒,來自他比黑夜更亮更深的狹長眼眸。
伴她落入睡夢的,是他低柔磁性的歌聲
“……將溫柔捐給你都怕未夠。”
第二天一早,唐娜被雞叫聲吵醒,她在床上半夢半醒、緊皺著眉頭翻了個身。
沒一會,第二聲雞叫聲響起,唐娜把自己藏到了被子裡。
第三聲穿透被子的雞叫聲響起時,唐娜憤怒地踢開被子,穿著小恐龍的睡衣跳下炕,殺氣騰騰地往外走。
她要讓這隻囂張的公雞變成她餐桌上的烤雞!
剛推開窯洞大門,寒風化作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打在唐娜臉上,她當機立斷,馬上關上了門。
下一秒,門又開啟了,帶著一身水汽的虞澤走了進來,反手關上門“你醒了?”
唐娜馬上往炕的方向走“我沒醒。”
虞澤無視她的鬼話,往廚房走去“起床換衣服,半小時後我們去領早餐。”
“你去晨跑了嗎?”唐娜問。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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