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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我搭個便車吧?”
虞書沒有說話,沉默就代表默許,於是金成祥啟動了汽車。
“二公子,你要去哪兒?”金成祥問。
“都可以。”虞霈說:“你們是回家還是去公司?”
金成祥從後視鏡裡瞅著面無波瀾的虞書,後者張開薄唇,低聲說:“回家。”
“那我也回家吧。”虞霈神色輕鬆地說:“出門在外這麼多天,我可想念趙姨的好手藝了。爸,她收到我寄的禮物了嗎?我猜她會喜歡那瓶香水的。”
虞書想起新妻子前幾天似乎是對他說過香水的話,說:“那是你送的?”
“對啊!我還在當地的一家百年手工定製店給您定了一套西服,回去就拿給您試試。”
虞書點了點頭。
虞霈又詳細地說了說這次出差的收穫,虞書面無表情地聽著,等他說完後,再統一指出他行動中的不足之處。
不像父子,父子的對話不會這麼冷冰冰。。
也不像上下級,虞書對下級不會這麼耐心指導,不好用就換新的——他只會挑人才,不會費心去□□人才。
虞霈知道他們之間的相處不像普通父子,但他從來不會因此感到失望,因為他們本來也就不是普通人,在豪門之家,冷淡的家庭關係才是常態,大家擁有得越多,替代也就越多,親密無間的關係只能是不可及的奢望。 。
半小時後,黑色賓士停在了虞家的別墅門口,虞霈開門下車,看見他的新繼母就站在別墅門口,像是一個勤勤懇懇的女傭,等著接過男主人的公務包。
自取其辱,虞霈在心裡發出一聲冷笑。
果不其然,虞書無視新繼母伸出的手,將重要的公務包交給了他的心腹金成祥。
新繼母尷尬地收回手,轉而對虞霈噓寒問暖起來。
在途徑花園的時候,虞書忽然停下腳步,虞霈從他鼓起的面部肌肉上看出了他隱藏的磅礴怒火。
他沉聲問:“這是誰動的?”
新繼母愣愣地看了眼花園,茫然無措地說:“你說什麼?”
“爸問你,是誰動了花園。”虞霈說。
他從出生起就住在這棟別墅裡,偌大的花園裡永遠只有玉蘭樹林,春天的時候,花園裡滿樹花朵、芳香撲鼻,夏天的時候鬱鬱蔥蔥,秋冬的時候冷肅寂寥,每一年都是同樣的景色,從來沒有變過——除了今天。
玉蘭樹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如火盛放的灌木玫瑰和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嬌豔花朵。
這個新繼母內心也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麼無慾無求,剛剛結婚沒多久,就開始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這個家中證明自己的地位了……真是愚蠢。
“金成祥。”虞書說。
金成祥預料到了什麼,把公務包轉手遞給了虞霈,然後恭恭敬敬地站到虞書身旁:“您說。”
“把這裡恢復原貌,那些玉蘭樹應該還沒有被轉手或者銷燬。”虞書說。
“是。”金成祥點頭。。
虞書看也不看另外兩人,冷著臉朝大屋一旁的獨棟書房走去,金成祥也接著離開,為了還原虞家的花園。
“趙姨,你做這些事之前怎麼不先問問我呢?”虞霈等兩人都走遠後,故作惋惜地說道:“院子裡的玉蘭樹是爺爺奶奶時代起就有的東西了,你扔掉了玉蘭樹,不就相當於扔掉了爺爺奶奶留給爸最後的東西嗎?”
“這可怎麼辦……”趙姨這時也意識到自己觸犯了虞書的逆鱗,她滿臉不安和焦急,只能求助於她唯一能夠求助的人:“虞霈,你一定要幫幫趙姨……”
“玉蘭樹如果死了,誰也幫不了你。”虞霈聳了聳肩,漫不經心地說:“我會幫你祈禱的。”
留下無措的新繼母,虞霈向著主屋走去,身後傳來微弱的哭泣聲,他卻反而露出微笑。
真是愚蠢,比上一個繼母還要好收拾,上一個繼母好歹在虞家呆了半年,這一個,連一個月都沒撐到就要灰溜溜地滾出虞家,這樣的女人,為什麼能被父親看中?
“我回來啦!”走進空蕩蕩的主屋,虞霈大聲喊道。
沒有人回應他的聲音,他也不以為意。在玄關換上室內拖鞋後,他走上二樓樓梯,推門進入自己的臥室。
房內一切如舊,虞霈坐到床邊,拿起床頭櫃上母親笑顏如花的單人照。
“我回來啦,媽媽。”他輕聲說。
虞澤和唐娜跟在袁夢身後,朝不知名的地方走去。
他心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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