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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臂在發燙,燙到了他的脖子。
她的臉頰也在發燙,燙到了他的胸口。
虞澤還沒從這陌生的感覺中回過神來,她已經開始四肢並用,試圖爬上他的身體。
虞澤黑著臉按下她不安分的大腿,又握住她亂攀爬的雙手。
她是又忘了已經變大的事實嗎?
“我腳疼。”她被限制行動,只能滿眼委屈地看著他。
虞澤低頭朝她腳上看去,少女白嫩的腳後跟又紅又腫,還有破皮的傷口。
他抬起頭,她無辜地看著他。
十分鐘後,虞澤揹著醉酒的少女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街道兩旁的居民樓裡亮著稀稀落落的燈光,虞澤一隻手提著兩隻高跟鞋,一隻手提著一盒已經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出形狀的拿破崙,一步步踩著自己的影子向家走去。
從前他在說起回家的時候,沒有絲毫特殊的心情。
家,不過是一個暫住的地方。
在一個人的時候,哪裡都可以是家。
兩個人一起生活的時候,只有對方在的地方,才能稱之為家。
自從家裡有了溫度,每當說起回家,他的心裡就會自然而然地泛起溫暖的波瀾。
不知名的曲子在他耳邊輕輕響了一路。
虞澤側過頭,看著一路都在彰視訊記憶體在感的少女。
她靠在他的肩上,金色的波浪從頭上傾瀉而下,紅彤彤的臉上一張不斷張合的小嘴,哼唱著不知名的歌曲。
她溼潤的小狗眼定定地看著他,眼角下方有熠熠生輝的星星在發光。
虞澤問“為什麼不換一首?”
“我只會這一首。”她收緊纏繞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說“是我母親哄我睡覺唱的,是教會的曲子。”
虞澤頓了頓,問“……你媽媽還在嗎?”
“不知道……”她停頓了一下,輕快地說“肯定死了,她又不會魔法。”
“……你想家嗎?”
虞澤感到肩上的腦袋大幅度地搖了搖。
“我聞到了甜甜的味道。”她說。
“是拿破崙。”虞澤說“草莓味的。”
“我喜歡。”
“嗯。”他說“我知道。”
她在他背上安靜了一會,又對他的喉結產生了興趣。
虞澤說“別鬧。”
他擺了幾次腦袋,都沒擺脫喉結上如影隨形的手。
“你去酒店是為了買拿破崙?”她趴在肩頭望著他。
“嗯。”他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好笑“不然呢?”
少女輕輕摩挲著他顫動的喉結。
“你還記得嗎,你的命是我的。”
“記得。”
虞澤過了很久都沒有再聽到她的聲音,他轉頭一看,她已經歪著頭睡了過去。
他的嘴角不由浮現微笑。
開門回家後,虞澤開啟鞋櫃,想要把手中的銀色高跟鞋放進鞋櫃。
他看著滿目的男鞋和放在最下面一排的童鞋,頓了頓,將高跟鞋整齊放進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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