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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不是抄的,難道真的是自己做出來的?
“這些真的都是你自己會做的?”謝華香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沈庭生敲了敲書本:“你是不是忘記了,我也是小學畢業的,這些我都學過,會做很奇怪?”
好吧,不奇怪,真正讓謝華香驚訝的還在後頭呢!她雖然是高中畢業,但其實她當初唸書的時候成績並不算拔尖,再加上對實際上的她來說,上高中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兒了,那些書本上的知識早就忘得乾乾淨淨。
她跟沈庭生不同的地方只是在於,那些初高中的知識她是曾經學過,而沈庭生是完全沒有接觸過而已。
謝華香本來是打算自己先把這些知識啃下來,然後再來當老師教沈庭生的,可到了兩人真正開始學習初高中的知識的時候,連謝華香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知不覺兩個人的位置就徹底掉了個個兒。
很多謝華香看了很多遍書都弄不明白的問題,沈庭生自己看一遍就明白了,反過來還能教謝華香,所以說厲害的人天生註定就是厲害的,如果當初他有機會好好學習,肯定也是學霸級的人物。
謝華香一個學渣居然曾經妄想著教學霸學習,實在是太天真了。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這會兒謝華香只是懷疑,沈庭生是不是為了給自己掙面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趁自己不注意悄悄地學習了而已。
不管怎麼樣,他們倆都能把題目全做對了,謝華香還是很高興的,她一高興起來,順手捧著沈麗華的小臉蛋,“啪”地親了一下:“么妹真棒,獎勵你的。”
沈庭生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悄悄地紅了耳根。
收拾好東西,鋪好床,在屋中間拉上簾子,正準備睡覺的時候,沈庭生突然站到了謝華香的面前:“我的獎勵呢?”
謝華香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啥?”
“么妹題目全對,你給了她獎勵,那我呢?”
謝華香才想起來自己親沈麗華的那一下,不由得臉上也有些發燒:“你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嗎?”這就是男人的本性啊,沒多久之前他還會因為她去拉他的手而面紅耳赤,緊張地躲開呢,這才多少天啊,臉皮就已經厚成這個樣子了。
“不給獎勵,那我以後也不好好學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夜深人靜的關係,沈庭生的嗓音低沉而醇厚,帶著一種蠱惑的味道,謝華香雖然沒喝過酒,卻彷彿已經醉了。
她踮起腳,蜻蜓點水一樣在他的臉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捂著臉飛快地跑開了。
沈庭生全身熱血上湧,心跳如擂鼓,耳膜裡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就這麼傻傻地站了半天,才傻笑著用手摸了摸剛才被親過的臉頰,慢慢地走回到自己的鋪蓋上。
次日照常上工,一向準時的王秀芬居然遲到了,遲到早退可都是要扣工分的,哪怕是生產隊長的女兒也一視同仁,鄉下人本來起床就起得早,寧願上工以後偷懶磨洋工,也不願意因為遲到而被扣工分的。
謝華香正在想她會有什麼事居然捨得遲到呢,就見王秀芬喘著粗氣兒趕過來:“你還在這兒沒事人一樣幹活,你男人都快被人搶走啦!”
“什麼呀?土匪進村啦?還帶搶人的?”謝華香不在意地說。
“不是!”王秀芬急得直跺腳,“是彭月姐來了,特地來找庭生哥的!”
“喲,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那什麼彭月姐來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呀,怎麼還一副替我著急的樣子啊?”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算了,我不管你了,到時候你可別哭!”王秀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謝華香一直沒有給過她什麼好臉色,兩人的日常相處也是以互懟居多,但不知道怎麼了,今早上一看彭月來了,就緊張起來。
也顧不上上工遲到了,跟著彭月一起去了大隊部,聽她跟大隊長說明了來意,原來她這次不是因為自己的私人原因回來安吉大隊,而是因為工作的關係回來的。
王秀芬還看見彭月拿出一張介紹信給大隊長看,說她是縣裡什麼日報的記者,來採訪前些時候在縣城見義勇為的英雄的,而她要採訪的人,不是別人,正巧是跟她一起長大的沈庭生。
當時王秀芬聽得清清楚楚,大隊長雖然是看著彭月長大的,但是基於對上級領導尊重的慣例,他本打算親自帶彭月去找沈庭生,結果彭月笑著說:“沈大隊長您就別客氣了,我跟庭生是什麼關係您不知道嗎?您讓我自己去找他還自在一點兒呢!”
然後沈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