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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置辦起來的,可能比不上你家裡的,但一定不能比村裡別人家的差。”
“嗯,謝謝!”謝華香是真的很高興,她環顧了一下整個房子,雖然只是泥磚牆,但沈庭生特地去大隊部要了些舊報紙,拿糧食調了漿糊,把牆都糊上了,看起來顯得亮堂整潔了許多,還有這新打的床和櫃子,還散發著樹木的清香,全都是他一手一腳做出來的,光是這樣,就已經足夠她萬分珍惜了。
“說什麼謝啊,咱們之間還用得著說這個謝字嗎?你知道的,我總是恨不得能將這世上最好的都給你,只可惜我能力不足,只能給你這樣的。”真是一個天生的情話boy,這真的是他第一次跟姑娘談物件嗎?謝華香覺得他這進步也太快了,明明不久之前跟她說話還會臉紅的。
嗯,還有進步更快的,謝華香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她整個人已經被他摟在懷中了,細密的親吻就落了下來:“香香,我想死你了。”
真的,那晚親過之後,品嚐過如此美好滋味的沈庭生,心裡邊就像有一百隻螞蟻在不停地爬來爬去,心癢難耐,每次看見她,都衝動得恨不得馬上把人摟進懷中狠狠地親個過癮,可這些天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渴望越積越深,幾乎都要將他沒頂了。
好不容易房間修好了,他還沒開始吃晚飯的時候就已經期待著這一刻了,如今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他怎麼可能還忍得住?
沈庭生在謝華香粉嫩的臉上接連親了好多下,終於靠近了她的櫻唇,深吸一口氣,正要親下去的時候,卻突然親在了一隻雪白溫軟的小手上。
“等一下。”謝華香說,“你先告訴我,那時候故意針對你們的都有哪些人?”
謝華香相信,不管是反對送沈庭生父母去醫院,還是不同意隊裡給他們修房子,這都不可能是全體社員的共同意志,肯定是有幾根攪屎棍先提出來,可能這裡面還有人特別擅長於煽動情緒,把後果說得特別嚴重,讓隊裡一些意志不堅定的社員站出來支援他們,弄得剩下的那一部分心腸好一些的人也沒有辦法,想幫也幫不上這個忙。
所以謝華香堅持要把那幾個心思惡毒的人找出來,就算別的人她可以不計較,但那幾個罪魁禍首,她是不打算放過的,雖然她現在還沒有能力做些什麼,可總要把人記住了,要知道將來沈庭生可是一個跺一跺腳全國的經濟格局都要震動幾下的大人物,到時候再想報個小仇什麼的,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嘛!
不過看他這個不在意的樣子,還真擔心他到時候會把仇人的名字都給忘光光了,所以自己得幫他記住啊!
“那些待會再說!”沈庭生並不死心,拉開了謝華香的手,還想親下去。
可謝華香態度堅決:“不行,你不說的話,以後都不許再親我了。”
沈庭生無奈,只能鬆了手,拉她到床邊:“來,坐下,聽我給你講個故事。”
謝華香奇怪,她不過是問幾個人的姓名而已,怎麼變成講故事了呀?不過也好,她最喜歡聽沈庭生講他以前的事了,哪怕沒法參與他的過去,但聽他說得越多,她就感覺自己越瞭解他,跟他的距離越近。
“其實我也並不是一開始就能做到寬容的,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恨啊,比你更恨,那時候我看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是害了我父母的劊子手,恨不得整個村子的人都死光了,大家都一塊兒不要活了才痛快!”
沒錯,這才是一個突然之間痛失了父母至親的小小少年本來應該有的強烈情緒,沈庭生甚至覺得,那些偷偷給他塞錢塞物的人都是不安好心的,如果他們是真的為他好,為什麼當時生產隊開會討論的時候,他們不堅持一定要送他父母去醫院呢,現在不過是良心不安了,假惺惺地來做好人罷了。
可是那時候的他又有什麼辦法呢?當時的他只不過是一個身量還沒長開,身上沒有幾斤力氣的小小少年,還帶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妹妹,這世上唯一僅剩還關心著他們兄妹的阿爺和阿婆都病倒了,躺在床上說胡話,心狠手辣的大伯孃言語刻薄地要把他們趕出門。
沈庭生不願意奴顏婢膝,不願意被人當成一條狗一樣肆意凌辱,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帶著哇哇大哭的妹妹,來到了山腳下那間荒無人跡的破廟裡。
那天晚上下了大雨,電閃雷鳴,橫亙天空的巨大閃電撕裂了黑幕,有那麼一瞬間把漆黑的破廟大殿照得明亮如白晝一般,沈庭生的目光恰好對上地上那個神像斷頭的雙眼,神像的臉上現出一種詭異至極的表情,似乎在獰笑,嘲笑著他的弱小和沒用。
沈庭生已經一整天水米未進了,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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