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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頭倒著小碎步。
少主不理他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要是少主對自己有問必答才會讓他心中不安呢。
仁心冷不防鎮雲魄停住了腳步,“四短”的小傢伙整個身子撞上了他家少主。
仁心自己被彈坐在了地上,還忙不迭地爬起身“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一面說不算還一面想用兩隻“小肉爪”來拉鎮雲魄那正好讓他夠得到的小鈴鐺。
“別動。”鎮雲魄沒有回頭,偏低下顎輕喝一聲。
抬步便向自己身上那七枚鈴鐺中忽然不響的一枚那方疾步追去。
一路上踏折了不少枯草,直奔到一方原本該是有湖的坑邊駐了足。
審視著坑心之處,僅有的那一小捧“水”。
左袖中,一枚銅錢由手臂滑下,落入掌心。
“何物作祟,害本姑娘千里迢迢來尋你。”鎮雲魄如今與鬼怪交談倒比與人多得多,每月回宅中住不上幾日便又會有新的事情找上門來。
那日。她隨大長老出門時。他明明說“他來教她”。
可八百多個日夜過去了。一切的“本事”全憑她自己悟得,大長老從未教過她?
沉寂片刻,鎮雲魄已再無耐心在此荒蕪的地方聽風聲聞“鬼”叫了。
手掌中那枚小小的銅錢因鎮雲魄柔荑微顫而滑入食指和中指的指縫裡。
幽深的水眸隱在黑紗之後,憑誰也看不出她是何情愫。
“我已避至此處。你鎮氏為何還是窮追不捨?”就在那枚“銅錢”即將脫手而出時。
那坑中,響起了一陣仿入“山窮水盡”之境的絕望話語。
“好好的‘歸宿’不去,到處亂逛怨得了誰?”鎮雲魄不屑一顧地吐出一句已有答音的“問話”,她才不管誰冤不冤枉。
現下,她只想早些離開這個荒涼、冷清得連只鳥影都看不見的鬼地方。
然後,回城中找個舒服的地方美美地睡上幾天。
那個鎮氏老宅,她才不想回去。
“歸宿?以我這般小小道行,也能去那?與死有何不同?”那汪淺水無風而起波瀾。
漸漸地,水位一點點兒的上升。以人的肉眼不易察覺的速度。
鎮雲魄眉梢掃到那變化,轉眸向不早天色的蒼穹望去。
連應那聲音一下也懶得省略過去,她熟知鎮氏以幫人家“擺平”邪異之事而收取錢財從古至今。
此中不免也有含冤散盡元神的“精怪”與“幽魂”。
只是大長老告訴她,多積累些“怨氣”有助於她尋訪家人。
原本她是不相信這套說辭的,可是她後來慢慢地發現。大長老講的也不單純是唬弄她的。
現在的鎮雲魄要是一段時日不接觸“邪氣”,腦袋似乎就更不好用了,會忘得愈來愈多。
就在一股怪風將要卷出那坑之時,她袖中一動,而後就聽“乒”的一聲。
怪風眨眼之時被打的散去十分勁力,原本那捧“水”的水面也正在下降。
究其因由?
一枚鑄有“魄”字的玄色銅錢浮在那水面上,小銅錢上的字還隱約地泛著白光。
“若有我翻身之日,定不會放過你們鎮氏一族……”那聲音洩憤的話都來不及講完,“水”便被那“魄”吸得乾乾淨淨。
彷彿,這裡原來就是個坑,那麼自然。
“這個想法不賴,若你真翻得了身。”淺淺的一句伴著揚了揚嘴角的動作。
反正不論是那神情亦或是這話音,都是隱匿在斗笠之下的,既不能見、也聞不真切的。
這樣一句傲氣十足的話,也許會讓人覺得她有些不可一世。
但若是有人看見那銅錢忽地立在空中遂而粉碎成塵是因為她左袖中拇指碾過中指和食指造成的,大約就不能小看她了。
那粉末隨著輕拂而來的風散之各處,也因為風的吹拂斗笠上的黑紗牽動了下襬的鈴鐺。
風中,又響起了“零零”的悅耳之音。
再一次凝視著那方才還“充滿邪氣”的大坑,右臂微抬不及平舉的一半兒直指著它。
似是隻為了完成那個動作,一下的工夫便轉身離去。
坑麼?
好大的一陣風,將坑填為平地。
如不是來尋出處,她也不會“斬盡殺絕”。
怨念,是不要後患的“絕處逢生”。
若此來一生都像以往這兩年一般活著,那她為何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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