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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知道的人又不告訴她。不就是個地名麼?有什麼好遮掩的?
這兩天,姒寒雨漸漸能披著衣服到院子裡轉轉,也能大大方方地曬太陽了!
秋高氣爽,卻“爽”到姒寒雨心裡去了。她一面覺得陽光曬在身上很舒服,一面又感到秋之肅殺之氣一點點地襲來很是浸骨。
“我又有些冷了,拿件黑披風來給我吧。”整個人側躺在竹椅上,著的是玄色的衣裳。這是“黑色吸熱”的原理,聽見有腳步聲走近,她以為是小詩去街上幫她買東西回來了。
“寒雨姐年紀尚輕,怎地著這麼不合芳華的顏色?”寬大的披風蓋在身上,頓時暖意倍增。聽到熟悉的嗓音,姒寒雨微睜了雙眼身子向一邊又側了側。以手拍了拍為齋暗夜騰出的地方,暗夜則依她之意坐了下來。幾日來,姒寒雨待他不似“叔嫂”、反如“姐弟”,他每每還拿這樣的好“氣氛”來氣他兄長一番呢!
“我是覺得陽光和煦,這玄色吸陽光取暖最佳。”姒寒雨自不能和齋暗夜講什麼“原理”,只用淺顯的寥寥幾句讓孩子明白她的意思便算是回答了。她也不必防備暗夜什麼,就又將眼睛合好。
“姐姐懂得真多,想來真是這理兒!”小孩子若是崇拜一個人,嘴便如浸了蜜一般,蟄你一下都是甜到心裡去的。
“這地方,離你家還遠麼?”這話姒寒雨似乎是曾經問過誰,如今問了暗夜,姒寒雨也是篤定這孩子不會如大人一樣對她扯謊。
“略遠些,我們醇國離忘憂甚遠,中間隔了許多小國。現在咱們剛剛出了忘憂,鄰國只越去了一個‘相南’,才算是第二站。大哥說怕路上顛簸,想讓你好一些再趕路。”兄長再三叮囑他再不可將其羸弱的病情讓她知道了,只繞了“點兒”遠,將她問的告知也便是了。
“是他想的周到,那暗夜可知忘憂有什麼異動沒有?”提到忘憂國,姒寒雨不禁有些害怕休原那些手段。姒寒雨不算了解休原,卻也知道他的冷峻脾氣。
“前兩日似乎有些動靜,好像是在找什麼!這兩日,沒什麼動靜了。”齋暗塵沒有對弟弟欺瞞關於姒寒雨為什麼要逃命,齋暗夜也相當佩服兄長只兩個人就敢在人家的地頭上“搶人”的壯舉。但這話聽在姒寒雨耳中卻又有一番別樣的苦味,‘人心薄涼,男人亦是不可相信的!五、六日的功夫,便能在一個人的心裡被剝離,也或者!根本就未入過人家的心!’關於休原對她的淡忘之快,說姒寒雨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她打從上一世開始就不是“花痴女”,這一輩子好不容易糊塗了一回,對一個男人一見傾心,卻落得如此下場。忘憂之國,憂難忘;深情淺出,不了結。
之後的兩天,本來有所好轉的人,病情卻反覆了。齋暗塵與姒家父親商量後,他們便啟程去了醇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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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績不理想,不是展顏貪心,是真的很失望。
第五十三章 過門不入(一)
姒寒雨依舊倚坐在齋暗塵身前,往日神氣活現的勁兒去了幾分。
“聽暗夜說,你師傅來過了?我怎麼沒見到?”姒寒雨開始習慣這個沒再變回孩子的齋暗塵的懷抱。而且是越來越習慣,就與靠在按摩椅上是一樣的。這張“按摩椅”還是純“智慧”的,倚著舒服亦可以聊天。
“他看過你就返回醇國了。”想起那天師傅的樣子,齋暗塵就很是後怕。猶記得他當天劃破手指喂姒寒雨自己的血,剛為她有了勻稱的呼吸而慶幸自己救人及時,師傅便氣勢洶洶地由天而降了。
那次,齋暗塵以為他的第二次“受罰”是在所難免了,心想自己二十幾歲的人了還要罰跪,很是丟人。誰料安頓下來以後,師傅深深地望著“長大成人”的他說了一句,“真是冤孽”就交待他先讓人歇息幾日。等他師傅先回去,為姒寒雨配製好療病的方子他們再趕回去也不遲。而後又道,“只是記住一樣,別讓這丫頭心思有太大不好的起伏。如此一來,應可以支援到你們回醇國。”對於師傅的不請自來和地點相遇的那麼正好,齋暗塵已經深表訝異了。到達他面前後,立即扯出他的手來察看卻沒有大聲斥責他,就更是讓他大惑不解了。
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師傅居然管了這樁“閒事”一條,以前師傅除了他的事是看也不會看別人一下的,哪怕是齋暗塵的至親。謹記師傅的話,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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