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湯很是相似。雖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色”與“香”,但骨子裡透出的“味”卻在這蕭瑟的節氣裡喚出了生機勃勃的溫暖。
這種好,往往不是讓人一下子折服。它恰似冰雪遇春,一點點地融化隨即滲入泥土,去哺育新一年的萬物。使萬物既不覺得它特別,又終是離不開它了。
第九十六章 在“劫”難逃(一)
姒寒雨睜開眼睛,床上只有自己,齋暗塵不知道哪去了。
想要努力回憶一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卻絲毫得不到大腦與之的反饋。一隻手略撥開一下眼前的幔帳,天是黑的。
‘這兩個人,怎麼一見面酒喝得這麼晚?’姒寒雨不禁納悶,又把手縮回被窩裡。
“小世子,姑爺走之前交代了。我們家小姐淺飲了‘夢醉’,若是無人喚她,可睡上十日。到時,他便回來了。”小詩的聲音顯然是有些急了,在攔著暗夜,不讓他闖進門。開始聽到這話時,姒寒雨也沒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反正自己還沒睡夠呢!
“走了?睡十日?”思路理清了,她猛地坐起身,大約是起的過猛,心跳得如湍急的水。一下接一下,讓她身不由己,無法開口喚小詩進門。
心頭很疼,‘到底怎麼了?不是說古代的酒與現代的啤酒差不多麼?也不過是兩杯…兩口而已!怎麼後勁兒這麼大?’就是因為身處現代時,自己曾經兩次醉酒,體會過那種酒後“生不如死”的感覺。
所以自己連與齋暗塵的合巹酒都沒喝,“方才”迫於必須給足朋來面子,她才小小的喝了兩杯。可,正是她從齋暗塵手中搶來喝的那杯“夢醉”欲讓她一下子睡足了十天。試問,要不是齋暗塵有意讓她喝了這杯“夢醉”,他手中的酒又怎會輕易被她搶了去?
“交什麼代呀?要是我哥真有辦法,就不會讓嫂嫂喝醉,自己去面對皇伯父了!”不知何故,暗夜總把姒寒雨當做是萬能的。正向宮中傳出的流言“槿王大兒媳,宮中一遊,讓皇帝也無可奈何”。
自他們出宮以來,流言四起,迫使齋暗塵想要回避都不能做“縮頭烏龜”。雙親曾再三勸他帶著姒寒雨“出遊”,只是他明白,這些流言定是他那道貌岸然的皇伯父使人放出來的,為的就是逼他就範。
齋暗塵早在他與姒寒雨順利出宮那刻就料到會有這樣的一天,所以才趁著他的寒兒為他“處心積慮”之時灌醉了她。自己還未出世就已經連累雙親,況且自己現在已是將近而立之年,斷不能再如此。
“小姐一個女子,能做什麼?”小詩立在門前,小聲地反駁齋暗夜。獒與傲雪在小詩的身邊一左一右,大有“誰也不能進”的架勢。
“上次,嫂嫂不也將大哥完整地帶出宮來了麼?”暗夜以孩子的心態,就是覺得嫂嫂比自己的父王還要厲害。
“上次?姑爺是為何進宮去的?若不是因為上次,留言怎麼能傳出我家小姐是悍婦?還說她不僅對夫君不敬,更對皇帝不尊?還說應該讓你哥娶賢,來主持槿王府的以後!”姒寒雨聽了這話心裡一顫,‘好不容易把人弄回來,怎麼又被套回去了?齋暗塵你怎麼這麼糊塗?只要咱們人在一起,完事都好商量。有了上次的事兒,那個皇帝還不得嚴防死守。再想把你弄出來,談何容易?’
齋南槿房中,一襲水藍衣衫的環青樂坐在上位之上,與身畔的槿王對視一下。
“醫仙不是在與小王開玩笑吧?”乍聞環青樂給他的兩個提議,齋南槿有些驚訝。
“我只是在為塵兒做打算,他天生就是這個命。”環青樂何等人物,早料到齋南槿每走一步之前都要有早十幾步的算計。但是眼下迫在眉睫,那個“死心眼”的皇帝非要往死衚衕裡撞,‘塵兒的媳婦兒小丫頭已經給過他機會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見徒弟的爹猶豫不定,環青樂又道,“你若嫌麻煩,大可選後者。反正,人,你為塵兒打點的差不多了;財嘛?小丫頭也為她相公備得七七八八了。既不傷和氣、也不傷名聲。”自從徒弟把姒寒雨帶回醇國,環青樂大有一種一日都不得安寧的心情。回想一下過去的二十幾年,自己彷彿又過的太安逸了。
“選後者,他不一樣岌岌可危麼?”齋南槿出事素來冷冽,只有這個國家還系在他的心頭。並不因為權利,而是他父皇臨終前對他講的那席話。現在,他很後悔沒聽父皇臨行之前的囑咐。
“若他處於你這般穩如泰山的境遇,還會不會理會你一家人的死活?”環青樂不大高興,除了徒弟和他的小媳婦兒,與誰講話都沒順心的感覺。“補方”不行,只得下一劑“猛藥”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