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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來到齋南槿的房間,果如齋暗塵所料,只有齋南槿和環青樂二人。
“哼,看來這次只能加快程序,不能取巧了!”環青樂一見到姒寒雨,臉色陰沉了大半又釋然地轉了晴。
‘看來,無論如何還是攔不住了。不管是誰,大約糊塗了一次,就再也聰明不了了!’環青樂暗有所指地想著。
“怎麼講?”齋南槿一聽環青樂話風有變,想著哪有白借來的“天兵”,心下一陣失望。
“咱們先前說的,這丫頭已不能做到了!否則,將來的不是福氣,定是災星!”現在最頭疼的要屬環青樂了,為何偏偏只有他將事情記了個六七分?
什麼都記不得,就不必揪心在管與不管上了。
‘可是眼下塵兒這樣,也未見得就一定會…算了!九,九九歸一也許是個定數!’環青樂決心至此。
“塵兒,你出來!為師有話與你講!”環青樂先站起身向門外走,餘光瞄見徒弟打算牽著徒媳一起出門。
“丫頭留下,又不是出遠門,拖家帶口的做什麼?”聞言,齋暗塵與仰視他的姒寒雨相視一笑,她推了推齋暗塵抓住自己的大手。
師徒二人出門後,姒寒雨望向齋南槿。
“爹,忘憂又發兵了?”此話一出,齋南槿有些訝異繼而轉為明瞭,隨即點點頭。
“寒雨有愧,或許再去問問青樂師傅,還能啟用也不一定。”姒寒雨心底裡覺得,論一個古代的公公來講,齋南槿待自己實在是很寬厚。
她也慶幸齋暗塵隨了父親的因人而異的柔和,要不然才不會有這麼舒心的小日子呢!
“不必,凡事無需強求。也許正如醫仙所言,禍福相依。我定舍了他人,選我兒孫安樂。”在兒子與兒媳進門前,環青樂已有所察覺。
他們所處的地方之所以能不被醇國人發現,恰恰就是因為連他自己在這屏障中都會化去大半的本領。
環青樂沒預料到自己防不勝防的事還是發生了,只能順其自然。
“怎麼不見娘?”客套的話姒寒雨也不多講,那樣的話反而顯得生疏。
“你母親和她意氣相投,二人整日在一起。我與你父親倒受冷落了。”講到這兒,齋南槿不由得會心一笑,就沒見過像自己和姒伯年這樣苦命的丈夫。
哪裡有孃家母親和婆婆好的比姐妹更甚的?
“呵呵,如此說來全是兒媳的罪過。回頭我向青樂師傅討棋盤去,也讓父親邀您對弈。以便相討運籌帷幄之道。”姒寒雨也不做作,大方地討起兒媳的便宜來。
想來她爹也一定不知多“怨恨”自己嫁的這麼和諧,害得他都沒處待著。
“運籌帷幄?”這語氣看似在疑問,實則有些悵然。
多年之夢,全因報恩而壓於心中。
“爹爹您少說也是將相之才,兒媳認為青樂師傅不會不為暗塵籌謀的。到時,爹爹居首,也無不可。”大概是與齋暗塵越了“界”後愈發親近,所以連自己的親爹也沒有過這等叫得人心裡暖洋洋的稱呼。
齋南槿歲當壯年,倒兒媳這般言論也讓他老懷安慰得緊。
‘看來娶個好兒媳比養兩個兒子可是省心多了!原來有福氣的是齋至醇,那麼多女兒可以貼心!’齋南槿只笑不答,他明白兒媳要讓他登大位的心,但是他不喜歡當皇帝。
依他所見,他這個兒媳也應該不願意自己的相公當皇帝。
鮮見的女子不愛“後位”,和男子不悅“帝尊”,全在他們這一大家子裡湊全了。
第一百零六章 開門見山(二)
門又開了,進來的不是那師徒倆,反而是姒寒雨與齋南槿正在談論的姒伯年。
“不愧是父女倆,連這一點也想到一塊去了。”齋南槿見姒伯年懷裡抱著張下圍棋專用的小桌子進了門,不禁一笑,真是說誰誰到。
“什麼事想到一起了?”姒伯年身後還有一條“小尾巴”。
不是別人!正是齋暗夜本尊。
一左一右抱著兩盒圍棋棋子,伸出小腦袋問。見爹爹不理自己,直起身迎上他懷裡的棋子。
撅著嘴向上遊道,“好嫂子,大人們都不睬我!你何時生個小侄子、小侄女給我做玩兒伴?夜兒總不好一直與獒和傲雪一起玩兒吧?”
全家上下,齋暗夜也只能“欺負”一下他的好嫂嫂。
就姒寒雨“脾性好”,任齋暗夜怎麼鬧,都不與他一般見識。
但是,這也僅限於,他哥不在嫂子身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