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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答過之後心下暗道,‘反正名字只不過是幾個字罷了,想知道我便告訴你。只是那個一直在告訴我名諱的女子到底是誰?’
第一百二十五章 早來的“歸宿”
許是她的聲音小了些?
在小姑娘講出“鎮雲魄”這個名字後,才注意到對面那個“沒禮數”的根本沒有聽她說話。
他東張西望了以後就,跑了???
‘娘說了,這種讓人無法形容的怪人叫奇葩!’一時生氣,也沒再去理會。
反正鬼也跟著人一起走了,少年是死是活與她何干?
她就沒見過這麼“沒家教”、“沒修養”的男子,順便合上雙眸腹誹一陣。
當小小的腦袋裡劃過那樣一句話、這樣一種感覺後,猛然睜開晶亮的眼睛。
‘我剛才想到了什麼?娘?對,是娘!’
思緒到了這裡,小姑娘心裡多是竊喜。
能那麼想起“娘”,就說明自己不是個沒爹孃的孩子。
而且,這樣想時,心裡有種暖暖的感覺,爹孃都很疼她是她深信不疑的事。
“小姑娘!你有見過一個樣貌俊秀、器宇不凡的少年來過麼?”突然,一道“不速之音”打破了她“自我向往”的美好。
聞聽對面那中年男子口中“樣貌俊秀、器宇不凡”二詞,小姑娘內心底有種嗤之以鼻的感覺。
訕訕地想,‘就那個沒家教的,還配得起…咦?我怎麼記不得他的模樣了?’
小姑娘此刻的震撼遠不是草草幾句話可以形容的。
她猶記得自己方才還與那少年對視過,沒理由記不住他的樣子啊?
再不濟,自己仍記得少年身邊有隻“陰魂”,那魂較之少年脾氣溫和得多。
這些事,她都記得,為何獨獨忘了那少年的相貌?
中年男子見小姑娘不理他的問話,只是自顧自地冥想。
以他的身份,從不會有平民敢這般待他。
“這是誰家的女孩,竟如此無禮?”中年男子身後的隨從可沒有他家主子的大度。
這人講話已是三分客氣,但那七分不待見,她看出來了。
小姑娘自不是“痴兒”,就算是痴兒也受不住那隨從的盛氣凌人。
‘怪不得小的如此,有這般下人耳濡目染,有禮教才是鬼上身呢!娘說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不假。’
小姑娘腦袋裡暗罵前一句時還對“外界”有些許的反應,可一想到“娘說”的話,便全身心投入那種“有孃的歡喜”了。
管你是誰,愛哪兒哪兒去!
“總管,咱們還是去找小主子吧。這丫頭都不會應人,沒準兒是個痴兒,沒人要也未可知。”隨從貼心地找“臺階”給中年男子下。
這樣的年月,下人的身存之道無非是“察言觀色”四字罷了。
“沒人要?眼拙的東西。”被喚作總管的那名中年男子白了身邊有眼無珠儘想著“拍馬屁”的下人一眼。
轉而負手而去,心道,‘獨那流水玉佩,此女也絕非是無人問津的池中物。’
這男子眼下急於尋覓他家小主子無心他顧。
否則,僅看女娃身上將自己裹得嚴實的那件白色衣袍和縫隙中露出的那“流水玉佩”,也必將此女出身弄個明白。
中年男子一行十幾人才走,又一批人由隱及現。
為首的是一名仙風道骨般的青年男子,他身著一襲深藍立在竹林之上。
“告訴主子,咱們少主找到了。”那男子眸子緊盯住“幽篁居”內,沐浴在午後陽光裡那熠熠生輝的小姑娘。
男子半回身,偏過臉向後面的一群下人道了一聲。
“可是聖公子,此…是個女子呀?”身後的人遲疑一番還是把心中的擔憂盡數講出。
“主子不是女子麼?”目光沒有從那竹椅上的人移開半分,之前那波人是誰他了然於胸。
以對方的身份,換做他人如此無禮早就處罰了。
小姑娘還能安然無恙地坐在原處,足以斷定她有過人之處。
“是。”屬下不敢多言,他們聖公子今日的興致不錯,一切的回答都是淡淡不冷的。
趁他還未動怒,“明白人”就不能犯糊塗。
不然的話,準沒有好下場,說不定真的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名男子,名曰聖瀟湘。
立在聖瀟湘身後的人,單手捏住腳下主子的一片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