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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兩子分給兩家,“泰”家一子,“汲”家一個也無傷大體。
只是留在泰家的孩子不幸早夭,過給汲家之子便成了兩家精心呵護之“寶”。
倖存之子在兄長已逝的早幾年中,常對人言其兄長“未亡”,且是他有的物件必雙份備之。
後來,一代代的流傳。
漸漸地,“泰”、“汲”兩族也與祭月一起消失在輪迴中。
這個“詛咒”卻沒有隨之絕跡,每千年比在此國此城之中應驗一代。
百姓們都說,“千年輪一族”此族是興旺是沒落全憑祖先保佑。
因為人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泰”“汲”後裔,所以每至千年都會有名門望族提心吊膽過日子。
都城外的邊上,一片茂密的竹林深處,有一個名叫“幽篁居”的雅地。
“你是何人?”此刻正值晌午,因秋意漸濃即便是太陽努力地發熱也完全及不上“酷暑”。
幽篁居的院門外站著一個看上去十四、五歲的少年,正老大不客氣地問欲進門的一個小姑娘。
小姑娘看了他一眼,轉身走近院子,對他的“盛氣凌人”置若罔聞。
“你站住!我問你呢!”小姑娘懷抱著件衣袍,依舊不理人。
“喂!臭丫頭!是誰引你到南竹先生的住處來找我的?”少年本來還挺生氣的,以為又是家裡故意安排塞人給他。
對於“小丫頭的伎倆”他多是不屑一顧,但他畢竟年少,又見那小丫頭進了自己最仰慕之人的院落,不免有些急了!
“你,方才說什麼?”一直不理人的小姑娘忽然將她的眸子定在那少年的身上。
似是終於有了“興致”想和少年說上幾句一般。
“你是何人?”這一句,少年只是本能地回應了小姑娘,依著他一直以來的驕傲。
“不是這句。”方才少年的話一閃而過,一直在深思自己為何會獨自到了一個陌生地方的她好像聽到了什麼有用的資訊。
“站住,臭丫頭!”少年講這一句時,就是打定主意要氣小姑娘的。
少年閱人無數,現下他至少可以判斷出眼前這個小姑娘並不是有意要接近自己的。
他總是來幽篁居就是期待能再見到襲南竹。
若再要說有什麼原因讓他好好的日子不過,跑到這裡來“清貧”?
那就要屬家中逼他成婚的事了。
聞少年之言,小姑娘將懷中的白色外袍披好。
慢悠悠地落座在院中一張竹椅上,向少年身畔瞟了一眼。
“青天白日的,出門還跟著個陰魂。”在少年開始對她出言不遜時,小姑娘就見著他身側“有異”。
之所以暫時沒有講出來,一是好奇如此強烈的陽光之下“那東西”為何毫不畏懼?
二來便是“那東西”與這少年長得太為相像了,她認為這絕對不是巧合。
從剛剛到她悠悠講出此話前,她都若有似無地瞟向少年身畔的地方。
“那東西”看起來比“他”身旁的人還溫暖、柔和有禮術。
若非是這少年太無禮,她才不管閒事呢!
那是鬼耶,她會怕的!
“你說什麼?”彷彿受了雷霆之擊,少年瞠目結舌地打量著面前這個“花枝招展”的小姑娘。
少年素來不甚喜歡妝容“奇特”的女子,可是妝容素氣些的往往又很怯懦。
“是我先發問的。”小姑娘斂下水眸大有要午後小憩的意味,弦外之音就是你要是不想說,就請回吧!
“若我說了,你便把話也訴之清楚?”少年心下已升三分寒,家中催促他成親的緣由他自是清楚,所以格外反感。
現下,這小姑娘竟一語定住了他的“魂”。
此話問出口,才轉念,‘萬一又是奶奶使出的新招數,豈不是又得不償失?可是,要是他們知道我在這,也定知有南竹先生這號人物,講一次對我也沒什麼損失。’
少年心意的轉變只在一瞬。
小姑娘仍是不答,乾脆閉上了眼睛。
少年默嘆一口,心道,‘平生以來,還是第一次在除了奶奶以外的女人面前吃閉門羹呢!’
“我剛剛講的是這幽篁居的主人南竹先生。”少年妥協地說。
“襲南竹麼?”小姑娘睜開了水亮的眸子,去了方才的輕蔑換上了認真的表情。
印象中,“夢裡”的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似乎從未講過他的名字給自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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