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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鎮雲魄不是不怕,她右手裡握著瀧仙之的“心”,才能這樣有恃無恐。
母獸又哀求地“哼”了兩聲,“嫌少?我說獒後,你的子民修成靈獸效法獬豸不好麼?懂人言,有智慧,何必貪圖口頭之快?”
‘娘說有獬豸,原來我還不信。只是見到通人性的雪獒,還有什麼可不信了?’鎮雲魄站在離待產的母獸有一定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
右手握緊玉,心裡暖洋洋的,只要玉還在她手裡,她就深信瀧仙之就一定不會死。
放開慕容漠的衣袖,是因為她放心了,沒有獒後的命令身後的那群護主的獒獸萬萬不敢再上前來。
慕容漠見鎮雲魄走近母獸蹲下身,解下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風鋪在母獸尾邊。
“你們與他族人怨妒相抵,我救下你腹中三子一女將助你族興旺。自它們落地起通體為白,若是它們的皮毛裡出現黑色雜質,,就意味著你族中有誰違揹你我的誓言了。”
依鎮雲魄所講,在她右手撫過母獸腹部以後,獒仔陸續降生。
不多不少,正是四隻,而且通體雪白。
‘這儼然就是獒與傲雪啊!娘,際遇甚是奇妙。女兒在不知名的地方見到了家鄉的熟物。’望著幾隻剛剛出生的小獒仔,鎮雲魄淺淺的思鄉被深深地勾了起來。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夜嗚谷的傳說(求訂閱)
沒有找到瀧仙之,鎮雲魄自是失望不已的,更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手裡始終握著那塊“攜”,慕容漠問她家住何方,使她想起了襲南竹,只是現在南竹也是不在自己的身邊。
鎮雲魄無言搖首,說不清楚和不知道也沒有區別,所以說不說都是一樣的。
鎮雲魄沒有施展她的功夫,她猜想,在慕容漠看來,女子弱一點是應該的。
悶悶不樂,隨著慕容漠回到了他的家。
“你在外面做什麼?姑娘呢?”慕容漠只是處理一件公事的時間,轉身回來就見自己安排侍候鎮雲魄的婢女立在內室外面。
“姑娘…她……”婢女一臉為難,又不好講,只得再上前一步向內室門口。
“別過來!”裡面傳來鎮雲魄大肆叫囂的聲音,這便是婢女不敢近前的理由。
“你要是再上前,我就不客氣了!”慕容漠不理婢女的懦弱無知,裡面明白的就不是在針對婢女喊叫,一定是有什麼東西。
慕容漠推開房門的時候,驀然感到無力,只是一條不足手指粗的小白蛇。
他還真是佩服鎮雲魄怎麼能怕蛇怕成這樣,叫得像是有歹人要對她不利似的。
結果看來是虛驚一場罷了。
‘你怎麼就不是一隻蛇妖,幻化成人形本姑娘就不這麼害怕了。孽畜,欺負美人對你有什麼好處?’這些話說出來太沒面子,鎮雲魄心裡罵罵解氣也就是了。
“還笑?快點過來把它弄走!”見到了慕容漠,鎮雲魄像是見到了救星。
完全沒有上演“英雄救美”的經典戲碼,慕容漠饒有興致地立在小蛇的尾邊等待鎮雲魄的“不客氣”是什麼!
“它沒毒,你怕它做什麼?”慕容漠瞟了一眼滿地皮裘上已立起半個身子的小白蛇,這是他們這片領域裡鮮少出現的顏色。
原本有蛇也是沒什麼的,只是這顏色顯然是太扎眼了。
這裡的百姓對白色渴望又討厭。討厭是因為一載之中,有四分之三的時間都是在下雪的。
渴望就在於,春天雨水太少。他們只能靠著積攢出的雪水應對經年所需。
所以說,在這裡。“瑞雪兆豐年”才是最淋漓盡致的寫照。
“沒毒?”鎮雲魄語調輕緩,一點也不像是在生氣。
慕容漠點點頭,長劍挑開在地上向小姑娘示威的小白蛇扔到房間外面,婢女順勢就收了它,與處理死物無異。
“你……”沒有蛇了,鎮雲魄還怕什麼。待慕容漠回身丟蛇出門的功夫她就下了床,抓起慕容漠的手臂就是一口。
慕容漠被咬疼了。費解地回頭看著已回到床上一臉無辜的鎮雲魄。
“看我幹什麼?我也是無毒的!”鎮雲魄白了慕容漠一眼,翻身面朝裡側就躺下了。
慕容漠立時無可言,‘這丫頭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怎麼如此刁鑽?’
“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撒野也不……”慕容漠哪裡受過這樣的惡氣,她明明就是該對自己感恩戴德的人。憑什麼救人的自己要低聲下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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