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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什麼?
鎮雲魄還真的不相信自己幾年來身形沒有一點兒變化。
巧的是瀧仙之沒有把她的話當回事兒,還“傻站在那兒”不動。
瀧仙之聞聲是鎮雲魄,笑而轉身。
在與鎮雲魄對上視線那一剎那,那心中的驚喜變成了驚嚇。
向後連退兩步,又上下打量了鎮雲魄好幾遍,意外之色不必言表。
“你看見鬼了?躲什麼?”鎮雲魄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犯嘀咕,‘不就是換衣衫了麼,至於嚇成這樣?難不成是這幾年與邪物交道打多了,換上常服很恐怖?’
“這身行頭哪來的?”遲疑了好一會兒,瀧仙之才有些頓挫地開口問鎮雲魄。
“什麼叫行頭呀?我自己的,早就和你說過了。”聽了瀧仙之的問話鎮雲魄立時釋然,感情不是她的樣子嚇人。
“這就是你小箱子裡裝的東西?”面前的鎮雲魄所穿所佩戴的一切,儼然就是那個讓瀧仙之印象深刻“花枝招展”的女人呀!
鎮雲魄眨了眨眼表示肯定回應,見瀧仙之一身衣袍還那麼溼,雖然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一定又幹了什麼偉大的“壯舉”。
一應穿戴皆在身上,背在身後的手抓著白給她的衣服。
鎮雲魄在猶豫,自己惹了禍,要不要把白的衣袍借給瀧仙之穿一下。
所以,心虛著的人才沒出聲回答。
誠然某女俠一心虛就掩飾不住。進而才會每次都被母親和白逮個正著。
“我有白的衣袍,要不你……”鎮雲魄考慮到最後還是覺得自己應該仁義些,這是娘對她的諄諄教導。
“不必!”瀧仙之義憤地打斷鎮雲魄的話。他看出鎮雲魄在猶豫,卻沒想到只是為了一件外袍。
“不穿就算了!耍什麼君王脾氣!現在是在鏤月!你小心謹慎些言行為妙!”鎮雲魄從說完第一句話就開始望星卜算。
到了第二句結束時。已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言之盡,轉身向可見的城池走。
‘鏤月?怎麼會這樣幸運,無需長途跋涉便抵達了呢?’鎮雲魄當然知道這不是巧合,特別是方才瀧仙之揮臂為自己斬殺了那隻異類。
抱著衣袍走到卷軸邊上,踢了空白的卷軸一下,想喚宛星霓一道走。
望見宛星霓正看著月光炒飯的不捨勁兒,到了嘴邊的話又收住了。
‘人家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在這女人身上哪裡有柔和可言?盡是驚濤駭浪,一個浪頭下來都可拍死人!’
瀧仙之從鼻子裡哼出一聲,邊運足氣力烘烤身上的衣袍,邊向月光炒飯那頭做著動作。示意他得跟上前面的女人才行。
鏤月的管制,似乎與其他他們所熟知的國度不太相類,天色已晚城門依舊大開。
幾人行至與城門還有百步的距離,走在最前面的鎮雲魄突然停住了腳步,還大步向後退。
“你…唔……”知道瀧仙之精準地猜到了瀧仙之的腳。靠在他胸前才曉得自己只顧著禁聲不被前面的一干人發現,兒忽略了後面還有人。
瀧仙之想問她搞什麼名堂,話未出口就被鎮雲魄用手捂住了嘴。
鎮雲魄看了宛星霓一眼,小狐仙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而後,不待瀧仙之和月光炒飯明白她的用意。鎮雲魄和宛星霓二人就一人一個,扯住手臂騰空起身,飛向他們來時的方向。
凌駕在樹林上空,鎮雲魄尋了一棵最大最粗壯的樹開始下落。
“不是著急進城麼?”瀧仙之沒有開口,說這話的是月光炒飯。
鎮雲魄的脾性瀧仙之摸透了三分,如果是月光炒飯開口,她一定不會出言“訓斥”。
就算是不高興,至少也會留幾分顏面給炒飯,所以月光炒飯是看見瀧仙之對他使眼色才問的。
“現在裡面是死城,此城非彼城,進不得。”一邊將人放在可靠的樹幹上,一邊忙碌著在大樹的主幹上以幾枚銅錢的“魄”字面印入樹幹三分深。
瀧仙之驚見大樹在鎮雲魄按入“雲魄”後,通體閃現出了無數絲狀的藍光。
一切準備就緒,自己找了一根與其他三人比鄰的樹幹坐下。
一本正經地注視著三個人,“無論如何,在明天的太陽昇起之前不要從這樹上掉下去。只要撐得到明晨,事情就明朗了!”
鎮雲魄的這番話,三人三分其意。
宛星霓天賦靈性,聽之就懂;月光炒飯看不見大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