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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垂死掙扎(九)
齋暗塵在姒寒雨的事情上不知不覺間時時留意、處處周全了,許是傷口被姒寒雨咬的破開了,他疼得站了起來,畢竟“十指連心”。
“嚷什麼?”姒寒雨每次咬齋暗塵都是因為他“不負責任的動作”讓她感到動作太過親密,可是每一次她從未用過真力氣,分寸她還是有的。
“小姐,你叫我麼?”房門外,小詩像在起床下地,往姒寒雨的房門這邊走。姒寒雨拉了拉齋暗塵的衣袖,把他的手臂往床內側帶。齋暗塵立即會意,一陣風似的輕落在床內還就勢以掌風收力放下了幔帳。這一連串的動作只在眨眼間,下一瞬,小詩便推門進來了。姒寒雨把自己的被子分一半蓋在齋暗塵的身上,還用力把他往裡面推了推。想順便掐齋暗塵一下來“報仇”,手卻被人家扯住不放,“小姐。”
小詩再喚一聲時,桌邊的燭火已被她點燃。小詩見姒寒雨的幔帳落了,心下有些疑惑。之前她沒有幫小姐放下,依照小姐的虛弱也不可能有力氣自己放下。
“大半夜不睡覺滿房子亂走什麼?夜遊麼?”見小詩要往自己的床邊來,姒寒雨清脆的嗓音自床內飄出,她這也是情急之語。此時的她倚坐在床上,沒了“靠背”甚是不爽呢!
“是小姐先囈語的!”小詩只覺得自己方醒,被她家小姐“說夢話”吵醒的,‘小姐的病是不是又嚴重了?怎麼還不講道理了?’
“囈語?”姒寒雨當然瞭解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只是接受詞彙還需傳達到大腦的思維上,這詞在腦袋裡轉了一圈兒明白了是自己聲音大把小詩“吵醒了”。
“嗯,小姐最近的身子還真是奇怪。是該把齋公子請來,讓他親自帶你去環師傅那瞧一下病!看看小姐怎麼時而有生氣,病忽來時卻又如巨山壓頂?”小詩的憂慮床裡面的齋暗塵亦是擔心,他親眼見到姒寒雨不支卻去扶牆硬撐時恨不得馬上衝上去攬住她。怎奈?老將軍的府邸並不等同於任何別的人家!他不能輕舉妄動,一著不慎滿盤皆輸!還是“娶媳婦”重要!
“齋公子?”姒寒雨喃喃地念著這三個字,藉著燈光低下頭衝齋暗塵嫣然一笑。趁齋暗塵剎那的失神,鬆了些力氣之際將手抽出,本想再使壞的人發現齋暗塵的手指上有個小口子。瞪大了眼睛,抓住他的手腕。自己把他咬傷了?怪不得他要那麼大的反應!
由於怕小詩發現自己的存在汙了姒寒雨的清白,齋暗塵沒敢大力地收回手。瞧見姒寒雨張大了眼睛還抿了抿唇,他已經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九分。
“嗯,怎麼不對嗎?”小詩不曉得床內有何乾坤,只依照小姐略帶疑問的語氣作答。在她的心裡,現在的齋暗塵就是“萬能的”。
“呦,快提了‘小月影’給他娘子買的點心去吧!我可不能吃!”微微將目光向小詩的方向移了一下,雙手拉住齋暗塵的手在面前,神情中可沒有一絲一毫語氣裡的戲謔。那傷口還在往出溢血,不是她看錯了。
“小姐~人家大晚上不睡覺來看你,是為了給你打趣的麼?你不吃拉倒,我都吃了,一塊兒也不給你剩!哼!”小詩果然順了姒寒雨的心,提了裝點心的食盒就出去了。臨回床前去,還不忘倚在合好的門上氣她一氣。姒寒雨根本沒注意小詩說了些什麼,撥開幔帳就要下床去。
“我去看看有沒有金瘡藥。”姒寒雨才把腿伸出去,又被齋暗塵長臂一攬收回身邊。她回眸低下頭,把聲音壓得如同說悄悄話一般。齋暗塵單手撐頭側躺在床上,另一隻手拍怕枕頭示意姒寒雨躺下。
姒寒雨衝他黑了黑臉色,那種姿勢太曖昧了,他們現在這樣就很好。齋暗塵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小到比姑娘家用的胭脂盒還精巧。將瓷瓶遞給姒寒雨,她開啟的一瞬間一股清新的說不出是什麼花香竄入鼻子。取下盒蓋,內裡的藥是膏狀的。一隻手伸到姒寒雨的眼前,正是那隻傷了的右手。
姒寒雨一赧,原來是自己想得太多,遂而將小瓷瓶放在蓋著被子的膝上。以中指指腹颳了些藥,精心地塗在另一隻手執著的大手傷處。那認真的精神看得齋暗塵心裡暖極了,在遇見姒寒雨之前,他應該從未想到,有一天他也會沉溺在這“溫柔鄉”裡不願清醒吧?
“你又誆我,我若是咬傷了你,傷口怎麼會齊得像是用利刃割出來的一樣……”姒寒雨果然還是太遲鈍了,“伺候人”的事兒都幹完了,才發現傷口的“始作俑者”不是自己。正犯難呢,側目一看???
齋暗塵不知何時已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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