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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當我不尊兄長呢!二哥有話直說,倒不必耍這些花頭!”
傅懷安沉痛開口:“出了這事兒;我也很難過,大哥至今昏迷在床;祖母又病倒了……我娘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可父母有錯,為人子者應當代為受過,還請大姐和妹妹饒過我娘這回,我願意替她受罰!”
傅懷淑冷冷一笑:“這話說的可笑!孫氏不過是咱府上買來的妾室,你母親早就過世,又何錯之有?二弟,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身為侯府二公子,一言一行都代表著侯府,若不認嫡母、不尊長幼,長姐如母,少不得我要代母親教你一二!”
傅懷安面色一變:“何至於此……”
“何至於此?”傅清揚一拍桌子,冷冷哼道,“我來告訴你何至於此!孫姨娘不守本分,這些年犯下多少錯誤暫且不提,單是往大公子房裡胡亂塞人,下藥毒害嫡子這事,就罪不可赦!二哥仁義孝感動天,那你來告訴我,若今日這事發生在你身上,你當如何?”
傅懷安面色蒼白,一個字也辯駁不了,哀聲求道:“事已至此,只求妹妹饒我娘一命……”
傅清揚忽然想起莊皇后臨走前說的話,心思微動,扶著大姐姐站起來,冷淡地道:“二哥好生想想,姨娘性命不在我們手裡,端看二哥如何行事了!別怪我不提醒二哥一句,二哥是府上公子,自有遠大前程,別為了一個拿不出手的妾室自甘墮落!行了,我還要和大姐姐照顧祖母,失陪了!”
華老太太喝了藥,神情安定許多,勉強坐起來靠在床頭,傅懷淑親自捧著一盅湯服侍她喝。
傅清揚打發屋裡人出去,免得人多空氣不好,反對病情無益,這才將莊皇后的意思透露了出來。
華老太太擦了擦嘴角,微合雙目,淡淡地道:“孫氏罪孽深重,這又是我們府上家事,縱是孫家也無法干涉!娘娘既然這樣說了,咱們也不必姑息,該嚴辦的,就嚴辦吧!”
傅懷淑擰著眉頭,踟躕問道:“父親那裡……”
華老太太頓時冷哼:“他若是不認我這個母親了,那就滾去和孫氏過吧!”
傅懷淑鬆了口氣,就怕父親百般阻攔不好下手,順了順老太太氣,安撫道:“想必經過這事,父親也該認清了孫姨娘的品性,以後再不會包庇於她了!”
華老太太不屑撇嘴:“難說!你父親最涼薄不過,也就孫氏那種毒婦和他相配!不過這次,我是鐵了心要懲治,不然今天孫氏敢對遠哥兒下藥,明個兒她就能毒殺全府上下!”
正說著,春蓮匆匆進來,小聲通報道:“大公子醒了,劉太醫和府上請的幾位大夫都過去了。”
華老太太連忙道:“你們倆也過去瞧瞧,不論什麼情況,都趕緊地打發人知會我!”
傅懷淑答應了,和清揚匆忙趕去大哥的院子。
劉太醫細細診治了一番,開了幾副藥,說並無大礙,身子上的虧損日後調理好了對子嗣並無影響,只是有點風寒,好生休養,春闈應該問題不大。
傅清揚終於鬆了口氣,千恩萬謝地送走劉太醫,立即讓人煎藥送來。
傅懷遠面色燒得有些紅,靠在床頭嘆道:“出了這種事,讓妹妹們看笑話了。”
傅懷遠是讀書人,身上有著讀書人的清高傲氣,自然非常不齒下藥這種陰私手段。
傅懷淑直言開口:“大哥一直只知道死讀書,從不過問家裡,如今方明白我們姐妹過的是何種生活了吧?這個家,祖父祖母年事已高,母親去世又早,我們嫡親的兄妹尚且不能抱做一團守望相助,將來還能依靠誰呢?”
傅懷淑忽然眼圈一紅,面上隱忍哀痛的表情讓人動容,微微哽咽著繼續道:“女孩兒這一生,能依靠的只有父兄!父親什麼樣不用我多說,原以為大哥才學非凡,是我們姐妹強有力的靠山,卻不想大哥如此自私,只顧及自個兒,長此以往下去,我們姐妹將來嫁了人,也是受盡屈辱的命,倒不如早早去家廟,還能落得一番清淨!”
傅懷遠面上一抹深切的愧疚,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忽然眉頭一皺,猛然咳了起來。
傅清揚連忙端了茶給他,拍著他的後背嘆道:“大姐姐是擔憂過度,方說話重了些!我們是大哥嫡親的妹妹,大哥怎麼會不愛護我們。”
傅懷遠一雙清透漂亮的眼睛沉滿了傷感,卻終究不曾替自己辯解一句,淡淡開口道:“對不起,我知道了,以後我會努力做個好大哥,不會讓自己的妹妹平白受人欺辱!”
傅懷淑忍不住落下淚來,抽了抽鼻子站起身道:“是妹妹多嘴了,大哥有自己的抱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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