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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夕顏,這個十年被冷君寒捧在手心的人。
樓夕顏很美,且樓夕顏自幼飽讀詩書,知書達禮,她的才氣壓過她的美貌。更被譽為天齊第一才女。
樓家是天齊第一首富,樓夕顏雖為側室所生,可是卻深得其父樓天數的喜愛,也算出於名門大家。
雖然樓夕顏才貌雙全,可是京中人們卻也疑惑。
為何冷王會對樓夕顏這樣的商人之後一見鍾情,樓家雖富,卻乏貴,以樓夕顏的地位,側室出身,萬萬配不上天之驕子冷君寒的。
要知道,冷王是當今皇上的胞弟,地位尊貴,且冷王驚才絕絕,英俊瀟灑,愛慕的人多之又多,相府小姐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為何偏偏看上了樓夕顏!怕是其中緣由,只有冷君寒自己知道。
樓夕顏曾救過自己一命。
早年,先皇在位時,他奉命為太子暗中剷除異己,在路上遭人埋伏,身負重傷,恰巧被一女子相救,可是卻未來得及問道女子的名字。
待他傷好痊癒之計,派人四處打聽,原來是樓家小姐,當他找到她時,允諾答應她的一個要求,那便是喜歡他,要與他在一起,冷君寒想也未想便答應了她,自那之後,樓夕顏,便蓋上了冷氏標籤。
歲月匆匆,如今竟已有十年之久。
采綠扶著樓夕顏盈盈而來,冷君寒難得的冰山臉上露出了笑容,唇角的笑意緩和了平時的疏離,笑意溫柔,忙走了上去,道“夕顏,你來了”。
樓夕顏卻不急於回應冷君寒,輕移蓮步,柔聲一笑,行了個禮。微笑的凝著冷君寒。
“王爺。”
冷君寒立刻上前扶住樓夕顏的雙手,淺淺笑著開口的說著,“夕顏,都說很多次了,不用這麼多禮的。”
“手怎麼這樣涼。”接觸到樓夕顏的芊芊玉手,冷君寒難得溫柔,眉頭緊鎖,關心的問道。
樓夕顏將手一縮,眼神有些躲閃,“沒事,許是前些日子著涼了。”
采綠在一旁連忙道,“王爺大婚那日,小姐哭了一夜,就那樣巴巴的守著天亮,要不早就來看王爺了。”
似被采綠說中心事,絲絲紅暈飄上臉上,心下閃過一絲懊惱,樓夕顏忙打斷采綠,嗔怒的說道,“采綠多嘴。”
采綠卻不顧樓夕顏的不願,看著冷君寒繼續說著,“奴婢……奴婢是不想看到小姐白白受苦。”
“采綠,你再說我可要生氣了。”
見采綠說中了自己的心思,還是不住嘴,樓夕顏語氣有些微怒;但眼中卻現過一抹笑意。
采綠這才閉口不言,退在一旁。
冷君寒緊緊握住樓夕顏的的雙手,將樓夕顏拉近,緩緩開口道,“夕顏,委屈你了。”
看著樓夕顏這般懂事的模樣,冷君寒不由得欣慰了很多。
當初蘇真真就百般纏著自己,礙著丞相的面子,冷君寒雖然不喜歡蘇真真,可也對她百般包容。
他娶蘇真真並不是本意,皇帝剛剛登基,朝綱不穩,丞相希望能成全自己閨女的心願,稱願意告老還鄉,只求皇上能答允此事,為蘇真真指婚,皇帝無奈,只有答應。
別說是樓夕顏不願,連冷君寒自己也是反感的。
曾經自己答應過夕顏,這一輩子只有她一個女人,可沒想到會被皇上逼婚,正思量著該怎樣跟夕顏解釋,沒想到,夕顏到先來了。
不愧是第一才女,胸襟和度量也是非常人能比的。
又想起的蘇真真,那女人,見到自己沒有一次是守規矩的,每次都是冒冒失失的,死皮賴臉嫁給自己不說,竟然還在新婚之夜說自己有病。
該死,怎麼又想起她了。
“王爺,夕顏這次來…是要拜訪王妃姐姐的…畢竟以後我們要生活在一起。”清澈的雙眸彷彿要滴出水來,樓夕顏柔柔的看著冷君寒,強忍著心中的委屈,聲音溫潤。
這樣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任誰也抵擋不住,包括冷君寒。
“夕顏,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
“那個女人……你根本就不用搭理她”。在他心中,冷王妃只有一個,那就是樓夕顏。
之前他以為蘇真真只是纏著自己,若是自己不搭理她,她也不會有什麼作為,不料,蘇真真她竟然說動丞相為她求情,若不是如此,夕顏也不用這麼委屈自己。
聽了冷君寒這樣說,樓夕顏才放下心來。
原本,她才應該是冷王妃,她和冷君寒自由傾慕,可是那個蘇真真之前就一直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