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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依言落坐,可白芷卻只是抬頭看向了容顏,只靜靜的看著她。
容顏一時被她看的怔了下,隨即反應過來,不禁搖頭一笑。
她的思緒還停留在現代,而這裡卻是古代呀。
一個丫頭在主子面前,哪敢亂說話?
她想了想,索性直接開口道,“你和我說說白家的事吧。”白錦繡雖然前幾天被她狠坑了一回,她是算定那天的事白錦繡不敢聲張,畢竟那是在淮安王府的壽宴上,而且還事關皇子,可這兩天當真是風平浪靜的,容顏直覺的清楚事不對勁兒。
而且是很不對勁兒的那種。
以著白錦繡的性子,吃了那麼大的虧。
她怎麼可能會罷手?
其實她罷不罷手也沒什麼關係,容顏自己也不會放過她。
即然佔了人家的身子,她總得給原主找回點公道不是?
而白錦繡,就是她短期內第一個的目標!
☆、005 心結,氣病
時光冉冉,轉瞬就是五天過去。
因著之前的落水事件,老太太罰了容顏和容蘭兩人禁足,容顏也懶得出去,只管窩在屋子裡聽著幾個丫頭說話,她順便就把這個朝代,甚至是容府的大致情景給摸了個七七八八,最後很是悲催的得出一個結論——
她這個便宜爹是個渣爹!
可沒辦法,爹不能換。
即是這樣,那就只有一個辦法,接受。
三月的天兒,太陽暖暖的,吹在人身上醺醺欲醉,容顏用過午飯,躺在榻上咪眼歇了半響,再眼開眼爬起來已經是半下午。
她看了看時辰,從床上跳下來,趿了鞋子,“白芷,山茶?丁香,玉竹?”容顏一邊喚一邊抬腳向外走,“人都跑哪去了,怎的好好的一個人影都不見。”這幾天她被禁足,雖然她不在意,但幾個丫頭都覺得她應該很難過,彷彿是怕她做什麼傻事似的,一個個輪番的守著她,看著她,哪怕她睡覺呢,都得有一個在旁邊守著的。
今個兒怎的一個人沒有?
她走到門口,和迎面急急走進來的丁香撞個正著。
還好她閃的快,不然準得撞一起。
“做什麼這般慌慌張繼續往前的,她們幾個呢?”
容顏抬頭看著一臉焦急,惶恐的向她道歉,陪罪的丁香,滿眼疑惑。
這是怎麼了?
“姑娘,您快去看看夫人吧,她,她快不行了。”
丁香的聲音帶著哭腔,聽的容顏卻是心頭一震,她猛的瞪眼,“你胡說什麼,昨個兒中午孃親還好好的。”
她們還一塊用午飯來著。
便宜娘還一臉溫柔的說給她縫了件衣裳,讓她過兩天試穿。
怎麼會不行呢。
丁香都要哭出聲來了,“姑娘您快去看看吧,是真的。夫人都吐香了,這會還暈著呢。”
不等她的話音兒完全落地,容顏已是抬腳向外跑去。
回春院。內室。
看著躺在榻上一臉虛弱,臘黃,人事不醒的宛儀,容顏一顆心都揪了起來。
她以為自己不在意的。
又不是她的親媽,她有什麼好在乎的?
不過是佔了人家的身子,幫著好好的照顧下這個女人罷了。
可看著此刻虛弱到極致的宛儀,容顏覺得自己的呼吸好像被人堵住一般。
如同有一隻手在死勁的纂著她的脖子。
完全就喘不過氣來。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不是昨個兒還好好的嗎?”前兩天她在攙扶宛儀的時侯悄悄給她把過脈,宛儀的身子雖然弱,也不過是氣血的事,並沒什麼生命大礙,她早想好了,等她理清容府目前的清楚,便給宛儀把身子好好的梳理,診治一番,她可是神醫來著,總不能讓自家親孃都這般病歪歪的吧?
說出去後豈不是砸自己的招牌?
可為什麼不過一晚上的工夫,宛儀的身子竟差到了要死的地步?
“張嬤嬤,李嬤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娘怎麼成這樣的?”容顏清冽逼人的目光直接定格在一側直抹眼淚的兩名嬤嬤身上,她的聲音夾雜著怒氣,指責,“兩位嬤嬤,我要一個解釋!”
很明顯,要是這個解釋不合理,那麼,容顏是絕對不打算放過這兩嬤嬤的。
兩名嬤嬤被容顏帶著煞氣的眼神看的心頭一跳,下意識的移開了眼,而後,兩人隨即就抬起了眼,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下,抹著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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