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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本來她是想著說完之後扭頭就走人的,可看到沈博宇一語不發,緊緊盯著他的眸子,鬼使神差的,她有些心虛般的解釋首,“那個,剛才的事真不怪我,都是這家店的錯,我也是受害人。”
要是白芷兩女聽到自家主子這話,估計會翻白眼的。
您把人家都打的趴下了,您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受害人吶。
不過這會不是白芷兩女不在嘛,而且明顯這男子又不知道樓上的事情,容顏笑容璀璨,“公子高義,知恩不圖報,山不轉水轉,咱們改日再見。”再也不見吶。再次抬起的腳在看到沈博宇眼神平靜,漠然的盯著自己時,容顏在心裡懊惱的嘆口氣,看著長這麼帥,一身華服,腰間玉佩價值不菲,怎麼這麼小肚雞腸,斤斤計較?
她從袖中順出個荷包,丟給沈博宇,“喏,這是陪你的,你也沒受傷,咱們兩清了啊,帥哥再見。”
精緻的眉眼終於有了一絲波動,卻是扭曲,“容小姐——”
她竟然拿一兩銀子打發自己!
真是羅嗦啊。
容顏對身後的喚聲充耳不聞般的擺擺手,“那銀子是送你的,不用還。”
腳步加快,幾個閃轉不見了身影。
大街上,沈博宇一襲青衣獵獵,烏髮如墨,盯著她遠去的身影半響不語。
身後不遠處,他的兩名暗衛風中凌亂。
容三小姐是吧?
您,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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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一次,和錢大公子對上,鬧的錢家公子當場口出惡語,言詞鑿鑿的稱‘要退婚’,這事自然是瞞不過容府眾人,容顏也沒想瞞著她們,只是,她也沒主動去說明什麼,容老太太母子那裡是不屑說,至於宛儀這裡,卻是她不想宛儀再添空擔心。
只是,她再瞞,第二天早上,容老太太母子還是早早就得了信兒。
因為,錢府前來退親的人到了。
老太太的院子裡,容錦昊正一臉怒意的中著容老太太低吼,“娘,兒子早說那是個孽女,您還偏不信,您看現在這事,若是錢公子昨個兒的話當真,這婚事退了,咱們府這以後就被人笑話去吧。”合著,他只是擔心自家本身的利益,他日後在外行走異樣的眼神,卻是絲毫不顧忌自家嫡親血脈被人退親後心情如何,可否絕望,受的住這個打擊。
“你慌什麼,不過是小孩子家家的口角,這事不是還沒定嗎?”容老太太瞅了眼自家長子,心裡沒來由的煩了下,若是自家這個兒子爭氣,能撐的住安樂侯府的門面,她哪用人都一隻腳邁進黃土了,還得為著府裡眾多兒孫瑣事操心?可撒手不管?她如何對的起早逝的老侯爺,若當真由著長子折騰,怕是她還沒閉眼呢這容府就當真散了。在
屆時,九泉之下,她又有何臉面去見容家的列祖列宗?
容錦昊卻是沒有容老太太這般諸多的彎彎繞,只恨恨的跺了下腳,“娘,您倒是幫兒子想個輒啊,這門親事不能退!”
特別是現在這個時侯。
他這段時間根本就不敢出府,上次喜宴上的事情一出,他是被外頭的朋友燥的不行。
那些個異樣的眼神,雖然他們沒當著他的面問出來。
可他能感覺的到他們想問他什麼——
你真的不舉嗎?
那兩孩子,你能不能確定是你的?
他們都懷疑他被戴了綠帽子!
雖然他有嘴,可以反駁說,自己是好的,那藥丸子是被人誣陷的。
可這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兒。
難道讓他一個個人拉著去解釋,辯解?
這些天他堵了口氣在心裡,幾次衝動的想要衝過去把容顏給拉過來打一頓,可莫名的,他對容顏又從心底湧起幾分說不出來的懼意——敬茶那天的事,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那個孽女不知對他使了什麼手段,害的他右腿到現在還疼呢,晚上睡在榻上,半夜每每就是疼醒,疼的全身都是一抽一抽的,讓他恨不得一頭對著牆撞過去。
可一來他沒什麼證據是容顏,二來就是,這幾天他又和紅彤打在了一起。
兩個人親親熱熱的膩歪著,恨不得生成連體嬰兒般。
他竟是半刻捨不得離開。
這不,早上他才起來,大管家就火急火撩的找上了他,湊到他耳側低聲把昨個兒的事情一說,容錦昊氣的直接就踹了他一腳。
狗奴才,這般大的事也敢瞞他!
他顧不得紅彤在後頭嬌聲的喊,抬腿跑到了容老太太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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