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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這就是皇家人,裡面那位也不知道是哪位王爺,見到傳說中的王爺,心情還有些小激動。
但是玉珠不一樣啊,在侯府待著雖然也見過不少貴人,可是因為她嘴拙,這種時候哪裡輪得到她上前伺候?沒有經驗當然會心慌。
蘇夏見她是真的害怕就給她出主意,“要不,你去找瑞珠,公子不是吩咐讓你們兩個替換伺候的麼!”
果然玉珠眼睛一亮,對啊,瑞珠比她有見識肯定不會害怕,於是笑著向蘇夏道謝,然後立刻行動去找瑞珠,直接把蘇夏給拋下。
蘇夏看著她那興奮的背影,搖搖頭往回走,想想好像哪裡不對啊,按說這種時候不是應該積極爭取到貴人跟前露臉麼?若是得到了貴人的賞識,那榮華富貴還不是滾滾而來,尤其是在貴人落難的時候,更應該好好表現才符合常理吧。
怎麼玉珠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樣?不過轉念又一想,願意來到別莊的估計也不是那眼皮子淺看不清楚自己位置的人,想著點點頭,嗯,思想覺悟都很不錯嘛!
不過第二天再次見到傅熙照的時候,蘇夏還是沒忍住多看了好幾眼,然後第一感覺就是皇家的基因挺不錯的,雖然重傷在身,臉上透著病態的蒼白,卻絲毫不影響他那周身的氣度和俊美的容顏。
凌鬱楓看了一下他的傷勢,確認無甚大礙之後開始考慮另外一個問題,“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以怎樣一種姿態回宮,給出什麼樣的理由?
可能是恢復了一些精力,傅熙照倒是不見了昨日的慌張,聞言不甚在意的一笑,“直接回去便是。”為何要解釋?
凌鬱楓看著他,他諷刺一笑,“放心吧,他如今顧不上我,先叫他們把關係好生捋一捋,捋順了我再回去。”
這本是他們父子之間的事情,又涉及到了國君與儲君,旁人還真不好說什麼,凌鬱楓最後也只是說道:“你想明白就好。”
傅熙照臉上還是難掩失望,然後自嘲道:“你放心,我想的很明白,我這些年兢兢業業,到頭來不還是被懷疑?”那還不如隨心所欲一次。
外祖家被忌憚打壓,母后讓他忍,他忍了,母后避居佛堂吃齋唸佛不問世事,說是為了他的將來,叫他忍,他也忍了,安貴妃仗著父皇的寵愛多次為難太子妃,甚至隱隱透出對母后的不屑羞辱,多次安排刺客襲擊他,太子妃、母后和一眾幕僚讓他忍,他咬牙也忍了下來,可是換來的是什麼?
他壓下所有的痛苦在父皇面前上演他所希望的父慈子孝的戲碼,他依舊尊敬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可在父皇眼中他又是什麼?需要忌憚防備的物件?
雖然天家無父子,傅熙照自認自己一向敬重自己的父皇,因為在他心中父皇的形象永遠都是那個高高在上英明睿智的梟雄。
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的關係就開始變味了呢?他恨安貴妃,但是其實更多的是對父皇的失望,他心中明白,沒有父皇的縱容她安貴妃就什麼都不是,不過他依舊不願意恨父皇,所以就把一腔憤恨全部都傾注在安貴妃和瑞王身上。
此次冬獵其實在出發之前就已經想過會發生什麼意外,也已經做出了相應的應對之策,可他心中仍舊固執的想要相信父皇,皇家獵場那是什麼地方?豈是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進入的?
可是事實再次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那一刻他心中最後一點期待轟然崩塌,有些釋然,也有些放鬆,到底還是走到了這一步,父皇老了!
他承認毅然決然的讓秦釗帶他離開是有些任性賭氣的成分在,不過也不能否認那一刻心中的不安,他確實是有點不敢賭。
心中這些想法都不足與外人道,對著凌鬱楓他卻笑的雲淡風輕,還有心情調侃,“我看你這裡的幾個丫鬟都不錯。”說著還看看了他身邊的蘇夏,之後眉頭一挑,笑容裡就帶上了幾分揶揄。
凌鬱楓卻不為所動,還煞有介事的點點頭,“確實不錯,你發熱之時她們可是整宿的守著。”
這話讓傅熙照摸摸鼻子,人家這般照顧他,他竟然還去調侃人家,怎麼看都有點不大厚道呢。
凌鬱楓微微一笑,“既然都有心情調笑,那說明傷的並不重,希望你儘快養好傷,少卿可是答應過母親臘八時節要回府的。”
這是攆他走呢,滿打滿算距離臘八還不到五天的時間,哪裡來得及?想了想,他還是看向凌鬱楓,“你回府過你的臘八,不用管我。”
凌鬱楓:“臘八之後年也近了。”這次回府估計就要等到年後才能回到莊子上,他身邊的人自是要帶走,甚至連慕雲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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