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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樣的感覺,公平,又該如何去衡量?
金城悠閒的側了側身子,手輕輕的扶了扶下巴,在轉眸的瞬間,眼底的顧慮盡數顯現,這屬不屬於不計後果,這一語出,傷了人,還給自己留下不好的印象,大家更會考慮到他對待感情的態度。
“也許大家會想到親子活動裡的孩子和葉小姐,我承認,孩子是我的,之前的淵源我不想多說,總之,在我喝醉的情況下,碰了葉敏,有了孩子,在此,我在全世界人的面前,向葉小姐道歉,我也承認葉小姐對與我的感情,我很感激她這麼多年的陪伴與相隨。
但感激不是愛情,這也是為什麼沒有如萱的存在,我也依然沒有將就,我不知道大家相不相信,愛情是可以穿越時空,穿越地域,如果有一個人住進了你的心房裡,即使你因為某種原因暫時將她忘記,暫時與她分開,她也會一直存在與你心房底層,不論多久,當某一種刺激,或者某一次偶爾的相遇,你會瞬間感覺心臟突然跳的很快,它帶著你,尋找那種刺激你心臟的人。”
沈逸軒頓了頓,手不自覺的扶上了自己的心臟位置,雖然支離破碎的記憶沒法組成一張圖,但柳如萱真的就是那個住進自己心臟底層的人,原來,愛情,真的沒法將就!
記者們都忙著錄著,聽著,原來沈大少是想借這個機會和柳小姐複合,可是,貌似柳小姐是已經結婚的人啊,那也就是說,她已經離開了沈大少,那他們之間,是個什麼情況,那葉小姐應該怎麼辦呢?
他們差點忘記了自己的宗旨,居然跟著沈大少的節拍,去成全沈大少與柳小姐的愛情。
“沈大少,我就插一句嘴,這是你的一面之詞,沒有柳小姐,也沒有葉小姐的陳詞,我們應該怎麼去信服呢?”記者實在忍不住了,再不說話,估計到結束也問不了一句。
“我說過,我只說一次,我保證我說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們!我沒有義務向你們做更深層的承諾。”雖然內心有些浮躁,但語氣依然帶著平靜的慍怒,讓人感覺到一種內在的震攝力,不容小覷。
大家一下子安靜了,敢怒卻不敢言。
金城看著人群,感覺有人故意在刁難沈逸軒,暗中控制著局面,可是卻沒有辦法,問題已提出,面對著這些人,沈逸軒只有迎難而上,別無他法。
在局面限入白日化時,會議室的門開啟了,一道白光下,柳如萱一身紫色連衣裙款款而來,如白玉般的頸脖上,白色的鑽戒被白金鍊子穿制而起,迎著燈光,璀璨無比,如果仔細分辨,不難看出,那鑽戒和沈逸軒手指上的一模一樣。
沈逸軒沒有想到柳如萱會親自到來,欣喜若狂的他走到下面去迎接,眼神裡的寵弱盡顯無餘。
這一刻似乎不用開口,便能證明一切。
到了臺上後,柳如萱輕撫了一下項頸上的鑽戒,語調平緩:“在這裡,請允許我向葉小姐道歉,對不起!”
說著,柳如萱對著記者們,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起身緩緩的說:“感情從來不是計較得失和去可以多想的,我今天不想多說什麼,我只想告訴大家,愛情是最神聖的,不要用生意和其他的因素,去低毀它。我與沈少之前的確是夫妻,因為一些誤會和不夠信任而分開了一段時間,所以,親愛的朋友們,對自己愛的人,一定要給他解釋的機會,一定要信任他,不要讓低階錯誤,害了我們幾年的相伴,錯過了對方每天的樣子。”
電視機前,葉敏坐在床上,手狠狠的抓起了床單,沈逸軒與柳如萱相擁的畫面,早已讓她抓狂不已,到底還要怎樣去傷害才能罷休,我在你的心裡,難道什麼也不是嗎?!
柳如萱沒有說太多的話,在大家意尤未盡的情況下和沈逸軒一起挽手離開了。
樓下,劉喚月看著電視,聲音放的很低,從沈逸軒開口到最後,她的心一直提著,直到最後一刻柳如萱與沈逸軒相挽走出會議室時,心底的那種怒火燃燒到最旺,她要怎麼做,才能幫葉敏出了這口惡氣。
入夜,沈逸軒沒有回家,葉敏猜想他們應該去陌上阡重溫以往的溫馨了,站在臥房的欄杆處,大門都已經被她望穿了,卻盼不來他,難道這麼大的傷害,都不需要過來向她解釋一下嗎?
時間敲到十一點,大門開了,葉敏以為是沈逸軒回來,明明盛滿怒火的心情,只用一秒便消除了,她高興的連鞋子都沒有穿好,光著腳跑到了樓下,心裡想,只要他解釋,她就聽。
可是,玄關處的那抹高大的身影抬起頭時,她的心瞬間被抽空了,痛,擰成了一團,壓制著心臟,如刀刮似的抽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