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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把自己的要求告訴了沈逸軒派給自己的律師趙志,由他去起草,明天早上去言氏簽約。
終於可以鬆一口氣,柳如萱高興的對著大窗戶扭起了腰來。
晚上T城的風景特別好,東方浩最近都在忙工作的事,工人的事情解決了,看來沈逸軒還是說話算話的人,柳如萱把車停在觀光橋上,吹著風欣賞著醉人的美景,比起人,還是景比較公平。
“啊!”正抬著高傲的腦袋往前看,冷不防就被一雙大手拉到了車旁,柳如萱本能的用胳肘向身後搗去:“敢截姑奶奶,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啊!你到底有沒有溫柔的一面?”
顧以安?聽到聲音後柳如萱的腦海裡立刻顯出了這三個再熟悉不過的字。
人常說:真正的忘記,並非不再想起,而是偶爾想起,心中卻不再有波瀾。品味著自己內心的漣漪,原來自己還沒有完全忘記!
柳如萱眯著眼望著前方燈火輝煌的地方,似看又似不看,緊握的拳頭一點點鬆開,努力控制自己想揍人的情緒,想一把握著他的領角,然後義憤填膺的問他:為什麼要選擇背叛,我不好嗎?我把全部的身心都給了你,你居然揹著我和我同父異母的妹妹上了床!可是愛情就如自己說的,不是你給了多少,他就會回多少,有時往往你給的越多,他越覺得滿、溢,反而揮霍了!
不忠根本不需要理由,不愛了就是不愛了!
“文欣?”看著柳如萱的脊背,顧以安不相信這個世界會有鬼怪的事情,可是柳如萱的所有都和言文欣太像,他試探的問著,恐懼卻在心口一點點向全身漫延,不得不承認,他居然害怕承認。
淚在眼眶裡滋長,一點點漫延到心底,表現上笑魘如花,內心裡卻早已哭的蕩氣迴腸,肝腸寸斷。胸臆被痛苦和仇恨充溢時,所有的偽裝都顯的那麼平靜和自然,柳如萱粉飾好自己的情緒,努力的在嘴角眉梢邊掛上笑盈,讓人看上去沒有任何波瀾起伏,儘管平靜下是無盡的悲傷:“顧先生這是玩的哪一齣,我沒有聽錯嗎,你剛剛叫的是文欣,怎麼不是文雅呢?!”
“你?文欣,我錯了,你聽我解釋。”顧以安疑惑的拉過柳如萱,雙手放在她兩側的胳膊上,身體微傾,讓自己微顯驚恐的眼神與柳如萱假裝淡定的眼神在同一水平線上交織。
“呵!”多麼虛偽的面孔,柳如萱嗤鼻一笑,猛的推開顧以安,“啪!”重重的一拍掌,打在顧以安迷茫的臉上,然後後退兩步,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從此楚河漢界,你我各歸各路,永無交集,如有交集決不心慈手軟:“顧先生,我想你搞錯了,我是柳如萱,你再這樣,我要報警了,如果不想明天T城的報紙頭版頭條掛上你的名,最好快點離開!”
說完,柳如萱轉身上了車,汽車的尾氣噴濺在顧以安落寞的身影上,車的倒車鏡裡映出他一個人淪陷在言文欣的回憶裡,無比淒涼。
顧以安的腦海裡閃出言文欣車禍的情景,閃出言老爺信任的把遺囑交給自己的情景……那些如同發生在昨天的事情,才過一晚上便煙消雲散了。
他是律師,推理,尋找證據是自己的強項,如果沒有足夠的調查,足夠的證據,是不會冒冒失失的認為柳如萱有可能就是言文欣,雖然愧疚感不停的在心裡噬血的滋長,但眼角卻閃過一抹陰凌。
他狠狠的握著拳頭,強烈的欠意早已扭曲成了絲毫不容的殺意!
第六十六章 你兒子又欺負我
第二天一早柳如萱帶著無比複雜的心情和趙志一同去了言氏。
再次踏入言氏大樓,柳如萱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既熟悉又陌生,明明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可是柳如萱沒有表現出趙志的新鮮感,她的目光只鎖在前面接待的背脊,也許因為言文欣和言老的原因,這一次進言氏,員工有一多半是她之前沒有見過的,裁去的大多是資深的老員工,柳如萱眸底滑過一片惋惜和心痛。
很快到了會議室,讓她吃驚的是,裡面坐著的不僅僅有言文雅和顧以安,還有沈逸軒和他身邊的人。柳如萱擰眉望向身後的趙志,用微怒的眼神向他尋問: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不知道?
真是躺著也中槍,躲也躲不過,沈大少做的決定,誰敢多嘴!趙志一臉無辜的欠意朝柳如萱友好的笑笑,然後拿著定好的合同走到沈大少身邊,俯首,彎腰,畢恭畢敬:“沈總,這是我和柳總定好的合同!”
沈逸軒很認真的拿過合同看了一遍,再讓言文雅和顧以安看一遍,之後的討論,爭執,定稿,公證等等,都不是柳如萱能聽得懂的,只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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