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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問安。
“哼!”左嫻冷笑,男人沒有一個是靠的住的,顧以安又有些日子沒來了,言老一心只想著之前的女人,言文臣更好不哪裡去,於是聲音裡帶著鄙夷,帶著嘲諷:“何必貓哭耗子假慈悲。”
“左姨,不管你怎麼想,我是真心的擔心文雅姐的身體。”言文臣依然沒有生氣,只是平靜陳述著自己的想法。
柳如萱則在一邊氣的咬牙切齒,感覺渾身的細胞血管在一點點的膨脹,不知道哪會會脹開。
“哼,戲演的太過了,就會令人噁心,說吧,想幹什麼?!”聲音裡帶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氣,左嫻的嘴角拉出一抹邪笑。
“左……”
“啪!”
言文臣還想著再解釋什麼,柳如萱猛的踹了他一腳,隨即把鑑定結果擺放在桌面上。
“這是法院的鑑定結果,左女士看一下唄!”柳如萱努力擠出一抹微笑,那笑容裡的刀柄都露了出來。
“哼,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嗎,真是可笑!”左嫻仍舊爭執,但明顯沒了之前的氣勢。
“左女士,你要質疑,完全可以法庭見!臺下合解是言文臣先生的意思。”趙律師有些鄙夷。
一旁左嫻的律師看著鑑定結果和兩份遺囑,眼神悄無聲息的滑過了左嫻的臉龐,一副再沒明顯不過的放棄。
第一百零四章 樂哉 與左嫻過招
一旁左嫻的律師看著鑑定結果和兩份遺囑,眼神悄無聲息的滑過了左嫻的臉龐,一副再明顯不過的放棄。
律師的表情太過明顯,左嫻氣的握緊拳頭,眼神微凜,似乎在說,你到底是哪邊的律師,律師不是應該無理也要爭三分嗎,這麼快放棄了,是鬧哪樣。
“左阿姨,我希望你歸還我和姐姐的財產,你和文雅姐的,我不會動的。”言文臣面無波瀾,似乎這個被奪了財產,又被欺負這麼多年,最後被趕出家門的人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柳如萱被言文臣氣的橫眉怒眼,感覺一股怒火正不由得從心口的位置一點點往上躥,指不定哪會便衝過口腔直撲腦門,她猛的踢了一下趙律師,用憤怒的眼神告訴他:不要和她墨跡,也不要等言文臣,該幹嘛幹嘛。
“言夫人,《繼承法》第七條規定,繼承人有下列行為之一的,喪失繼承權:(一)故意殺害被繼承人的;(二)為爭奪遺產而殺害其他繼承人的;(三)遺棄被繼承人的,或者虐待被繼承人情節嚴重的;(四)偽造、篡改或者銷燬遺囑,情節嚴重的。也就是說,如果上了公堂,我想言夫人和言小姐的繼承權將全部沒收。”
趙律師被踢的緩了神,拿過兩份遺囑,然後把鑑定結果放在上面,然後拿出自己列印出來的法律規定及相關的證據,胸有成竹的看著左嫻:“言夫人,這場官司不論哪位律師去打,都有99%的勝出可能,所以我們完全可以法庭見,只是言文臣先生堅持庭外合解。”
“呵,法庭見?哈哈,法庭見?文臣長能耐了,居然合著外人跟我爭財產,我倒想看看文臣是怎麼報答左阿姨的養育之恩的?公堂上見,好啊,最好讓全T城的人都來看看!”
左嫻的情緒有些激動,文雅才剛剛甦醒,言文臣便跑過來叫囂,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和我爭,我倒要看看一個乳臭未乾的傢伙是怎麼爭的。
柳如萱氣的手在桌子下不停的抓狂,就差不飈出髒話了,真是給臉不要臉的婆娘,呵,也難怪,文臣從小跟著她,她肯定是料想文臣絕對不敢上公堂。
啊!她真想大叫,大喊!感覺憋屈的心臟受了巨大的委屈!
“左阿姨,何必呢,公堂之上,誰負誰贏,都不是小動靜,爸爸才剛走,我只要回屬於我的那份,如果一旦上了法庭,就真的沒有家可言了。”言文臣的聲音裡帶著妥協,明明是有理方,卻沒有絲毫的驕躁,反而顯的有些卑微。
“好啊,把你的那份給你,但是文欣那份要先放在我這裡。”
“閉嘴!”
柳如萱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大口的喘著氣,感覺再這樣無聲無息的坐下去,那股火會把自己焚燒的屍骨無存。
大家被突如其來的叫喊震住了,都屏氣凝神,不敢說話,沉默大概持續一分鐘。
“你誰啊,誰閉嘴,你才要閉嘴呢!”左嫻定了定眼睛看到是一張有點面熟,又有點陌生的面孔,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但料想也不是什麼大角,於是嘴角鄙夷的笑更加深暗。
“左女士,有一個成語叫請君入甕,我很想看看現在版的!我不是誰,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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