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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屋子,小豆包就被幾個男子猛的推到在地上,手被很不舒服的反綁在身後,腿的關節處和腳踝處也都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一起,嘴上被黃色的膠帶粘住。
屋子裡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小豆包被拓在屋子的中間,幾個男子什麼也沒說,只是粗魯的解開了她的眼罩,然後狠狠的把門關上,一時,屋子裡只有小豆包一個人。
小豆包並沒有來過山哥的基地,她看著陌生的環境,第一個反應便是被綁架了,她試著掙扎的動了兩下,感覺後面的繩子系的很緊,於是她蹬著腿向桌子旁邊挪去,因為桌子的下面有一塊發亮的物體,在擠進屋子裡的陽光下,格外明顯。
小豆包側躺著身體,一點一點的向屋子底部趕去,估摸著夠到了玻璃碎片後,又一點一點挪出來,然後靠回原來的位置,幾乎用盡全部力氣才完成這一步驟。
小豆包努力的調整著呼吸,然後手在後面一點一點的磨著。
搞什麼?什麼人想要綁架自己呢,一個歌女,毫無背影,這是要命一條,要錢沒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小豆包總感覺有一個世紀那麼長。頭頂上窗戶上開始出現星星點點,屋子裡也已經伸手不見五指。
突然燈被突然開啟,隨即門也被推開了,小豆包在這一刻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一山哥。
“要有多笨,這麼久還沒有割斷繩子。”一山三步併成兩步來到小豆包的面前,猛的扯下她嘴上的粘帶,修長的手指捏著她著下巴,嘴角玩味的上揚。
“山,山哥,這是什麼意思啊!”聲音有些打顫,恐懼一點點在眼眸中瀰漫,小豆包擠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
“呵呵。”一山嘴角上揚,笑聲中透著危險,讓小豆包不禁打著寒顫。
他溫柔的走到小豆包身後,粗粗的繩子還差一刀便斷了,一山猛的一用力,隨後解下她腿上和腳上的繩子,動作溫柔,可是溫柔裡透著邪氣,讓小豆包不敢大口喘氣。
隨人將一把椅子擺在一山身後,他起來坐到小豆包對面,眼睛裡仍是溫柔的微笑,一眨不眨的望著她的眼睛,只是手不由的拍打了兩下,像是被什麼東西弄髒了一般。
小豆包坐在牆邊,墨綠色的眸子看了看一山的眼睛,撲閃的眼瞼將眸內的恐懼與外界隔離開來,手不自覺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裙襬處的塵土,心裡在努力的想著,他以這種方式把自己招來,到底是為什麼。
“嗯,給她一個椅子,我的女人,怎麼能做在地上。”聲音裡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邪魅,一山朝手邊的隨從動了動手指。
很快,小豆包被扶著坐在了椅子上,她跟著一山很久了,她瞭解他的作風,這些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恐懼的讓人在八月的天裡感到渾身的寒冷。
“山哥,是不是有什麼新的任務?”聲音低小如蚊,小豆包手擰著身體兩側的裙襬,眼睛在碰到一山瞪著大大的墨瞳時,猛的迴避,小豆包感覺,他的眼睛,可是殺人。
“唉啊,我應該給我的小豆包發一個勳章,你還記得我的任務,還知道我是山哥啊!”終於,忍耐在一點點消磨,一山猛的靠近小豆包,邪惡的眸子離她只有一寸的距離。
小豆包嚇的連忙向後面倚去,可是已經無處可逃,哪裡還有身後,她後手掌輕輕的抵在一山的胸前,聲音戰戰兢兢:“山,山哥,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任務,一直都知道。”
“啪!”
“啊!”
一聲清脆的聲音在屋內響起,小豆包尖叫一聲,臉轉向了一邊,她手捂著臉,不敢說話,也不敢抬頭,她知道,這一掌,是因為金城。
“閉嘴!”一山猛的抓起她的頭髮,小豆包感覺頭皮一陣痛,她忙用手握住一山的手,眼神裡滿是乞求,可是一山哪裡消火,仍用力的抓著,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她。
一連幾天的跟蹤,早已讓他失去的耐性,從手下拍來的影片和照片上他能真實的感覺到,小豆包,早已對金城有了真感情,這對他拿下自己想要的東西是個很大的坎,金城是沈逸軒的死黨,有了真感情,怎麼去辦事,一想到這裡,一山感覺自己心裡的那團火在不停的上漲,直到噴出。
一山放開小豆包的頭髮,背對著小豆包頓了頓,眼神流露出少有的不捨,說:“你犯大忌,我不得不罰!”
聲音裡似乎透著無奈和心痛,可是懲罰的方式小豆包是知道的,她在微微怔了怔後,連忙跪下,拉住一山的腿:“山哥,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