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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覺有股被看穿的感覺。不過在這孩子身上最為突出的,便是那眉心上火紅的火焰紅砂印記。
是的,是火焰!與競靈和劍邪眉心上的不同,競靈和劍邪眉心上的印象就像是一蔟初生的火苗,而這孩子的額頭上,就是一簇已熊熊燒起的烈焰。
這就是一個王的與眾不同嗎?
“宮千筆?你說,王這麼多天了還沒長一點的個子,他是不是要吃奶呀?”競靈撐著下巴,壞笑著問宮千筆。
這競靈的話剛落,劍邪的血殍就已經劃了過來,在競靈的臉上劃出了一個一指長的紅口子,血順著紅口子末端流出。
劍邪冷聲道:“競靈,你竟敢讓王吃一個人類的奶。”
競靈食指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口,然後看了看指尖上的血,伸舌舔掉,悠悠然說道:“劍邪,你居然拿我的血來餵你的一把斷劍,信不信我燒死你呀!?”
對於劍邪和競靈這兩個人,宮千筆在這幾天裡已經大概摸清了性格,劍邪喜歡死板著一張臉,喜歡與一切有關王的事情較真。競靈則相反,個性隨意,有些吊兒郎當,似乎什麼都不當一回事一樣。
雖然這兩個人個性迥異,但卻都是非常殘忍嗜血之人,他們對任何人的生命都可以毫不留情的催殘掉。
“邪劍,你不讓王吃宮千筆的奶,難不成你喂?小孩子都要吃奶才能長大吧?”競靈不時的用手指沾著自己臉上傷口的血來舔食,像是在玩一樣。
劍邪冷哼一聲:“王最討厭的就是人類。”
“哦,可是王這次就是從人類的肚子裡鑽出來的,而這個人類,你也沒能殺掉,你說,怎麼辦呢?”競靈臉上的壞笑漸濃。
被競靈這麼一說,劍邪頓時就無言以對了。
見劍邪無言以對,競靈這才將目光再次瞄向正在慢食著稀飯的宮千筆,“宮千筆,怎麼樣?我們的王可能要吃奶!”
宮千筆眼皮一抬,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競靈:“我會直接殺了他。”
她絕對不承認那個孩子是她生的,她只是二十一世紀的魂魄來這裡過路打醬油的。
餵奶?呵,別開玩笑了!
在宮千筆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就預料到了劍邪的劍會刺向她,果不其然,劍邪的血殍就這樣被她用筷子給死死地夾在了脖子邊,筷子一用力,啪噠一聲脆響,血殍就斷了一節落在地上。……
☆、第8章 給王餵奶
“噗哧——哈哈哈哈——”競靈直接捶桌大笑起來。
劍邪臉色難看至極。
宮千筆繼續吃飯,“這已經是第四次了,別浪費時間了,你這把劍差不多可以丟了。”這幾天的時間裡,劍邪的劍已經不是第一次指向她了,而她也不是第二次將劍邪的劍給折斷了,此時劍邪的血殍已經只剩下從前的四分之一長度……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劍邪你真是太丟人了。”競靈笑得狼心狗肺一般。
“哼!”劍邪冷哼一聲,揀起地上的那一節斷劍就一臉通紅氣匆匆地離開了房間。
“哈哈哈哈,劍邪生氣了,宮千筆,你居然惹劍邪生氣了,哈哈……不過,你可以喂王吃奶嗎?”
競靈的話剛落,宮千筆手上的兩支筷子就插了過去!
……
因為餵奶的事情,宮千筆沒有了食慾,步行到外面山澗坐在了一塊大岩石之上,伸出手來看著自己的手,充滿了疑惑。
自那王從她肚子裡出來之後,身體幾乎不需要任何的時間就恢復到了一個正常人的樣子,在她的腹部上也沒有留下任何的傷口痕跡,所以那王從她肚子裡出世,這就像是一個錯覺一樣,不過也奇怪,自己的身體裡不知何時起,隱約覺得有一股很強的力量隱藏在其中,如那天劍邪想殺她之時,身體本能的就出現了抗斥,出手就制止了那連肉眼都看不及的血殍,心裡也莫名的會湧出一股異乎尋常的決絕狠辣。
也因為那股力量,自己這幾天也安然無恙的在劍邪和競靈這樣的兩個人身邊活著,如不是這股力量,或者自己死多少次都不知道了。
想想,自己在二十一世紀做特工所學的那些功夫與劍邪競靈還有身體裡的這股神奇力量相比,簡直就是天地之別。
在這個陌生的時代裡,她究竟算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呢?這副身體的原主人是誰?在這身體裡播下“王”的男人又是誰?她都不知道,她知道的,只是這個國家叫東連國,一個在歷史書上沒有記載的國家。
不過,不管是身在何處,有著什麼樣的身份,既然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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