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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本宮自然不好打擾,本宮等著便是。”
那宮女是德妃的心腹,蹲的時間久了,心裡不覺便升起了些許怨懟,不過是個失寵的王妃而已,竟然還敢拿喬,難怪娘娘要治她。
這一等,便是一個時辰,那些宮女太監站在廊簷之下,只有趙靜和她隨身伺候的那兩個丫鬟就那麼站在陽光之下,那些奴才似乎沒有看見王妃站在烈日之下,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那裡,像是一個個木頭雕子一般。
孫暢進了內殿,發現那個原本說在休息的德妃卻是斜躺在榻上,用著精緻的糕點,似乎根本不知道門外還站著她的兒媳婦一般。
孫暢將這事情告知趙靜,趙靜恨得咬牙,這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
趙靜的身體本來就沒好透,站了這麼長的時間,身上已經被汗液浸透,原本紅潤的臉頰也變得一片慘白,身子搖搖晃晃幾欲摔倒。
在趙靜暈過去之前,德妃終於鬆了口,傳趙靜進殿,趙靜站得久了,腿一軟,身子踉蹌了一下,得虧那春梅夏雪機靈,她才沒出了醜。
那些宮女就像沒看見似的,也不顧趙靜跟不跟的上,徑直轉身進去了。
德妃不是個好相與的人,她入宮二十多年,膝下兩個皇子,若是沒有一兩分手段,怎麼能在宮裡混下去?這個媳婦兒德妃原先還是挺滿意的,侯府出來的嫡女,配諾兒也是剛剛夠格,只可惜她的肚子不爭氣,進府五年,肚子也沒有絲毫動靜,若是她乖巧便也能坐穩王妃的位置,皇家不興休棄嫡妻,怪只怪她犯了大錯,不過是妻妾爭寵而已,她倒是膽子肥的很,一聲不肯地回了孃家。
想起昨天兒子說的那番話,德妃心底的怒氣便不住地往上湧,自己沒本事生便算了,偏偏見不得旁人生,聽兒子說這毒婦臨走前還去姜側妃那裡鬧了一通,姜側妃當時便動了胎氣。
德妃心中有氣,看趙靜的眼神便變了,若不是看在鎮安候的面子上,這種毒婦早就不該活下去。
這一天,德妃是變著法的折騰趙靜,端茶倒水只要她伺候,茶水冷了熱了,捶腿的力度輕了重了,稍稍不滿意,便是一通冷嘲熱諷。
用晚膳的時候,德妃將自己吃剩的殘羹剩飯賞給趙靜,只說趙靜辛苦了一天,好好補補身子。
看著那滿桌子的殘湯剩飯,趙靜心底的怒火幾乎壓抑不住,她長到這麼大,哪裡受過這般折辱,這德妃簡直就是在打她的臉,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趙靜屈辱地低下頭。
看著趙靜乖乖地吃下她吃剩的飯菜,德妃嘴角微微勾起,心情莫名地好了許多,在趙靜吃完吃後,德妃大方地放趙靜去休息。
玉坤宮的一處偏殿內,被子是剛剛從櫃子裡拿出來的,還散發著一股子黴味,這間房間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打掃過,腳下一走一個印子,孫暢走過去推了一下窗戶,發現窗戶全都被釘死了。
趙靜癱坐在床上,她被那德妃折騰了大半天,身子早已經累得了,也顧不得那散發著黴味的床鋪,就那麼歪在上面睡了過去。
孫暢回頭看了一眼趙靜身邊伺候著的那兩個丫鬟,直接穿過釘死的門窗出去了。
她心底一直有個疑問,現在正好有時間去印證一下。
粗略地在皇宮裡繞了一圈,孫暢發現不少骯髒的事兒,轉過御花園的時候,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慌慌張張地從樹後面繞了出去,孫暢微微皺眉,朝那邊走了過去。
剛剛走進,便看見一個宮女躺在那裡,細白的脖子上一圈紅紅的勒痕觸目驚心,這宮女的身體還有些餘溫,顯然剛剛斷氣不久,孫暢等了片刻,然後便看見一個灰撲撲的影子從宮女的身體裡鑽了出來。
那宮女呆愣愣地站在那裡,眼神一片空洞,似乎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美國多行時間,孫暢感覺到身邊的空氣變得一片冰冷,一黑一白兩個身影突然地出現,長長地拘魂鏈勾在了那宮女的身上。
孫暢站在一邊,就那麼默默地看著,那兩個身影顯然察覺到了孫暢的存在,回頭看了她一眼,便知曉了她的身份,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便帶著那個宮女的魂魄離去。
難怪這滿是陰私的皇宮卻沒有那麼多的鬼物,原來是全被死神勾去了,諾王府那滿府的鬼物十分不正常,想必是被那姜側妃用什麼手段禁錮了,專為她做些陰毒之事兒。
孫暢做了死神,關於鬼物之事多少也知曉一二,這些幫人為惡的鬼物,做得都是損陰德的事情,下場都不會太好。
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孫暢便沒有再四處瞎逛,徑直朝著玉坤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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