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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客廳,詢問著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喬貝貝哭成那樣子,孫暢也不好一個人坐在那裡吃東西,站起身從餐廳走了過來。
喬賢德軟聲軟語地安慰著喬貝貝,誰知道喬貝貝卻是越哭越大聲,怎麼哄都哄不好,孫暢站在客廳的隔斷那兒,眉微微皺著看著哭得傷心的喬貝貝。
喬貝貝去張傑家見父母她是知道了,按理說喬貝貝帶了那麼重的禮上門,張家人怎麼著也不能慢待了喬貝貝,怎麼現在她哭得如此傷心?
喬貝貝緊著哭不說話,喬賢德也極了,聲音不由得大了幾分:“好了好了,哭什麼哭,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喬貝貝被喬賢德下了一跳,頓時忘了流眼淚,張大嘴愣在那裡,整個人顯得極為可笑。
不過好歹她是不哭了。
喬貝貝抽抽噎噎地將這些天受得委屈說了出來,只說張母不是個好的,為人刻薄嘴巴又毒,對她是冷嘲熱諷沒一個好臉兒,張父好一點,可是也是不冷不淡的,一點都不熱忱。
喬賢德聽到喬貝貝說她去了那天晚上張家就只做了兩碟菜,當時火氣便上來了,你說你家裡窮,拿不出好菜來招待他們也沒話說,再不濟幾盤素菜也能做出來吧?他們那麼做分明是瞧不上喬貝貝,就是在埋汰作賤她。
“喬貝貝,你要是還認我這個父親,就趕緊去和張傑把離婚證給辦了,我們喬家可要不起這樣的親家。”
喬賢德的做了一輩子文化人,休養擺在那兒,說不出什麼惡毒的話,這話已經是到了他的極限,他顯然是氣得狠了,一雙眼直直地盯著喬貝貝,等著她的決定。
喬貝貝被喬賢德的眼神盯得有些害怕,瑟縮地低下了頭,雖然張家父母過分了些,可是她有不是和他們過一輩子,張傑待她好就夠了。
喬貝貝哭了一通,那股子委屈勁兒便過去了,又滿腦子都是張傑的好了,只是她剛剛在父親面前控訴著張家父母的惡行,此時又反口說不想離婚,饒是她這性子,也覺得有些說不過去。
喬賢德見喬貝貝這樣子,哪裡還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這心當時便冷了一半,這丫頭再怎麼說也是被她們嬌養著長大的,哪裡受過那樣的薄帶,閨女性子上來了,和他們都是擰著幹,這些日子他們老兩口的額心是被傷了又傷,結果呢,這女兒去上趕著去給人作賤,受了委屈也只是回家哭,卻提也不提離婚的事情,當真是對那張傑死心塌地到那種地步了麼?
這沒有對比還看不出來什麼,兩相一對比,想想自己夫妻倆對她付出了這麼多,卻抵不上一個男人在她心底的位置重。
喬賢德寒了心,也懶得在管閒事兒,反正日子是她過的,她一心朝著那火坑跳,他們做父母的攔都攔不住,說得多了以後說不準還會把他們兩個當仇人看待。
喬賢德不再多說什麼,站起身來,便看見站在隔斷那兒的孫暢,他嘆了口氣,走了過來,扶著孫暢朝餐廳去了。
兩人離開之後,喬貝貝抬起頭,茫然地看著他們的背影,這一刻,她覺得心裡好像空了一大塊似的,只覺得空空蕩蕩,無依無靠的。
眼看著父母兩人那默契恩愛的模樣,喬貝貝默默地垂下頭,眼淚刷刷地往下掉,明明這是自己的家,可是現在她卻覺得這家竟然沒有她存在的地方。
***
事情果然如張傑所想,他放□段哄了哄喬貝貝,又買了鮮花巧克力送她,喬貝貝可算是消了氣,兩人又親親熱熱地在一起了。
公交車上,喬貝貝靠在張傑的肩膀上,想起自己的發現,她臉上染上一抹薄薄的紅暈,微微抬頭,看著張傑英俊的側臉,喬貝貝只覺得心裡好像摻了蜜一般的甜。
“阿杰。”
“嗯?”
“我懷孕了。”
喬貝貝懷孕的事情,張傑比她知道的要早的多,只是此刻依然裝作一副狂喜的樣子,情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冒,只把坐在周圍的人給膈應得無語。
張傑就這話便將雙方家長見面的事情提了出來,喬貝貝想想也是,雖然兩人已經領了證,可是到底是沒有辦婚禮,說出去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的,正好趁著這機會,把婚期什麼的給定了,省得到時候大肚子穿婚紗不好看。
因為這幾天張傑的父母住在張傑那裡,因此喬貝貝沒有和張傑回去,自己回了家,將這事兒和父母說了。
喬賢德沉默了許久之後,方才說道:“隨便你。”
孫暢照例沒有發表意見,只是冷眼看著喬貝貝在作死的大路上一路到頭,死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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