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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塊玉佩,可直接去錢莊支銀子,她非不要,這會兒又為銀子愁著了。
他從床頭摸下一個小盒子直接交到雲小花手中,“拿著,要花銷、要打賞下人,手頭緊,同我說便是,咱們是夫妻,你莫不是嫌我養不活自家媳婦?”
雲小花不答,什麼時候跟他是夫妻了,她可沒有同意,他這麼一說,她拿他的錢就是預設了。
然而衛子晉說完這話就自扇了一下自己嘴巴,這嘴巴就是欠揍,哪壺不開提哪壺,還真是應了那句。
“你權當我沒說話。”衛子晉又補充。
雲小花看著他這樣的主動,又被他這麼一說,反而使得自己好嬌婧,他硬塞過來那個木盒子,她猜著十之八。九里面都是銀票,他這麼放下自尊的話,她不收便是不給他留顏面了。
衛子晉把木盒塞她手中了,獨個兒別過臉去,像是個小孩子似的,有些賭氣,剛才那一番話,怕是心頭也不順。
雲小花接過木盒開啟一看,雙眸一亮,裡盡是銀票不說,還不只兩千兩,這麼厚厚一疊,怕是有四五千兩了。
他為何一出手就拿了這麼多,她打賞下人,做花銷,一年到頭也用不到一千兩銀子,他居然給她五千兩了,那可不得了。
雲小花從裡頭拿出一千兩便把木盒蓋上了,只道:“上次拿了你兩千兩銀子,這次又拿了一千兩,待我以後有銀子了就還你。”
衛子晉不答話,雲小花權當他預設,把小木盒放回原處。
衛子晉猛的抓住她的小手,有些氣極敗壞的說道:“你就這麼厭惡我麼?我的銀兩你要記賬記得這麼清楚,要與我劃清界線,等著哪日離開我,不欠我半分,對麼?”
雲小花受了驚,剛才他不是有說有笑的麼?這會兒又這麼凶神惡煞起來,著實嚇人,可是她回想剛才自己說的話,似乎也沒有說錯什麼,她跟他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名面上是嫁給了他,可是實質上並不是夫妻,上世的事只有她知道,她並不想把上世的事牽扯進來,事實上他們倆的關係名不復其實。
“你先放開我的手。”雲小花掙扎著。
“不放,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想著什麼時候離開我?你是不是拿了銀子與那位西巷的奚娘子準備做生意?如此你也不想跟著我去嶺南或者去營州了吧?”
他居然什麼都知道,那些護衛知道她救下奚娘子不假,但她跟奚娘子之間的談話在那樣的地方,絕不會有旁人聽了去,那他又是如何知道的?若說是他猜出來的,那心智也太厲害了,還真如書裡說的,心智如妖,那簡直也太可怕了。
“我跟你去營州,我也想跟奚娘子做生意,但這是兩回事,你先開我的手,咱們好好說。”
“我沒法跟你好好說,你的心就是冰做的,捂也捂不熱,都快一年了,你還這麼防著我,你還一心只想著怎麼離開我,離開衛家,著實讓我失去了耐心。”
衛子晉這麼說著,不但沒有放開雲小花的手,還一個使勁把雲小花順勢一託,她被甩向床裡頭,衛子晉翻身壓在她身上,接著單手綁住她雙手手腕舉上頭頂,另一隻手卻捉住她的下顎,目光停留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那上面的滋味他曾偷偷嘗過,味道極好,這麼望著,身子就起了反應,全身都滾燙起來,若是他今晚上真的用強把她給辦了,不知道她會不會事後更加懷恨於他?或是再也不原諒他?
衛子晉雙眸忍得赤紅,額頭都冒出了汗珠,身下柔軟的身軀不停的扭動,卻莫何奈何,撼動不了他半分。
兩人明明靠得這麼近,近得能聞到彼此的呼吸,那柔軟清甜的紅唇就在眼前,只要他俯首他就能得,可是他卻是猶豫了。
他看向雲小花的眼,看到她眼裡的掙扎,心頭刺痛,一直隱忍在心田的魔獸不受了控制,俯首吻上她的唇,她拒絕,他捉住她的下巴,不准她離開。
兩人都是倔強,倔強的人碰在一起如同一把燃燒正旺的火往裡澆油,互相摩擦點火,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吻帶著擄奪,兩世的不甘心,全都積聚在一起。暴發起來,宛如一尊煞神。
雲小花雙腕被他束縛,身子無法扭動,平時看著他儒雅溫順的一個人,對付起她來卻是簡單粗爆,薄衣下的肌肉條理分明,一個使勁,硬豉豉的壓在她的胸脯上擱得發痛。
他終於鬆開了她的手,卻雙掌掐住了她的小蠻腰,鬆開她的唇抬首,望著目光迷離的小媳婦,那慵懶嫵媚的模樣,生生嚥了咽口水,右腿輕輕抬起,撬開她的雙腿,佔據了有力的位置,接著俯身隔著薄衣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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