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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錢,錢朵朵摸著下巴,眼睛裡又賊溜溜的一片,上下打量起眼前的財主。
“銀子好說。”說著,拓跋晟就從自己的金絲腰帶上拿出了一個玉佩,放到了錢朵朵的手上:“這個只是定金,要是姑娘真的能如我所願,娶到我心愛的女人,到時候,南詔國的金銀財寶,任你挑選。”
錢朵朵爪子一抬,‘啪——’的一聲拍在了拓跋晟的肩膀上,爽朗的哈哈笑道:“成交!看在你小子那麼慷慨大方的面子上,本姑娘就為你費費心,好好的施展我三寸不爛之舌,保證把你說的天花亂墜,天理不容,天誅地滅的。”
這都是些什麼形容詞?是咒他的嗎?他怎麼就看不懂了?
錢朵朵撫摸著手裡的美玉,走回小溪邊,穿好了自己的鞋襪,壓根無視著身邊若有深意看著自己的拓跋晟,一邊走,一邊慘兮兮哭著:“美玉啊美玉,你說說,我咋就木這個命呢?除了小宸宸還算給我蹭點甜頭,什麼阿三阿四的,簡直是一毛不拔。。。唉唉唉。。。”
拓跋晟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並沒有開口叫住她,甚至連她的名字,都沒有問一句。
因為他知道,不久以後,他們一定還會再見。
錢朵朵離開了好久之後,拓跋晟的隨從才跟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主子,說:“太子爺,您怎麼可以把那塊玉佩送給那個姑娘,那可是將來您的太子妃的信物啊。。。”
☆、120。第120章大事!大事!
“小姐,小姐,大喜事啊!”小若眼冒金星的從院子裡跑了進來。
錢朵朵正爬在桌子上畫圖呢,苦思冥想著怎麼在皇帝老子的大壽上好好的表現一番。
按說這種皇家宴席,又有各國使臣朝見,定有會一大批名門淑女一展風采,來個百花爭豔什麼的。
錢朵朵之前倒是嗤之以鼻,別說想著獨佔鰲頭了,她巴不得想著怎麼出醜,讓皇帝厭惡自己,儘快下旨把她休了,拿著銀票和龍裕天一拍兩散呢。
誰知道,這種想法剛落成,她卻得知,每年皇帝壽辰,在宮宴上技壓群芳的小姐們,都會得到一萬兩黃金,外加皇上的親口許諾。
錢朵朵一聽有錢,立刻轉變的主意,埋頭苦幹了起來。
剛畫好幾張雛形,咬著筆頭,隨口問道:“小若,什麼大事?是不是龍裕天死了?”
小若一陣無語,她家小姐怎麼天天惦記著王爺那種事呢,搖了搖頭,就說:“不是的,王爺安然無恙。”
“切,那你大呼小叫幹什麼啊?在本小姐這裡,出來龍裕天死了叫大喜事,除此之外,啥都不算是喜事。”
說起龍裕天,錢朵朵就氣的牙癢癢,不就跑出三王府玩了一圈嗎?有必要找一群侍衛二十四小時守著凝蕙園嗎?
害得她好幾天都沒出去曬太陽了,身上都發黴了。
“錢朵朵,你就那麼希望本王早點死嗎?”
一聲石破天驚的怒吼聲從門外傳來,那氣勢,卷的鋪天蓋地的狂躁,錢朵朵縮了縮頭,不用想,也知道來人是龍裕天。
她扭頭眯了一眼小若,氣咻咻的樣子彷彿再說:你個死丫頭,龍裕天來了你怎麼不說一聲,害的小姐我差點被他吃了。
小若也回看了錢朵朵一下,聳聳肩,樣子很無辜:小姐啊,我壓根沒時間說話啊。。。
錢朵朵看著龍裕天氣勢洶洶的走進屋子,心有餘悸呼了一口氣,然後換上一臉笑容,嘴角揚的都能掛上一個油瓶了。
“王爺,您聽錯了,我哪裡敢咒您早死啊,您可定是耳背,耳背。。。”
這個女人可是不是一般會扯,那邊剛大張旗鼓的嚷著他早點死,現在立刻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開始低頭認錯。
只是,這看似乖順的認錯態度中,還不忘暗罵他一句。。。耳背?
龍裕天別有深意的凝了她片刻,看到她低頭擰著小手指頭,看似做錯事的樣子,心裡也跟著軟了一拍。
算了,自己也懶得和她瞎磨蹭。
揮了揮手,叫來等候在門口的家丁,以一種施恩的口吻對著錢朵朵說:“這些都是本王給你的,三天後就是父皇的大壽,你最好好好打扮打扮,別給本王丟人,還有本王請了一個師父,教你古琴,你最好給我好好學,要是那天在宮宴上,你敢給本王丟人,本王饒不了你!”
錢朵朵樣子很木訥,眼睛盯著一個地方,黑色的瞳孔緊縮成了一點。
龍裕天想想是不是剛才自己的語氣太過凌厲,嚇著她了,於是佯裝咳嗽了一下,繼續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