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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絨兒似乎一臉霧水,錢朵朵繼續補充:“就像是孃親和爹爹,不管把你養到多大,你都要離開我們嫁人的,而夫君,卻是能一直陪著你,白頭偕老,永不分離的人,這樣說,懂了嗎?”
絨兒扁扁嘴,哼了一聲:“孃親你騙人,你明明只養了我一個月,就和爹爹去度蜜月,把我丟給父皇了——”
錢朵朵。孩子,孃親這叫未雨綢繆啊,否則,你怎能變成人形,怎能成為阿三的童養媳?
咳咳,言歸正傳的轉移話題啊——
“那絨兒,你告訴孃親,你想不想讓阿三永遠陪著你,只屬於你一個人呢?”
絨兒仰著腦袋,佔有慾十足的握著拳頭,眼神中難得的堅定神氣:“那當然,父皇是絨兒一個人的,誰都別想搶去——誰要是跟我搶父皇,絨兒就咬她,就抓她,就放大黃狗攆她!”
霸道的勵志和宣言,從絨兒還未變聲的童音中發出來,搭配著她一臉義正言辭的模樣,格外的好笑。
就像是一個親手抓/奸/在/床的妻子,在想方設法的懲治萬惡的小三三。
錢朵朵看著絨兒神氣的樣子,捂著嘴偷笑:原來這個小東西早就在不知不覺中中了龍裕天的美男計,從做貓兒的時候,就貪戀上的他的美色。
瞧瞧她這佔有慾十足的模樣,情根深種,卻後知後覺。
錢朵朵心裡還是挺欣慰的,絨兒的出現,多多少少能替自己彌補一下對阿三的愧疚,漸漸撫平他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可惜——那個君臨天下的男人,真的會有朝一日,為了絨兒摒棄三千佳麗,獨寵一身嗎?
錢朵朵想到這裡,不免又開始為他們剛剛萌芽的以後,而擔憂了起來。
——朵兒分割線——
錢朵朵的一席話,像是撥開雲霧見月明一般,讓絨兒整個人都開朗了起來。
雖然對男女之情的概念還有些模糊不清,但絨兒卻堅信一點,她要做父皇的妻子,她要把父皇牢牢的守在自己的窩裡。
絨兒好胃口的陪著錢朵朵吃完了午膳,就迫不及待的回房溫習令她開了靈竅的‘小冊子’。
只是路過王府花園拐角的時候,突然之間竄出來了一個女人。
絨兒歡快的蹦,一時間來不及剎車,便直愣愣的撞到了那女人的身上,然後就聽到那女人‘哎呦——’一聲,鬼哭狼嚎的摔倒在了地上。
“姐姐,你沒摔疼吧?絨兒不是故意的——”
絨兒雖貴為公主,卻沒有一丁點的驕縱,她知道是自己太莽撞,這才撞傷了人,便一邊開口道歉,一邊伸出手小手,想要扶起那陌生女人。
這時,她也看清了這陌生女人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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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2。第1732章:朱思思的這些年
柳葉彎眉,雙眸含情,弱柳扶風的氣質,別有一番楚楚可憐的嬌羞。
只不過,她的臉色太過蒼白,孱弱的身姿,透著一抹病態,渾身流淌出來的氣息,帶著一種淡淡的哀怨,讓絨兒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被錢朵朵救進王府的朱思思。
朱思思自打從皇宮裡偷跑出來之後,就過著沿街乞討的生活。
失去孩子的打擊和對紅兒的自責,讓她的瘋癲之症與日俱增。
尤其是一收到刺激後,便發作的尤為厲害。
恰巧那天錢朵朵看到朱思思被亂棍追打,正是朱思思瘋癲症狀發作的時候,所以,朱思思看到錢朵朵的片刻,精神便瞬間崩塌了,以至於當場暈厥了過去。
經過兩天來,太醫的細心治療和滋補,她的情緒已經有所好轉。
所以,朱思思一睜開眼,得知自己在宸王府之後,第一反應,便想是會不會是龍裕天念及舊情,不忍看她流落街頭,便把她安置在了這裡?
難道說,事隔那麼多年,龍裕天已經不再怨恨自己,甚至,會有那麼一些愧疚、或者想念自己?
看著圍繞在自己身旁的御用太醫,和從宮裡太醫院取來的各種名貴草藥,朱思思心裡的肯定,又落實了一份。
朱思思趁著太醫可身邊的奴婢們都去用膳的時候,便偷偷的從寢殿裡跑了出來。
她抱著一絲希望,想著能不能見上龍裕天一面,再夠梨花帶雨一番的,訴說兩人青梅竹馬的往事,用來打動他,以此回到他的身邊。
她甚至想著,只要龍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