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絨兒扭頭瞪了她一眼,語氣中充滿著不耐煩;“朱思思,我告訴你,如果你想挑撥我和孃親之間的關係,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整件事的經過,孃親已經告訴我了,我也不怪父皇了。”
“如果你非要像個狗皮膏藥似的對著我死纏爛打,只會令人更加厭惡你!”
絨兒的話像是棉花球一般的打在朱思思的耳朵裡,起不到任何作用,像是她對於這種嘲諷謾罵,已經無關痛癢了。
朱思思繼續保持著她的鎮定自若,緊攥著絨兒手腕:“裕和錢朵朵在前面的涼亭,似乎在談論你,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
絨兒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那麼快朵兒就和龍裕天碰上頭了?
她是想要好心的做個和事老,還是想要找他興師問罪?
絨兒的心裡,雖然七上八下,疑惑不解,但是面對朱思思的時候,她還是很驕傲的甩開了她的鉗制。
☆、1758。第1758章:一起偷牆角
“孃親和父皇說什麼,和我無關,更是和你無關——如果你那麼賊頭賊腦的像個小人一般偷聽牆角的話,你就趕快滾去吧,我才懶得和你廢話!”
面對絨兒的怒不可及,朱思思卻彎彎唇,笑的有些譏諷:“和你無關?天絨公主,別再自欺欺人了,與其說你不屑於去偷聽牆角,倒不如說你不敢面對現實!”
“呵呵,我還以為天絨公主愛恨分明,沒想到也是一個不敢面對現實的懦夫!既然你連了解他們過去的勇氣都沒有,又憑什麼口口聲聲的說著你喜歡裕?又憑什麼理直氣壯、接二連三的羞辱我?”
“至少比起你,我朱思思敢作敢當,愛得起他,更輸的起自己!”
絨兒心裡知道,朱思思在對自己採用激將法,可是面對朱思思的圈套,絨兒還是被刺激的跳了進去。
她不是衝動,也不是一時氣憤,而是朱思思的那句‘面對龍裕天過去的勇氣’徹底使她茅塞頓開了。
是啊——如果想愛他的現在,想擁有他的以後,就先要學會包容他的過去!
如果連這點開闊的心胸都做不到的話,那她真的就沒有資格成為龍裕天最貼心的女人。
想到這裡,絨兒才轉過身,挺了挺身子,把姿態擺放的高高的:“去就去——你當我真會輸給你?!”
然後,乾脆無視一臉奸計得逞的朱思思,繞過她的身子,就衝著花園走去了。
當絨兒和朱思思一前一後剛踏入花園的拐角處的時候,龍裕天已經換上了一身暗紫色的龍袍,身姿款款的信步走來。
逆光下的男子,更顯身姿挺拔,英武不凡。
柔和而深邃的光,打在他的側臉上,在他沉澱下來的內斂的王者之氣下,又平添了一份溫柔。
朱思思躲在角落裡,緊張的攥著裙襬,看痴了——
她並不急於走上去,也按著絨兒的肩膀,不讓她‘打草驚蛇’,她只要這樣遠遠地看著他,就心滿意足了。
生怕任何突如其來的舉動,都會破壞了此時的美感。
可是——事與願違——
偏偏在此時,“啪——”的一聲巨響,半空中橫空擲出了一個茶杯,狠狠的摔在了過去,嚇得龍裕天微微側過身,靈敏的躲過攻擊。
剛才還在擺造型,閃亮登場的皇帝,此時卻狼狽的拍打著龍袍上的茶漬。
仰頭一望,便看到涼亭裡的女人氣哄哄的鼓著腮幫子,隨手又拿過了一個茶杯,像是要攻擊他似得。
龍裕天連忙叫喊出聲;“錢朵朵——你要造反啊,竟然敢襲擊朕?你敢丟杯子試試?弄髒了朕的龍袍,朕要你賠償一千兩!”
果不其然,聽到‘銀票——’這兩個字眼後,錢朵朵舉起的手,瞬間就定格了。
很輕很緩很小心的把杯子放回了原地,心裡碎碎罵:果然啊——資本主義都是吸血鬼!
她眼珠的咕嚕咕嚕的轉了兩下,又不甘心嚥下這口悶氣,便隨手揪了一朵小菊花,衝到了龍裕天的身前,噼裡啪啦的照著他的頭敲了一通。
☆、1759。第1759章第一千七百五十九:給我一個交代
“本姑娘就是要造反,龍阿三,你今天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就和你沒完,我就纏著個天昏地暗,天長地久,天地不容!”
龍裕天的臉上、鼻子上沾滿了花粉,打了幾個噴嚏,就搶菊花,不耐煩的揪成了光桿司令。
“你這個瘋女人,一天到晚大驚小怪,咋咋呼呼的,朕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