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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
回自己的府邸?
開什麼玩笑?
她一個女人能有什麼自己的府邸?難道是撇下他們一大家子不管,投奔戰王去了?
“月兒,你怎麼能這般忘恩負義?大伯養育你將近十年,關鍵的時候,你就只顧自己享福,不管我們死活?”凌敬天滿臉的兇惡,極為的憤懣。
“你想跟著我去?你這樣子能給我乾點什麼粗活?我可不養廢人。”凌琉玥神色淡淡,自顧的上了馬車。紅藻將簾子一甩,隔絕了令人生惡的嘴臉。
凌敬天怎麼想怎麼覺得這句話耳熟,恍然想起是當年他們姐弟剛入府時,凌晗晟病倒,凌琉玥求他請大夫。此後,他們姐弟便由小姐少爺,變成了府中的奴才。
當時,他好像就是對她說這句話來著。
臉上頓時慘白,老夫人被人用藤椅抬著出來,只吃了一嘴的灰,看著失魂落魄的凌敬天,厲聲道:“人呢?那賤人死那兒去了?”
凌敬天突然厭惡他母親這副尖酸刻薄的嘴臉,冷笑幾聲:“哈哈——她死哪去了?你該留點力氣,想想你接下來要死到哪裡去!”
不過一個下午,御林軍便抄了侯府的家底,將他們穿過的衣服破布一樣的扔出來,值錢的一律沒收了。
老夫人依舊想要打滾撒潑,可這些是御林軍,為皇上效命之人,根本就不管老夫人,吵鬧的糟心,便冷聲說道:“妨礙公務,罪加一等,流放千里。”
老夫人嘴一癟,再不敢胡鬧。
——
郡主府,佔地頗廣,與戰王府相連,其中緊挨著戰王院落的牆壁,早已打穿,改成了月亮門。
戰冀北命人在她的院落裡修葺一個避暑涼亭,亭子建立在荷塘中央,荷塘裡建造著幾輪水車。隨著水車的轉動,水澆灌在琉璃八角亭上,形成小瀑布一般的垂落到荷塘裡。
凌琉玥一眼就喜歡上這個避暑涼亭,走進去,絲絲涼氣撲面,清爽無比。
“姬玉倒是用心了。”凌琉玥將修葺郡主府的事,全數交給了姬玉打理。
紅藻撇了撇嘴,解釋道:“什麼嘛,他才沒有這份心思呢,早在你吩咐下來,他就當甩手掌櫃扔給戰王,這一草一木,瓷器玉玩全都是戰王用心規劃。”
凌琉玥頗有些意外,他怎麼想著建避暑亭了?
“屬下無意間說過主子怕熱,戰王怕是留心了,便一同建造了。”紅藻有些心虛的垂了頭。
凌琉玥眸光微閃,轉身離開府邸。
“主子,您去哪裡?”紅藻面色一慌,連忙追了上去。
凌琉玥牽了一匹駿馬,朝青峰山奔騰而去。見狀,紅藻會心一笑,止住了追逐的腳步,回府邸繼續收拾。
青峰山上,桃花塢。
戰冀北長身玉立,一襲墨袍尊貴冷漠。
凌寒遠依舊一襲冰藍錦袍,邪肆張揚的立於桃花枝頭,陰邪的俯視著戰冀北,陰惻惻的一笑:“來得挺準時。”黑褐色的指甲颳了刮臉頰上的髮絲,眼底顯露出一抹殺機,倘若不是他橫插一腳,玥兒定然是他的!
他們青梅竹馬,一同長大,豈是戰冀北能比?可,為何後面發生的事情,完全的脫離了他的掌控?
“開始吧!”戰冀北心心念念著凌琉玥,速戰速決,懶得和他囉嗦。
凌寒遠陰冷一笑,拔出了長劍,見戰冀北紋絲不動,絲毫沒有拿武器的動作,挑眉道:“空手?”
戰冀北蹙眉,索性率先出招。
凌寒遠欺身而上,長劍對準了戰冀北的胸口,不顧他揮來的掌風,咬牙硬挺著。
戰冀北揮袖,落地的殘花裹成一個圓球,揮向凌寒遠,強大的真氣震盪,花球嘩的散落,隨之凌寒遠手中的長劍斷裂。
兩人赤手空拳的在空中打鬥,過了數百招仍舊勝負未分。
戰冀北看著凌寒遠動作一滯,手指成爪的扣向他的咽喉,凌寒遠凌空一躍,自袖中灑出一包毒粉。趁機掏出懷中的瓷瓶,將裡面殷紅的液體撒向七顆桃花樹下,招招狠厲的對著戰冀北的面門襲擊。
戰冀北心中凜然,敏捷的彎身閃躲,卻看到身後的背對他而立的白衣女子,熟悉的身段,使他閃躲的動做一頓,卻讓凌寒遠一掌拍在他的後心。
“噗——”一口鮮血噴灑而出,地上浮現縱橫交錯的紅線,形成一個網,將他牢牢困在其中。
戰冀北伸手一碰,手掌被幾條紅線割破。
“別白費勁了,這是我利用南宮琴的心頭血佈下的血陣。”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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