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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怎麼可能?”,雪末喃喃低語,“我們又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有代溝,不對是代河,也不對,是代太平洋”。
梅夭夭好笑的搖了搖頭,平躺在地上,魅惑的雙眸定定的看著屋頂,輕輕道:“小末末,和你說一個故事吧,很久很久以前,我愛過一個人,很愛很愛,愛到心都痛了”。
雪末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下來,躺到梅夭夭身邊,疑惑道:“是女人嗎?”。
“呵呵……”,梅夭夭大笑不已,魅惑的眼睛裡滿是笑意,堅定道:“是男人,真正的男人,和我們的構造是不一樣的”。
“哦”,雪末點點頭,“我還以為……你一直都是蕾絲呢?”。
梅夭夭無奈嘆息道:“以前不是,後來,就想變成那樣的,這樣大概就不會痛了吧”。
雪末疑惑的看著梅夭夭,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梅夭夭對雪末笑了笑,魅惑的眼眸回憶道:“我出生在一個很美麗的小村子,生活雖然不富裕,但是我過的很開心,有疼愛我的父母,玩的好的小夥伴,還有和睦友善的鄰居,每一天都過的很快樂,我以為這種快樂會一直延續下去,誰知,這種幸福並沒有維持很久,我九歲那年,村子裡遭了瘟疫,父母兄弟姐妹都陸續染上瘟疫死了,朝廷怕瘟疫蔓延,就下令燒燬村莊,我眼睜睜的看著曾經的親人小夥伴葬身火海,卻無力救他們,後來,我跟著村裡其他僥倖活下來的村民一起逃了出去,沒有錢的我們躲在最骯髒的角落裡,乞討,坑蒙拐騙,只要能填飽肚子,我們都願意去做,那段日子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只記得那時的天空是一片灰暗,看不到陽光呵呵!小末末你能夠想象的出嗎?”。
雪末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她,此時的梅夭夭沒有哭,只是很平常的訴說著一件事,可是為什麼會有一種想要流淚的感覺。
梅夭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後來,一起逃出來的村民實在受不了這種生活了,他們暗自商量,呵!就把我給賣了,我還記得第一次踏入青樓的那一晚,我躲在黑暗的柴房裡聽著前院的鶯歌燕舞,我告訴自己,今晚我要把這輩子的眼淚一次哭光,以後再也不可以哭了,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再值得你去哭,之後,我努力的去學習妓院媽媽讓我學的所有東西,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女紅刺繡,還有,如何去勾引男人?終於,我成功了,第一次登臺演出我就拔得頭籌,成為那家青樓的花魁,站在臺上看著底下一張張充滿淫慾的臉,我好恨,恨天下所有的人,我恨不得他們全都去死”,梅夭夭滿臉通紅,魅惑的眼睛是一片猙獰。
雪末趕緊推了推她,大聲道:“梅夭夭,沒事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梅夭夭聽到雪末的喊聲,微微愣神,迷茫的眼睛漸漸恢復清明,勾起一抹苦笑,緩緩道:“後來,我便過上了妓女的生活,每日迎來送往,對每個人都要笑,漸漸的我的年齡越來越大,你知道年齡大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你不能在前院接待尊貴的客人,只能……只能到後院當最廉價的妓女,那種接待販夫走卒甚至是乞丐的妓女,那是一種豬狗不如的生活,每天都會有妓女死在裡面,我不想過那樣的生活,然後,我很幸運,在老鴇給我的最後期限裡,我被人包養了,他對我很好,我喜歡的東西他都會捧到我的面前,甚至說要為我贖身娶我為妻,可是,我沒有答應,幾年的青樓生活讓我再明白不過什麼是男人?喜歡你的時候什麼都可以給你,厭倦你的時候你連垃圾都不如,我不想把自己的感情投進去,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不能把唯一的心也交出去,再一次他提出要娶我的時候,我告訴他,我習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除非他很有錢,或是很有權,否則我是不會嫁給他的,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真的好傻,我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那樣傷人心的話我怎麼能說出口,嗚嗚……”,梅夭夭捂住臉低聲啜泣,身子捲成一團,微微顫抖。
雪末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輕輕的拍了拍梅夭夭,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她,一個對生活充滿美好向往的小姑娘,在連續經受失去親人,顛沛流離,背叛等等連續的打擊,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她。
梅夭夭哭了很久,哽咽道:“後來,他把我青樓裡贖了出來,安置好一切,他就消失了,整整兩年我都沒有他的訊息,很久以後我才知道,他參了軍,就為了我說的那句要有權,當時我就在想,我可能遇見了這輩子最愛我的人,我立刻收拾包袱趕到滄瀾山,我要告訴他,即使沒有權沒有錢我也願意嫁給他,只求他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嗚嗚……遲了,太遲了,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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