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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真正的兇手,才能讓劉學士走的安心”,禮部侍郎立刻站在丞相身邊。
“微臣也同意……”
君昊天看著殿下分立兩旁的文武百官,輕輕叩著龍案,“大皇子,你說呢,該不該開棺驗屍?”。
君孜然掃了一眼雪末,道:“父皇,兒臣認為宇文老將軍所言極是,死者為大,輕易動土,視為不敬,而且不詳,以兒臣之見,此案就此了斷,風雪初洗血呈冤,恢復狀元之位,其他人……稍加懲戒,以儆效尤”。
“微臣贊同大皇子所言”,兵部侍郎接受到宇文州的眼色,立刻高聲贊同道。
“微臣複議……”。
丞相看向雪末微微使了一個眼色,這個案子以他的建議就此了結最好,急功近利反而容易得不償失。
雪末桃花眼微動著憤怒,好個君孜然,這個仇算是結下了,人品這麼差,活該他起一個調料的名字。
“皇上”,劉德跪在大殿中央,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堅定道:“學生懇求皇上恩准風雪初的建議,家父突然離世,學生和家母悲痛欲絕,現在學生別無所求,只求有人可以找出真兇,還家父一個公道”。
君昊天看著滿臉淚水悲痛欲絕的劉德,輕輕點了點頭,倒是個忠孝之子,“風雪初,你可有把握找出真兇,若是有,朕就讓你開棺驗屍,否則,朕就剝奪你狀元的身份,你要想清楚了”。
暗處的夜魅握緊手指,心中緊張不已。
雪末桃花眼微眯,淡淡道:“草民要開棺驗屍”。
滿朝文武大臣頓時齊齊看向雪末,有嘆息的,有輕蔑的,有惋惜的,神色不一。
“好”,君昊天重重了一拍龍案,“來人,將劉學士的棺材抬上來,今日朕就和這滿朝文武大臣一起看你如何為劉學士申冤”。
一個小時後,大殿中央被清空,擺上了劉學士的屍體,眾人紛紛遠離,不敢靠近一步,雪末將手放在醋裡清洗乾淨,穿上一件特製的外套,慢慢走到劉學士屍體旁,閉上眼睛,用手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輕聲道:“得罪了”。
雪末慢慢掀開白布,頓時一張臉色慘白,面目猙獰的臉映入眼簾,四周的大臣立刻向後退了退,嚇得臉色蒼白,劉德看向劉學士,輕聲痛哭不已,雪末拍了拍他的肩膀,“節哀順變,我想你父親在天之靈也不願你如此傷心”。
“嗯!我知道”,劉德擦了擦滿臉的淚水,道:“我幫你記錄吧!,當是我為父親做的最後一點事情吧!”。
雪末點頭,轉身開始仔細檢查屍體,“死者,男,年齡:五十到六十歲之間,死亡時間在三十六個時辰以上,致命傷在胸口,是被利器刺穿心臟而死,除此之外,身上與其他明顯傷痕,指甲縫內有少許血肉,應該是在與兇手搏鬥時抓傷了兇手,這樣看來,這個兇手身上肯定留有劉學士的抓痕,而這個抓痕一般會集中在胸口或是兩臂上”。
“這麼說來,殺我爹的兇手身上肯定有抓痕,只要找到這個人我就可以為爹報仇雪恨了”,劉德激動的抓住雪末問道。
“嚴格上說是這麼回事”,雪末點頭道。
“風雪初,你可找到兇手是誰?”,君昊天問道。
“沒有”,雪末搖頭,接著說道:“不過草民找出了宇文老將軍和藍耀先汙衊草民的證據”。
“說”,君昊天淡淡掃了一眼宇文州和藍耀先。
雪末指著劉學士胸口的傷口說道:“劉學士的傷口上寬下窄,很明顯,兇手是用刀之類的兇器將劉學士殺死,而草民的匕首兩側扁平,而且極為短小,根本不可能刺穿劉學士的心臟,所以說,藍耀先他在撒謊”。
“撲通——”,藍耀先趕緊跪下,身子瑟瑟發抖,“草民沒有撒謊,是……是草民聽錯了,誤以為風雪初殺人,請皇上開恩”。
“你剛剛不還是肯定的說我殺了劉學士嗎?,這才多長時間你就反口了,我說你翻臉比翻書都快啊!,還有這摺扇,你不是說是兇器嗎,現在怎麼說了?”,雪末桃花眼盯著藍耀先問道。
“是……,這個……”,藍耀先陰險的眼睛極速的轉著,想著解決的方法,悄悄掃了一眼宇文州。
“皇上恕罪,微臣受小人矇蔽,所以冤枉了狀元郎,請皇上懲罰”,宇文州趕緊跪下來說道,微閉上陰狠的雙眼,今天這場賭局風雪初贏了,但是……
“請皇上開恩,原諒宇文老將軍一時失查”,頓時有一半的大臣跪下懇求道。
“皇上”,雪末拿起沾滿鮮血的摺扇,桃花眼微動著委屈,道:“這把摺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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