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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兒這樣,他早已哭不出眼淚了,因為知道你是假的,所以他不會怎樣,別胡思亂想。”
徐迦寧哦了聲,剛好他又在她手背上繫了個扣,小東西都放回了急救箱裡了,手背上只是一個普通的扣子,還有點醜,她舉到他眼底下,不由皺眉:“今天怎麼這麼不上心,好醜。”
他無奈地低頭,只得又扶著她手背,給她又打了個蝴蝶結。
耐心十足,真的像是一個溫柔的好哥哥,徐迦寧兩手在他面前揮了揮,讓他看:“看,都已經消腫了,明天應該就不用上藥了吧!”
他嗯了聲,目光淺淺。
急救箱收拾好了,蘇謹言才要起身,徐迦寧回頭看了眼一邊忙著的紅玉,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向前傾身了些許。
四目相對,她低聲道:“知道蘇謹霖跟我說什麼嗎?”
這般模樣,定是不好開口的,她故作神秘的模樣,可能與他說的,還能是什麼,蘇謹言嘆了口氣,嗓音低沉:“怎麼,他跟你說我不是蘇家的人?”
沒想到他這麼輕易就說出口了,徐迦寧輕點著頭:“對,他說你不是。”
蘇謹言站了起來,將急救箱放回了床頭櫃上面,走過她身邊時候,停了一停,像是毫不在意地:“這不是什麼秘密,我和蘇家沒有血緣關係,是我媽領養來的。”
竟然是這樣,沒有想到他這麼坦白,徐迦寧詫異地看著他,千頭萬緒又似乎纏到了一起,她說了聲抱歉,整理了下裙襬掩飾著心中煩亂。
蘇謹言往外走了出去:“時間不早了,準備一下吧。”
她點頭,指了指床上那些衣裙,說收拾收拾就走,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紅玉已經收拾了一些了,等蘇謹言一離開這個房間,徐迦寧立即站了起來,她在梳妝檯的抽屜裡拿出了個小些的銅鏡,塞了紅玉手裡,讓她幫自己照一下背後那個印子。
兩個人都站了梳妝檯前的大鏡子前面,徐迦寧脫下了披肩,紅玉給她開啟了背後的扣子,背後肌膚如雪,快到下腰的脊骨處,單單有一快印子。
裙子鬆鬆垮垮搭在她的肩頭,紅玉側過鏡面,想辦法讓小鏡子當中的印痕照到大鏡子當中去,可惜角度不好,總也看不到,兩個人正在鏡前細看,房門一動,被人推開了來。
“對了……”
蘇謹言去而復返,他才走進了來,那雪白的後背立即入了眼底,伴隨著一聲低呼,他幾乎是同時和徐迦寧轉過身去的。
徐迦寧即使背過去了,也在鏡子當中,她緊緊抓住胸前裙子,背後一片清涼:“出去呀!”
這一幕,彷彿印在眼中一樣,蘇謹言都忘了自己來是說什麼的,開啟房門趕緊走了出去。
紅玉受得驚嚇也不清,還直拍著胸口:“嚇死我了,大少爺怎麼突然又回來了,他……他應該沒看見什麼吧?”
徐迦寧伸手撫額,隨即又轉過來,讓她繼續拿鏡子來照,這一次紅玉來回試了兩次,就看見了。那個印子如果不仔細看,已經平了。
絕對不是什麼胎記,蘇謹言說之前說好的,可她實在想不通。
她重新將裙子穿好,腦海當中反反覆覆都是蘇家的事,從她來開始,從她哥哥堅決反對那時候,就似乎有什麼不同。有什麼東西在她心中形成,但是不敢相信,不願相信,也不能相信。
片刻之後,外面有人敲門,這一次,是娟姐:“小姐,大少爺已經先下樓了,他讓我告訴你一聲,收拾好了,就直接去南門,司機在那等你。”
徐迦寧連忙應了一聲,將懷錶和零錢放了自己手包裡,拎著就快步走了出來。
她腳步匆匆,才下樓走了幾階樓梯,下面一人往上面來了。
她在上面看得清楚,是蘇謹霖。
急著要走,徐迦寧靠右,想要避開他,可他一抬眼看見是她,也與她同方向去了,剛好又將她攔住了,她往左,他又往左,她再往右,他再次搶先一步,將她堵得無路可走。
徐迦寧頓時惱了:“蘇謹霖!你幹什麼!”
蘇謹霖兩手還在軍褲的褲袋裡,只揚著眉頭:“怎麼,現在不叫我二哥了?自己家的妹妹,我現在連玩笑都不能開一個了?”
徐迦寧低眼看著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天晚上祖奶奶說了,讓你離我遠一點。”
蘇謹霖聞言頓笑:“多遠?你和蘇謹言這是要去霍家?我要是說不讓你去呢?嗯?謊話精?”
她無視掉那句謊話精,哪裡能聽他的,握緊了手中的包:“你怎麼不讓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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