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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她還沒有準備好,睡衣胸口繡一隻大豬頭,頭髮也沒來得及吹成嫵媚大波浪,後背還有一顆碩大青春痘講述她一連好幾天持續不斷的內分泌失調症狀。
完了完了,她腦中設想的公主床白紗帳都變成泡沫殞滅。
不過……
好像摸一摸人魚線…………
肖勁回過頭,恰好望見她緊貼浴室門,歪著頭皺著眉猶猶豫豫欲行又止,卻不探究,只說:“好好休息,我該走了。”
“不可以!”想也不想,脫口而出的就是拒絕。
今晚哭過也吻過,連澡都洗過,難道就這樣放過?
務必要烈火乾柴燒出激昂篇章。
無奈她膽小,只敢想不敢做,磨磨蹭蹭摸到床邊坐下,浴巾提在手裡,同他說:“你幫我擦頭髮好不好?”
肖勁一愣,但並未拒絕。
如是不會,硬著頭皮也要上。
他眉間皺出一道痕,走到她身邊來,接過浴巾包住一把柔軟長髮,捏在手心細細地來回擦拭。
浴巾遮住楚楚的眼,只露出飽滿欲滴的唇,她正輕輕笑,嘴角向上彎出一道甜蜜弧度,等他來嘗。
怪他太過專注,忽略她微微仰起的臉,與充滿的期待的嘴唇。
直到她等太久,等得心灰意冷,上翹的唇角落下持平,透露出所屬人的不滿意。
他這才停手,浴巾再下拉一英寸,嚴嚴實實遮住她眼前所有光亮,再而等他右手扶住她脖頸,大拇指輕輕撫過她下唇,帶出酥酥麻麻心顫。
似乎聽見來自他的一聲輕笑,繼而唇上一熱,顯然來自於他——
這一回溫柔似水,帶領她領略親吻的曼妙,帶她品嚐纏綿的臻美。
她失去光,失去視覺,觸感加倍敏銳,全身心繫在他慢慢潛入慢慢纏繞的舌尖。溼熱的溫軟、緊密的接觸將她推向起伏的海潮、甜香的春風,令她走入屬於他的溫柔陷阱,即便彌足深陷仍然甘之如飴。
一切,一切,一切都是但願沉醉不復醒。
最終他笑著說:“上癮了?”
楚楚倒向床與被,將自己裹在春被裡,企圖藏起被他吻到通紅的臉,蠶繭一樣滾來滾去,“煩死了啦……又不是……又不是我主動…………”
是是是,都怪他,怪他太撩人,令她無時無刻都在情不自禁。
肖勁將她從層層裹緊的春被裡撈出來,拂開亂糟糟長髮,捧在手中說:“都怪我,是我教壞你。”
“也不是……”
“那是什麼?嗯?”尾音上翹,嗯?似大提琴最低音,撥弄心絃。
楚楚咬著被角,猶猶豫豫好半天才說:“你能不能……能不能留下來……陪我……陪我小小睡一晚?”
肖勁忍不住笑出聲,拉開她嘴裡被咬得沾滿口水的被角,“不要咬這個。”
“我就要——”她好緊張,好心急,胸口一把火再燒,燒得喉嚨乾涸理智全失。
“想咬人可以咬我。”
“啊?”她抬頭,呆得可愛。
他伸手刮她面頰,感受妹妹仔嫩得能夠掐出水的面板,“我不能陪你。”
“為什麼?”立刻擰起眉毛,要生氣。
“怕出事。”
她還小,沒聽出弦外之音,“為什麼會出事?我爹地媽咪今晚都不回。”
就是因為無人監督,孤男寡女才容易擦槍走火。
但她眼底純潔,要他怎樣解釋?他是悶騷行業的領頭羊,能悶住就悶住,千萬不要指望由他來挑明。
肖勁握住她又去撕扯睡褲標籤的手,“吹乾頭髮早點睡,嗯?”
“我不想睡……”她緊張興奮難以言表。
“還想接吻?”
他挑眉,不介意再教一回。
楚楚搖頭,正當他放鬆,她卻突然間發射核子彈,“你要不要摸一下我的ccup?不騙你,很大的喔,很大很大的。”
到底有多大?地球儀那麼大?珠穆朗瑪峰那麼高?
他一口氣噎在喉頭,進不去出不來,甚至都不知道該板起臉教訓,還是順勢而為……
當然他掙扎過後選擇板起臉教訓,“江楚楚,女孩子不可以講這種話,你收斂一點。”
楚楚理直氣壯,“我只對你講。”
差一點要說那也不可以,但好在及時剎車,換一種*,“你早點睡,不要胡思亂想,更不要亂看小說。”
“肖勁,你為什麼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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