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他後背。
屋簷走向盡頭,一瞬間天光大亮,彷彿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世界嘈雜喧囂,充斥著無數種聲響叨擾耳膜,路旁有橫衝直撞小巴,也有光鮮噌亮豪車,更有雙層巴士如龐然大物橫貫街頭。
他與她,似游魚入海,浪潮中泯滅於喧譁。
風撲面。
他只穿一件套頭衫,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衣料下面緊繃的面板、堅實的肌肉、蓬勃愈發的筋脈……人世形色似一雙無形的手,抓住她往下探,再探……到胸膛、到腰腹、到barsix巧克力,到胯*下……
她瘋了,大白天撞邪,女色鬼附體,身不由己。
轉看肖勁,因她纏得實在太緊,令她那對ccup小乳豬太具存在感,時時刻刻抓他神經,如不慎與豪車剮蹭,都只能怪她——
又軟又嬌,若有若無。
所幸路程不遠,二十分鐘回到天安大廈。否則這一路煙花滿布,非死即傷。
落車時他徵詢她意見,“自己走還是我來扛?”
還未來得及回答,人已經掛在他手上。
一路顛簸,她抗議,“能不能換個姿勢?”
“可以。”他從善如流,將她往上一抬,端在身前。
楚楚抬手抵在他胸口,企圖與他保持距離,“我不是殘廢,我有腳的,肖先生。”
肖勁答:“你有腳,所以cq那種地方都敢去。”
她傻眼,他幾時學會爭鋒相對冷嘲熱諷?難道偷摸去向江太太取經?
負一層練習室空無一人,肖勁將她扔在拳擊臺上,直入正題,“為什麼查我?”
她偏過頭向外,不回答。
“不如問我。”
她這才紅著眼睛說:“才不要,我再也不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句話,你這個大騙子、謊話精,衰人,爛……”話太髒,她立刻打住。
肖勁卻不放過,明知答案還要問,“爛什麼?”
爛春袋呀。但她怎麼能當他面說出口?不但要追根溯源找出罪魁禍首,或許連罵人的話也要被當成挑*逗。
眼看她再度面紅,他終於決定笑笑放過,轉而說:“上禮拜多次練習,你力道已經足夠,這一堂學技巧。”
“學來做什麼?打你嗎?”她餘火未消。
“可以。”他當自己銅皮鐵骨,沒所謂。
情景演示,對方攻擊,他教她反敗為勝要領。
他伸手抓她馬尾,她扭轉身體手肘下壓,將對方整個人按在地上輕鬆脫身。
他掐她咽喉,她出手刀打他喉結……沒打中……
“你可不可以下蹲配合?”
他依照指示調整高度,配合三寸小豆丁身高,她仍不滿意,“過來一點。”
他照章辦事,對她保持一百二十分耐心。
然而這距離,這高度,於她而言,肖勁的臉近在眼前,眉與眼之間訴不盡風情,唇與齒廝守祈盼品嚐,誘惑她只差不能伸手將他後腦按向自己。
瘋了,她徹徹底底瘋了。
“很好,就是這樣。”肖勁嚴肅且鄭重地肯定她表現。
而她卻似做賊心虛,心跳紊亂,頭暈眼花。
最後還要教她“絕地反擊”——被對手壓在地面,還能如何扭轉戰局?
他親自演示,絕對負責。
拳擊臺成為一張巨大床墊,肖勁躺平,張開懷抱關照她,“過來——”
要將她放在胸上還是胯上?
前一刻口唇靠近就已惹人犯罪,如果替換成身體接觸,她張開雙腿坐在他馳名古今的barsix巧克力腹肌上,她一定當場爆血管,一命嗚呼。
屆時登上社會版頭條,“女中學生因男□□惑深夜心臟病發,搶救不治當夜身亡”,上帝呀瑪利亞,真是丟臉丟到太平洋。
然而他仍皺著眉望著她,多半猜測她是否又發出無名火,不肯好好練會最後一招。
楚楚深呼吸,再深呼吸,極力保持冷靜。
好在今日穿牛仔褲,不至於太過…………太過令人浮想翩翩。
她依照指示坐在他硬邦邦小腹上,身體前傾兩隻手按住他手臂,肖勁正說道:“你做好準備,我要反推——”
其實連他也沒料到,這姿勢她在上他在下,平常習以為常的她的臉,換個角度又成初見驚豔,逼迫他屏住呼吸,除了欣賞、沉淪,根本無計可施。
他得醒,“這時候抬雙腿纏住對方腰背……”正正經經與她講授要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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