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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話說的越是平靜,心越是難熬,疼痛無法抑制,她沒能忍住,趴在床邊痛哭,“我想要你好起來,早知道是這樣……早知道是這樣…………”
許如雙皺著眉毛反對,“又哭?多倫多都要發洪水。”
“你少管我!”
方女士卻很是欣慰,“你比你媽咪好,她從來不聽我話,生了女兒也不見好。我懶得見她,你來了我就安心。”
“外婆………還在氣我媽咪嫁給我爹地?”
方女士未能釋懷,“阿楚,別提老人家傷心事。”
“噢,我不是故意……”
“江展鴻人品欠佳,從二十年前到現在,我始終對他持保留意見。”
楚楚聽完默不作聲,方女士自我解圍,“餓不餓?突然想吃巧克力派。”
許如雙當即齜牙,“那麼膩……現在是晚上九點半,你兩個吃完巧克力派明早增重二十磅。”
方女士聳肩,“anyway,我現在並沒有男朋友需要負責。”
楚楚舉手,“我也是,我也是。”
許如雙無奈,“自我放縱的結果是再也交不到男朋友。”
楚楚反駁,“那你不要吃。”
許如雙想了想,認真說道,“我認為烤豬排更合口味。”
“再去開一瓶紅酒。”方女士把姜小姐叫進來,叮囑她去到地窖a櫃7號,拿一瓶瑪歌堡。
當晚喝到三人都微醺,一貫保持神秘的方女士忽然談起感情觀,“如雙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是像我……”
楚楚與許如雙兩個人當即豎起耳朵去聽。
“我也認為跟一個人相處一輩子,實在太難熬。”她眼望遠方,多半在緬懷過去,“六十幾年也只想和他試一試,但是根本沒有可能性。”
再想聽,姜小姐整點出現,要求他們每一個都收回醉態,上樓休息。
江楚楚同許如雙咬耳朵,“姜真像教導主任。”
許如雙深以為然,“你沒來之前,我都被她教訓無數遍,很恐怖的……”
或許是因為酒精效用,楚楚這一覺睡得異常安穩。
大悲過後自我治癒,要用突然失憶偽裝傷口。
第二天律師登門,楚楚簽字簽到手痠。方女士將財產交割清楚,又叮囑她注意事宜,最終精神不濟,早早休息。
楚楚不願意出門,許如雙也請假守在家中,兩個人下棋、聊天、打牌,消磨時間就為等方女士清醒。
多倫多的冬天,時光漫長,不知不覺已到除夕,大家掐準國內時間,力求同步。
姜小姐盡職盡責守在方女士身邊,春節也無休。因此家中湊足四個人,夠一桌麻將,用以辭舊迎新。
楚楚新出一條規定針對許如雙,“表哥只許碰不許吃,只許自摸不許抓胡。”
“哎哎哎,你這是霸王條款,無效作廢。”
她有恃無恐,“你可以上訴到高等法院等*官裁決。”轉過身採訪方女士,“請教首席*官意見。”
方女士“秉公執法”,“駁回訴訟。”
許如雙扶額,“我認命……”
四個人打廣東麻將,聽華人電視臺播報各地新年氣象。
楚楚收到大紅包,手氣又順,玩得滿面紅光。
只有許如雙話多,“賭場得意情場失意,阿楚,你要小心喔……”
楚楚回頭瞪他,“你再吃一個巧克力派,閉緊嘴當啞巴。”
“嘁,你中意啞巴,我還不中意當啞巴呢。”
你中意啞巴……
真見鬼,許如雙隨隨便便一句話居然切中要害,令她面紅心跳舌頭打結。
都怪自己做賊心虛。
什麼啞巴,她才不中意啞巴。
她只迷戀靚仔小啞巴…………
“你少亂講!再囉嗦就抓你。”
“抓我?下輩子吧。”許如雙捏著一張七條,要打又不打,光在她面前晃,“小妹是不是要七條啊?”
“是。”她老老實實,目光誠摯。
“要就打給你。”他顯然不信。
“那你打——”
“打就打。”七條摔出去,楚楚丟牌,“小七對,中啦。”
一副牌靚過鐘楚紅,整整齊齊。
許如雙一邊點鈔一邊說,“贏這麼多,你小心這三年都交不到男朋友。”
“放心,追我的人從這裡一直排到密歇根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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